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离的时候,面具人眼中的责怪更深。
早在以前,让他对司空墨下手,他就左右言他的尽量能拖就拖,只是当时,他也想吊着云儿,所以也不在意,便任由清离如此。
只是如今,云儿既然接受了他,司空墨自然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王爷死了,容家那个废物也死了,如今,他所有的对手都已经没了。
只有司空墨也彻底死了,自己和云儿才能双宿双息。
他可没忘记,当年姓容的是死在了谁的手里,当时司空墨才多大年龄,手段就已经如此很狠辣!
如今,他和云儿的事情已成事实,司空墨若是不死,他又怎能活得安心呢?
晴天白日,乾坤朗朗。
由于涉及刺杀战王一事儿,被贬为庶人赶出京都的二皇子,竟然悄无声息的被人扔在了大街上。
守护皇城的禁卫军很快发现了此事,并且把人带去了皇宫。
虽说皇上已经下令把二皇子贬为庶人,可毕竟是天子的子嗣,终究不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对待。
当二皇子在皇宫被安置妥当,太医看过之后,下了结论,“二皇子身上多处鞭痕,还有各种刑具留下的痕迹,生命已经岌岌可危,能不能熬得过去,还得看他能不能坚持的过这两天时间。”
太医的话总是模棱两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这意思就是,二皇子的生命已经被阎王爷预定了。
大殿里,一摞奏折被扔在地,下面的太监丫头瞬间跪了一地,伴随着老皇帝气急败坏的声音,“放肆,实在太放肆了!”
半天过后,老皇帝喘息着问身旁的老太监,“你说,朕是不是给司空墨太大的权利了,所以才会让他如此放肆。”
二皇子再怎么不堪,那也是他的儿子,天子之子,自是不同。
可司空墨竟然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把二皇子掳走,又打成如此重伤,竟然就那么像一堆破烂一样扔在大街上,这让他天子的颜面何在!东岳的颜面又何在!
“咳咳咳咳……”老皇帝由于气及咳了起来。
老太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温柔地帮老皇帝拍着后背,“皇上息怒。”
“司空墨胆大妄为,又手握重拳,在朝中一时无人能及,外又有南昌作乱,让朕如何能够息怒!”老皇帝沉痛道,“朕看,他在京城一日,这京城就不能太平!”
胆大妄为又如何?
谁让东岳如今无人可用,与南昌一战,还得指着战王呢?
“战王爷虽说性子有些缪了,可是对咱们东岳的忠心还是很可靠的,皇上既然不想见到战王,不如就早日让他离京得了。”老太监劝着。
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老皇上想着。
“传令下去,让户部赶紧把银子拨下来,让他离京,以后没有传召不得入京。”老皇帝下令。
其实也不能怪他无情,实在是,这京城就跟和司空墨犯冲一般。
当年司空墨在幼时也来过一次,只是来的时候欢欢喜喜,可是最后却弄的母子反目成仇,搞得他这个做皇帝的也里外不是人。
甚至,还被人怀疑,司空老王爷战死沙场,司空墨又与母亲反目成仇,这其中都有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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