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希望一丘之貉的他,也跟着死掉。
毕竟他看着她的痛苦,甚至以她的痛苦为乐。
谈云谏像是看出了桑烟眼里的诅咒,叹道:“最毒妇人心啊。江刻落你手里,也是可怜。”
你闭嘴吧!
神经病!
混蛋!
桑烟恨恨骂着,表现在嘴上,就是唔唔唔。
她说不出话,身子也动不了。
就这么苦熬着。
江刻说了一会回来,仿佛是去买个菜,但他去了一个时辰,还没回来。
谈云谏渐渐坐不住了:“该不会真死了吧?”
他想出去寻人,也站了起来,但回头看一眼桑烟,又停下了脚步:“他说我必须守着你。你能明白他的苦心吗?他是怕你自己一人遇到危险。你或许会说,你能遇到什么危险?对你而言,最危险的就是他。但你知道吗?全州每年有十几名女子在睡梦中遭人奸/污。你这样,可不就是别人好下手的对象?”
桑烟明白他的意思。
真遇到采花贼,她被穴位控制,动弹不得,连呼叫的能力都没有。
可她这样,谁害的?
一群无耻之徒!
竟干些欺辱女人的事!
桑烟气得心脏疼。
她闭上眼,准备睡觉。
可睡了没一会,房门被闯开,江刻一身鲜血进来了。
他才出客栈,就发现潜行而来的几人,在空中缠斗了好久,右侧肩膀不慎被划伤,还被飞镖偷袭,刺伤了腰部。
“怎么搞成这样?谁伤了你?不是说就是个外来商人?”
谈云谏询问间,上前查探他的伤势。
江刻捂着伤口,坐到椅子上,咬牙忍痛:“那人绝非普通商人。”
“肯定啊。能来全州做生意,还敢挑衅你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谈云谏拿出创伤药,为他上药包扎,嘱咐道:“这几天老实些,别动武了。”
江刻点了头,下一句却是:“他们没走远,也受了伤,你快去替我杀了他们。”
从没有人在他手里讨得了便宜。
不,也就面前的谈云谏,讨了便宜,还跟他混到了一起。
谈云谏看他伤得可怜,还想着杀人,气笑了:“你是厉鬼投胎的吗?这么急着索人性命?”
江刻踹他:“废话少说,快去!”
谈云谏便去了。
留下一句唏嘘:“江刻,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早晚会吃亏的。”
江刻已经吃了亏,小瞧了那些人。
他等谈云谏离开后,就爬到床上,找桑烟寻安慰了:“阿烟,我受伤了。我疼。好疼。”
桑烟不心软,还想:疼死你才好。
江刻等半天,没等来安慰,才想起她还被点着穴道,就单解了她的哑穴。
桑烟能说话了,心里恨他去死,面上却不得不小意温存:“怎么那么不小心?以后可别这么冲动了。谈云谏说的对,你那么睚眦必报,容易结下仇家,早晚会吃亏的。”
而她跟他绑在一起,也会受连累。
所以选择他这样年轻冲动、偏执任性的人,就是选了个不定时的炸/弹!
注定了危险重重。
傻子才选呢!
江刻不知她心里所想,对于她规劝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心不在此,而是脑子一转,借着伤势,玩起了苦肉计,示弱、求吻:“我疼,阿烟,我好疼,你快亲亲我……阿烟,你亲我,我肯定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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