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胆子真肥!”
“算兄弟给你面子,你只要把新人的百草丸交出来两粒,免你一顿皮肉之苦!”
二人没有轻易动手。
倒不是胆怯,他们的目标就是百草丸,打不打架都一样。
对方能识趣一些当然更好。
黄渊果断回绝:“不可能!”
他催动“知命”神通,窥视这二人。
【马上风亡(黑)】
【马上风亡:倒霉催的经常去陋巷的半掩门,不幸马上风死亡。】
【操刀鬼(白)】
【操刀鬼:镇魔司的操刀鬼,巡城中压榨一些小贩。】
二人的命格天差地别!
一个将死命格,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另一个就是正常的操刀鬼。
黄渊心里笑了!
天天混在女人肚皮上的操刀鬼,腿软不软,还能不能拿得稳刀?
何况还是一个还玩死自己的废物。
怕不是抡两下刀就要气喘吁吁。
黄渊怒目而视,挥刀指向【马上风死】命格的马风,
“不敢杀妖的鼠辈!”
“可敢与我一决生死!”
他怒目而视,弓起身子,随时准备挥刀出击。
马风脸色僵住了,不是因为黄渊的骂,而是他真不敢拼命!
如果他真的苦心武道,也不会醉心勾栏。
如果他真的苦心武道,意志坚定,已经拔刀抢劫。
可惜他的意志已经被腐蚀,身体被掏空,没有拔刀相向的胆气。
他退缩了!
马风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的退缩,渲染了身侧的王柳,也不敢继续强压。
二人骂骂咧咧地退走。
黄渊眼神犀利,坐下来抚摸着自己的裸刀,嘴角微微勾起。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当他展现出玩命的意志,没有足够动人的利益,或者遇到喜欢玩命的傻逼,对方自然会退走。
逼走这二人,黄渊很快在院落内演练刀法。
刀法是《镇魔功》自带的镇魔刀法,他要变强,选择了这个人设。
在没有爬到一定的高度,只能一刻不停歇的变强。
马风和王柳在厢房里饮酒,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院落里练刀的黄渊。
“玛德,这是谁,怎么那么横?”
“不知道,等明天问李头打听打听。”
马风重重地把酒盅砸在桌上,内心生出一股戾气,他竟然被一个新人吓退!
奇耻大辱!
“今晚我出去一下。”
马风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回味陋巷的温声细语。
这一夜,马风就匆匆离去。
黄渊没有关心这些,他只是练习着自己的刀法。
第二日。
清晨,太阳刚蒙蒙亮,捉虫的鸟儿还站在树枝磕头如捣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镇魔卫李泰脸色难看的匆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闻鸡起舞的黄渊,正在院落里苦练刀法。
“黄渊!”
“王柳、徐英!”
黄渊收刀,拱手道:“李大人”。
另外两位操刀鬼急忙忙走出来。
王柳笑呵呵问道:“李头今天怎么起那么早,还没到点卯的时间。”
李泰环视一圈示意众人跟上来。
这才说出了事情。
“马风昨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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