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圣经还说呢,如果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应该露出右脸给他打。不过这个社会的人都不是基督教徒,你伸右脸给他,估计他不打白不打的。
世间本就如此无奈,就算到西天问我佛,佛也会说:我也没辙!
没法,三人进去了,席间子寒虽八面玲珑口齿伶俐,明艳耀眼,可是呢?那个宁总,偏偏就坐在胡珂身旁,手不自觉的碰碰胡珂,胡珂怒意写在脸上,也全忍了。
胡珂带着求助的神情看着我,我郁闷的用拳头一拳一拳打在沙发上,而后,我问道:“宁总,是不是该谈谈合同的事情了,你看这天色也有点……”
“哎呀,你们年轻人,就喜欢急,我明天下午的飞机,急什么,有什么,明天再谈,明天早上谈也可以中午谈也可以,为什么就要现在谈?天色不早了?那更好,你们的陈小姐,还有我身边这位,胡珂小姐,也可以尽地主之谊,陪着我去逛逛嘛。哦!我知道了,你们湖平市有个叫翡翠宫殿的,远近闻名啊!我得去那里赌一把!上次刚去香港黄大仙拜回来,我得去一去翡翠宫殿!”边说还边掐胡珂的臀。
子寒扭着水蛇腰过去,他更加照单全收的东摸西摸,还故意很用力的捏,捏得子寒都叫疼了出来,子寒这女孩的性格刚烈异常,一般的疼痛她会喊?宁总更加来劲了:“湖平市真是山清水秀人美,女孩子的声音真娇嫩!”
子寒坐回到我旁边,我瞄见子寒手臂内侧腋下那儿,有一块青色,妈的,这家伙!还真舍得这样掐,整一个虐待狂。
宁总高谈阔论起来:“都说处女是宝,世间难找,我说,只要有钱,就会有宝。一次我在京门,一女的,给我推销红酒的,顽固得很,后来我说,两千,她摇头,三千,还是摇头,最后我说,我用百元钞票盖满你全身,一个孔都不露,严严实实,全是你的!她答应了,第一次没经验,盖了一万多,后来习惯了,经常用这招,处女的,不是处女的,大学生的,高中生的,一般盖满全身基本就五六千!”
宁总的助手去了卫生间,宁总把心思都放在了胡珂那,笑嘻嘻的跟胡珂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话,子寒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等下你狠狠从桌子底下给他来一脚,就像上次你在球场踢那个男的一样。然后骂我为什么踢他,把罪责移到我头上,要不然你会被他告的!这种生意,不要也罢!”
我还没答应,子寒就端坐回去了,拿着一个茶杯喝了起来,边喝边给我使眼色,脚轻轻的碰着我的脚,告诉我是时候踢了。
恰恰那宁总伸手搭在胡珂脖子上,慢慢摇伸进胡珂胸前衣服中,胡珂尴尬至极的想要推开……
咚……接着是桌凳乒乒乓乓摔倒的声音,那个宁总,被我一脚踩翻,把他后面的桌椅都带翻了起来,滚了好几圈。
子寒疾走过去拿着那杯正在喝的茶泼在摔得嘴啃泥的宁总脸上:“老色鬼!去死吧!”
转头给我使眼色。
我急忙跑过去对着子寒大骂:“你这臭不要脸的!干嘛踢他!?你给我滚!”说完还假装推了子寒一把!把她推出了外面。
然后假惺惺的扶起宁总:“哎呀!怎么这样,不好意思啊宁总,我没想到为什么这样啊!”
宁总哎哟哎哟着:“别……别……给她跑了……打断她的脚!”
“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你,你踢的!?”宁总怀疑我了,废话,谁不怀疑啊,调好呼吸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到右腿上猛的发力一脚踩过去,还好没踩到要害,估计得下半身不遂。
“我?宁总,真对不起啊,她,她……”
他的助手从卫生间那边跑过来帮忙扶着:“怎么了怎么了!?”
宁总伸手指向门外:“去把那个**的打死!”
他的助手哧溜追了出去,我放开了扶着他的手,扑通一声宁总惨摔在地,我追了出去:“我帮你追!”如果那个家伙真的追上子寒,估计先被我踢死了。
那个男的不知追到了哪儿,也就是在门外转角那一瞬,就不见了人,我东张西望的看着,咦,跑哪儿了?
一部出租车后,子寒对我招招手:“哎,小洛,去开你的车过来,我们回去!”
在哈弗车里,胡珂紧张着:“小洛经理,我们这样打了人,你说……会不会被他告?”
子寒冷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想踩翻他么?如果是我亲自踩,我直接对着他那儿踩,让他下半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胡珂脸红了……
子寒继续道:“那个男人轻轻在我耳边问我和胡珂是从哪个酒店出来的,下次还要我们伺候,倘若有下次,他还能站起来的话,我给他免费做一辈子的情人!”
事情也就隔了不到一个钟头,王瑾的电话来了,披头盖脸骂道:“你们三个!十分钟之内!马上到我办公室里来!!!”
坏了,搞砸了这件事情,得罪了王瑾……
但现在想起来,明知道那一脚就像踏进了黑暗中,让自己付出不小的代价,给我现在选择,我依然会选择踩那一脚!
王瑾阴沉着脸,看着我们三个:“说说看,前因后果!!!”看来,那个宁总已经告状到了王总这儿。
我站了出来:“王总……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这不怪她们。我自己,承担。”
“好,不错,敢作敢当。算你命好,我帮你把这事压了下来,你以为你踢的这个人,跟你在篮球场上踢的那些人一样吗!!!???人家就要告你们了!我好说歹说,答应赔钱赔礼,他在那头破口大骂半个钟头,才答应了不告你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真是瞎了眼,怎么能轻易把那么重要的任务托付于你,知道这人什么来头吗?他市里中档以上的全部通讯产品,全由他一人经销!这是什么概念?你明白吗!?”
胡珂轻轻道:“王总……不怪小洛经理,是我……那个男的动手动脚,小洛经理看不下去,所以才踢了他。”
我牵着胡珂的手,把站在我前面的胡珂拉回来:“那个操蛋的宁总,动手动脚的,我他妈老早的就想扁他了,一直忍了几乎两个钟头,这龟儿子。”
王瑾呵斥道:“杨锐你够了!你还振振有词了?满嘴粗俗的下等人!谁有你这般龌龊!?我见过的人,特别是有点钱的老板,谁没有一点素质,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人全都是那副模样!?宁总说了,不过就是礼仪上的轻微触碰,你们就……”
我还没跳出去跟王瑾干上,子寒先沉不住气了:“王总,刚才你那句,下等人!是什么意思!?”
“陈子寒小姐,请注意你的口气,你没资格用质问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是你上司!我有权决定你的……”
“刚才你说杨锐是下等人!?如果杨锐是下等人,那这个公司里的人,全都是下等人,而你,连下等人都排不上!你就算把我开除了,我也……”
天呐~~~!!!
我急忙捂住了子寒的嘴巴,把她强行拖出了总监办公室外:“子寒,你刚才还跟我说忍,大忍成佛,大忍成佛啊!不忍则乱大谋!别逞口舌之威。”
子寒推开我的手:“我不管!只要有人侮辱你,就是不行!!!”
那一句突然的话语,没有经过考虑,发自内心的话,比世间最柔情的情话,还要人命。我直接就抱住了她,紧紧的抱住了她。
十几秒钟后,子寒的身体就软在了我身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说道:“刚认识你时,感觉有些平淡,但更喜欢后面的味道,是温馨幸福的味道,要说我爱你,我不敢说,可未来每个星光斑斓的夜,我都想你陪我度过。我希望我们一直幸福着。”
这并不是表白,更不是责任的交付,她没有说以后要我照顾她,也没有说我们确立相爱关系,只是更像于亲人朋友间的一种相信与托付。
王瑾跟着出来,看着我们抱着,说道:“这件事情,我可以摆平,不过你们不降职,宁总那边我难于交代,陈子寒,撤去经理之职,杨锐,回去仓库,继续你的仓储部部长,销售不适合你!滚!!”
我无奈的摇摇头,长长舒了口气,子寒看着我,淡淡的表情,没有痛苦,没有难过,牵着我的手,走下了楼。
“啊,天都黑了!我们去哪儿好?”我说道。
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大概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起落,升职时,有人会把你的位子弄得干干净净让你上去享受,被撤走时,就是简单收拾一下ok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制度合同,自会有人搞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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