“我不信,怎么磕碰一下就这样啊?”钟君还想说点什么,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一件事,顿时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九叔奇怪的问道:“你想起来什么线索了?”
“呃…我好像忘记家里门没关…哈哈…”
“………”
一旁的陆子元看着钟君的表情,看出来她隐瞒了什么。
毕竟这话题转换的也太尴尬了。
最重要的是,他阴阳眼不是白练的,灵魂的微微变动逃不脱他的视线。
刚才钟君很明显就是心虚了一下!
陆子元忍不住心中想到,难道是她干的?还是她想替谁隐瞒?
扫视一圈,陆子元竟惊愕的发现,这屋子里的女人全都有心虚的表现。
卧槽!这细思极恐啊!
咔嚓!
陆子元站到门口,手中端着炮口粗细的大喷子——送葬者,众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武器,但漆黑的炮管还是能认明白的。
“阿元!你要干什么!”
“师傅你别管,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不能放一个人离开!”
陆子元沉着脸看向钟君:“钟师傅,你刚才想说的话可以说了吧?阿番后脑有两个坑,今天摔了一下,那第一个坑什么时候摔的!”
面对陆子元的质问,钟君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的,脸色煞白。
“毛小方!你还管不管你徒弟了!”
九叔闻言看了看陆子元,又看了看心惊胆颤的一众七姐妹堂的人,特别是钟君那一看就心里有鬼的脸色,顿时脸色一沉。
“我倒是也想知道阿元在逼迫你们什么,能让阿元如此对待,我心里也好奇啊!”
什么!?
听到九叔的话,七姐妹堂的四个人当即就傻眼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阿番是九叔从小带大的,亦师亦崽,那可是半个儿子。
就算儿子不怎么出息,也不怎么聪明,还老是气他,但九叔可从来没打算放弃阿番的。
陆子元有了师傅的支持,底气更足,直接把枪上了膛。
咔嚓!
“现在,钟师傅,我问你阿番的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冰冷肃杀的枪管,钟君额头冷汗狂掉,就在这时,钟邦快步冲了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师兄!我姐也许真的不知道,你让她说什么啊!”
“钟邦!让开!”
“我不让,她是我姐!除非你打死我,不然我不会让开的!”
陆子元气的胸膛微微起伏,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想一枪把这两人都给打死算了。
“你!你说阿番头上的坑哪来的!”
枪口调转,竟是指向了房间里最没存在感的叶婵。
“我?我…我…”叶蝉顿时面色发白,身子都打颤了起来。
作为钟君最小的徒弟,通常都是人家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怎么今天还能有她的事。
面对陆子元目如狼顾的视线,叶蝉根本不敢对视,立马寻求队友的帮助。
可是她看向紫薇,紫薇立马把就把头扭开了,再看向何带金,却见她缩在喜服里装鸵鸟,最后看向钟君……
钟邦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呜呜呜呜,我太难了!
“我不知道啊!你不要问我啊!呜呜呜!”
“哭?”陆子元面不改色的把枪口往前递了递:“哭也算时间哈!反正不说出个缘由来,今天你们一个人都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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