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施展出了火焰!”一尘子学着石钟刚刚的样子,伸出掌心朝上。
“不是吧师兄,你可别吓我,我怎么没有感觉到火烧的疼痛?”石钟狐疑道,莫不是这个老道士年岁活的久了,眼神跟着出问题了?
一尘子急得啊,如猴急一般,最后道:“你再重试一遍,看能不能凝聚出火焰来!”
被一尘子说的有板有眼的,石钟狐疑的伸出手,按照刚刚的搬运方式,那股暖气再次升起,舒爽之极,只是,眼睛直直愣愣盯着掌心,一分钟后,啥也没有啊。
“师兄,我看你真是眼花了,该去买瓶滴眼液了!”石钟好笑道。
“再试试!”一尘子吹胡子瞪眼道。
石钟无奈,只得再次尝试,一尘子打断道:“你按照上边说的那样,捏一个手印!”旋即小心翼翼地盯着石钟的手指。
石钟依言,仔细地读着道书,然后抬起右手,先屈握食、中、无名指,将大指压上指尖掐上亥纹,再屈握小指藏甲不见,这是道书上描述的最有利于控制天地火焰的姿态,有利于体内精气的运行,暗合火的属性。
“腾”的一声,石钟吓得差点将手印松开,只见一道手指粗的火苗窜起,为什么这道火焰没有温度,掌心一点都没有烧痛感,石钟甚感奇怪,凑头过去,“噼里啪啦”,刘海不小心接触到了火苗上方。立马一阵焦糊味传入鼻子,丫的,幸好抬的快。不然得成光头了。
“就是这个,这就是道术,法术!”一尘子激动地看着石钟掌心的火苗。如色狼看到了美女,**十岁的人了,竟激动成这样。
石钟看了眼身旁的案桌,屈指一弹,火苗落在案桌上,在石钟期待的眼神中,黯然消散,只在案桌上留下了一点点痕迹。石钟嘀咕一声:“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一尘子却是不以为然,道:“师弟,你将在修道界上写上自己浓厚的一笔,将来位列仙班,可不要忘了我这位师兄啊!”
石钟翻了翻白眼,道:“是的,我一定禀明王母娘娘。让她下诏一位仙女给你暖被窝!”
一尘子笑呵呵不以为意,道:“你才刚刚筑基而成,能够做到这步已经是惊才绝艳了,据说五祖吕洞宾当初可是花了三年才筑基成功,...对了。你再看看能不能施展出别的法术?也好让我这个做师兄的开开眼界!”
施展水系法术就轻车熟路了,不过等石钟拿起道书想要再施展别的法术,却是发现已经是道书的最后一行了,下边没有了,也就是说,上边只记载了两个法术。
一尘子看到,叹息道:“祖师绝艳一生,也才总结出两个能够施展的道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师兄,你会什么法术?可不许私藏哦!”石钟问道。
“我?”一尘子苦笑,“你以为筑基是大路货色啊,我年轻时喜欢远游,也和很多修道前辈交流过心得,得出的结论是,修道,难于上青天,现今修道界,我知道的已经成功筑基的才一个半,即便是中华上下几千年,也没有几个能够筑基成功的,这是要机缘和天赋的,而你则是两者兼具!”
“这么少?”石钟以为自己一下子就筑基成功,不说全下道士都筑基,怎么的也要过半吧,怎么搞得好像比大熊猫还少似的,旋即又问道,“哪一个半?”
“那一个自然是你了,另外半个却是我的师弟可惜早已不知所踪,30年前云游,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尘子脸上有些沉痛,显然在他心中,怕是那位师弟早已不在人世了。
“为什么说你的师...呃,我的那位师兄是半个筑基啊?”石钟问道。
一尘子摇头道,似乎是想起了不堪的过去:“师傅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踏入筑基,奈何天资和机缘都不到,于是他准备了十来年,采集各种药材,开炉炼丹,一个月天天守在丹炉旁边,炼出丹药后给师弟服用,助他冲击筑基,到最后,师傅身死,师弟也变得有些疯疯癫癫,不过他身上时常会出现一些异样,比如说头顶凝聚水汽,有时候头发也会自燃...所以我说他只是筑基了一半!”
石钟听得咋舌,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有必要吗?还闹出一条半的人命,死了一个师傅,疯了一个师弟!
无量天尊,我不应该这么想的,那也是我的师傅师兄啊,我应该一脸沉痛的!
“好了,这本道书你小心收着,好生修习道术,这也只是给你一个引路灯,具体的道路还是要你自己摸索!”一尘子道。
大空理所应当地留在了三清观,不过石钟总觉得将一个和尚留在道观里有些不适合,不过大空和一尘子自己都不介意,石钟就不多嘴了。
回去之后,石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在摸索着《内丹证论》上所述的修道之法,搬运着体内的气,每一个周天,**中就有一丝精元被纳入其中从而壮大那股气息,石钟终于知道为什么说修道者要精力旺盛,锤炼体魄,妈的,精力不旺盛的话,估计不到一个月就得精尽人亡,都是被自己吸尽的。
幸好自己能够吸收生命能量,生命力不是一般的旺盛,就是搬运个一年也枯竭不了。
搬运几个周天,不时地练一下火术和水术,只是,以自己现阶段的实力,也就能将水术和火术炼到耍把戏的阶段,真正的对敌,不知道还要几年,听一尘子便宜师兄说,当初五祖吕洞宾惊才绝艳。筑基之后闭关十余年,能够法术伤人。
十余年啊,石钟想了想。咱就当好玩这么练着吧!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徐秀莲唉声叹气的。石钟奇怪了,忙问怎么了,徐秀莲才道:“咱们这里年后要拆迁了,说不适应县城的发展,听说要在这里建商品房!”
“好事啊,这不代表着咱们国家现代化又迈进了一小步嘛!”石钟笑呵呵地诙谐道。
“你懂什么?”徐秀莲道,“咱们这里拆了,那咱们住哪?而且我听说好像要交付一笔不菲的费用才能拿到分配的房子!”
“那咱们就不住这里了。重买一处啊!”石钟道。
“小钟说的有道理,秀莲,你不是老说买房子的吗?到时候咱们就不要这里分配的房子,直接拿钱,凑一起去买一栋好一点的就行了!”石建功道。
“去去,你懂什么?”徐秀莲没好气地瞪了眼石建功,石建功连忙低头喝粥。徐秀莲道,“买一栋房子那也是作为儿子的新房用的,我们怎么可以搬过去,我听说现在的媳妇都不喜欢和公公婆婆住一块的!”
“妈,没那事。将来肯定是咱们一家人住一块的,不会分开的,放心好了!”石钟道。
徐秀莲高兴的看着石钟:“我是知道咱家儿子孝顺的,怕就怕过门的媳妇有意见,所以说,这里分配的房子还得要,大不了将装修的钱省一省...”
徐秀莲一个人自顾嘀咕算计着,石钟看得无奈。
“对了,我这周末就不用去开药了,这几天身体都不疼了,感觉精神了许多!”石建功道。
徐秀莲道:“这怎么行?等到时候又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可别哭天喊地!”
老爸有胆结石,一直没有得到根治,总是治好后就长出,算得上的顽疾了,每次发病的时候都很疼。
“真不疼了,这几天都没疼过,而且我的精神都好了很多,不说我,这几天我也觉得你精神很好,红光满面,年轻人几岁似的!”石建功道。
“是吗?”徐秀莲疑惑道,看向石钟。
“是啊!”石钟道,只有他知道为什么,自然是自己的生命能量在起作用,有时候借着按摩的手法,将生命能量渡入他们的体内,时间久了,身体内一些小毛病自然得到根治。
中午,石钟驱车来到人民医院,接了老妈出去吃饭,打算下午就去看看房子,本来徐秀莲是不同意现在买的,但是石钟以自己新房的名义,徐秀莲就答应了。
让塞玛法自己留在车上,独自进去,走在过道上,忽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这位先生,麻烦您请让让!”
石钟连忙往旁边站,只见两个护士装扮的女孩推着一辆放着各种药瓶的车子过来,其中一个女孩见到石钟明显的眼睛一亮,旋即凑到旁边女孩低声说笑着什么,另外一个女孩长得很漂亮,眉目如画,再加上一身护士服装,简直是清纯的一塌糊涂,不知道她的伙伴跟她说了什么,小脸一红,偷偷瞄了眼石钟。
石钟自恋地摸了摸鼻子,看来自己要低调点啊,人长得太帅老少通杀了。
“喂,帅哥,不记得我们了!”孙梅经过石钟身边的时候停下,看着石钟。
“你们是?”石钟疑惑道,自己认识这两个。
“走啊,孙梅,别丢人了!”另外一个清纯女孩低声催促道,很是不好意思,似乎耳根子都红了。
“记得当初还和我们一起搭过车呢,忘啦?就从三清山回来那次!”孙梅似乎有些不忿,好嘛,你不记得我也就算了,但是咱家的小雪这么漂亮,竟然也敢忘。
“哦...”石钟陡然想起,当初自己和安德鲁去收购上饶自来水公司,从三清山下来是遇见过这么两个女孩,当初还以为两人是高中生呢,脸上有着明显的稚气,估计20都不到,原来是读卫校的,于是就笑了笑,“你们卫校刚毕业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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