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卿收拾好医用药箱,扫视向一侧的两个御医。
“驸马没事了,你们好好照顾他。”
替驸马做完手术,她没精力再留下照顾他,所以指了两个御医出来接手后续照顾驸马的事情。
容天陵等到凤清卿安排好,立刻抱她出去休息,因为凤清卿做了不短时间的手术,身子吃不消,再加上容天陵想第一时间等驸马醒过来,好知道晋州和西堰关那边的情况。
半夜的时候,驸马李庭康终于醒过来了,他一醒过来,长公主便派人过来通知了容天陵。
容天陵带人过去见驸马,驸马看到容天陵,挣扎着从衣服的最里层摸索出一封信和一份图纸出来。
信和图纸都被血给染红了,容天陵看着染了血的信和图纸,眼神一片凝重,他伸手握住驸马的手。
“驸马此次为国尽忠职守了。”
一言使得李庭康心里升起喜悦,皇上认同他所做的了,这真是太好了。
李庭康挣扎着开口道:“皇上,安王父子有不,不轨之心。”
话落昏迷了过去,必竟是受了重伤的人,就算醒过来,也是挣了一口气醒过来的。
不过说完这句话,他也是放心的昏了过去的。
容天陵拿了信和图纸,一路离开驸马的房间,直奔凤清卿所住的地方而去。
凤清卿已醒过来,正卧在床上等他,容天陵看到她竟然醒了,立刻走到床前,关心的询问:“卿卿是被我吵醒了吗?”
凤清卿摇头:“没事,睡了不少时间,也不困。”
话落看容天陵神色不太好,关心的问道:“驸马不是醒了吗?”
“醒是醒了,只是一想到安王的狼子野心,我就尤如火焚,恨不得立刻派兵杀了他们父子俩。”
若是从前容彻在位,安王行此事,他倒还能容忍,但关键现在他在位,那安王此举就是想从他的手里夺位,他怎么能忍。
偏偏安王父子二人在石河以及西堰关颇有名声,这父子二人一直以来都很注重自身的名望,若是他贸然下旨巢灭安王父子二人,誓必要引来民众的反弹,到时候百姓一定会说他容天陵心胸狭隘容不下人。
明明是安王父子二人有反心,最后倒是他担了骂名,这名声,他绝不会担。
容天陵越想越生气,在房里来回的走动。
床上凤清卿出声安抚他道:“现在急也没有用,你先看看姜县县令的信,看他说什么。”
容天陵应声打开了信,看了一遍,然后递到凤清卿的手里。
最近一段时间,容天陵不管做什么事都和凤清卿有商有量的,早没了从前那些外戚不得干权的意念,更重要的是每每他遇到瓶颈的地方,卿卿总能给他不同的意见,让他更好的处理这些事。
凤清卿接过染血的密信看了看,说道:“看来安王父子真的有反心了,而且还布局了很长时间。”
“先前皇上说接到安王的急件,晋州总兵宋仲武好女色,建了群芳园,祸害了当地的百姓,引起很大的民愤,我怀疑这宋仲武之所以这样,只怕是安王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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