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陵眼见着儿子没有松手,也就没有再坚持,可四岁的糖宝确实挺压手的,凤清卿抱得很吃力,容天陵跟在身侧,看得心疼不已,最后眼见着凤清卿快抱不动了。
他大步走上前,一伸手俯身抱起了凤清卿,连带着儿子一起抱了起来。
凤清卿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好半天才开口嘀咕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看到后面跟随的人视若无睹的视线,凤清卿很是脸热,幸好这时候,书院里没什么人,要不然她的脸可就丢干净了。
只是容天陵并没有放她下来,依旧坚定的抱着她。
凤清卿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看到他的样子,知道他这是看出来她抱糖宝有些吃力,所以才会抱她的,遂不再吭声,等到上了马车,才轻声的道谢。
“谢谢你了。”
容天陵轻笑,觉得和凤清卿的距离又接近了一步,眉眼温融的说道:“不用说谢。”
凤清卿哼了一声,不再看容天陵,低头看儿子,容天陵则眉眼潋滟的盯着她。
马车分外的寂静,一路直往皇宫驶去。
入了宫,容天陵亲自送凤清卿入凤阳宫,然后不等凤清卿多说话,便自觉的带人去了前面的春晖宫,今日的进展很大,他知足了。
凤清卿见他知觉,心情也很舒缓,带着儿子去休息。
第二天,糖宝很自觉的爬起来去上课,凤清卿也有心弥补他,所以早上早早起来,陪他吃了早膳,并咛咛他好好上课,等休息日,她带他出去玩。
糖宝听了很高兴,连连的点小脑袋表示高兴,不过临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回望自个的娘亲。
凤清卿知道他这是担心她又不告而别了,遂表态道:“放心,今天等你下学,娘亲一定在宫门前迎你。”
小家伙终于高兴的走了,凤清卿又回寝宫睡了一回,等到她再醒过来,天色已不早了。
凤清卿吃完早饭,想着今天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容天陵带了一堆的奏折过来了,除了奏折外还有一些卷宗。
一进来便一脸请教之色的望着凤清卿道:“卿卿,朕知道你素日里聪明,最近朕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正好拿来和你商量商量。”
话落他走到凤清卿的身边坐下,把奏折和卷宗放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
他随手翻开一本奏折道:“夏川总督千里送奏折入京,奏请朕削藩,藩王在封地越来越自我,已形如土皇帝了,卿卿,你说这削藩现在适宜削吗?朕想得头都疼了。”
凤清卿没好脸色的望着容天陵,慢慢的开口道:“皇上,后宫不得干政,请不要把这些事拿来问我。”
她知道容天陵这是为了消除她心中的刺,她感谢他的心意,但这种事滋事体大,若是传到朝臣的耳朵里,那些世家政党,只怕会借些反弹她,若是皇帝心意坚定,他们两个人联手,足可以制住那些世家。
但这样做的前提是,容天陵得有坚定的意志,来抗衡世家,更甚至于他得没有那种她想夺他权势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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