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家的时候是三房的孩子,就算要欠,欠的也是三房,更别说,如今高家已经分家,我就算要还,还的也是三房的恩情,跟你们二房有什么关系?”
安宁上前一步,说出的话却让连氏不好反驳。
但是,如果这么容易就被说退,那她也就不是连氏了。
“你也说了,是当时在高家的时候,当时咱们还没分家呢,你欠了三房的,就相当于欠我们二房的。如今我拿你一些东西,也不过就是收回一些利息而已。”连氏的厚脸皮程度,简直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看着连氏那不要脸皮的程度,安宁冷笑一声,“呵,前两个月,高家二伯赌输了钱,镇上赌坊来要账,没要到钱,所以把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全部带走,还是到村口的时候才想起来,高家就算没钱,可是还有地,所以只才放的人,又回去用了高家五亩地契抵债。”
连氏虽然心里也气,可是却知道,这些并不是什么好话,“你说这个做什么,你二伯是长辈,就算做错什么事情,也轮不到你个小辈插嘴。”
然而,安宁却并没有没有管,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前几日,高家二伯再次赌输了钱,据说这次欠的债比上次还多,不止连累了自己的一双女儿被人带走,还偷了高爷爷给大伯准备的秋试的银子,气的高奶奶躺在了炕上,自己也被高爷爷亲手剁了手指!”
“死丫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连氏脸皮在厚,自己家里的丑事被人如此谈论,也忍不住有些恼羞成怒。
“我说这些只想告诉你,在高家,不管我欠了谁,总归没欠你们二房,反而,因为你们二房的事情,一次次的被连累。”安宁道。
这一世,得亏她回来了,所以才没有酿成悲剧。
而那一世,却因为二房作孽,连带着小牛,害了她们家三条人命。
还有后来也跟着死了的高木头,以及被自己毒死的安炳峰。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前面几个人命的铺垫,她或许依旧会恨安炳峰抛弃她们母女,但是却不至于会和他同归于尽。
而这一切,都是二房害得。
所以,他们是最没有资格说自己欠了谁的人。
“哼,强词夺理,我们二房也是高家的人,你欠了高家,就等于欠了我们二房!”连氏今日是铁了心要跟安宁过不去,说着,她又对身后的连家几兄弟道:“哥,别管她,今日,这里的东西我一定要拿走!”
有了连氏的话,连家几兄弟几人每人牵着一头最肥的猪,另一只手上还拎了两只鸡,就想往外走去。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今日,谁敢拿走一只鸡,我就让他去县衙大牢喝茶!”安宁放出狠话。
在这个年代,对于官,每个人心里都是惧怕的。
所以,有些时候情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愿意去见官。
而安宁的话,听得连氏心里,分明是在吓唬她罢了。
别说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了,就算是二赖子回来,也未必去选择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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