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拿皇上吓唬他,还不如拿鬼吓唬他。
小焉宝抬头看了看爹爹,爹爹你这个皇上也不好使啊,好像都不如我这个云台观焉宝的名头。
岚乾帝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把拳头暗暗攥了攥。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兰锦县的县令有多嚣张。”
岚乾帝的话音一落,凌肃飞身过去就把贾仁义踹翻在地。
“瞎了你的狗眼,敢在皇上面前放肆。”
薛慕行:这敢打朝廷命官,这不是惹了大祸了吗?
不对,刚才凌肃说什么?皇上?
谁是皇上?皇上在哪?
凌肃把御前侍卫的腰牌拿出来在贾仁义眼前晃了晃。
“睁开你的狗眼,认识这个不。”
贾仁义就认定了一个理,皇上不可能来兰锦县。
“快,快把这几个人抓了,他们冒充御前侍卫,冒充皇上,抓住他们重重有赏。”
闫坏水一看这架势,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是人。
既然是人他就不那么害怕了。
也对他身后的狗腿子们喊道,“上,把这几个人抓住,本舅爷重重有赏。”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平时这闫舅爷可是抠门的很,难得说出重赏的话。
衙役连同闫坏水手下的人,一起扑向小焉宝她们。
这年头挣点赏钱是不容易的。
小焉宝把小腰一叉,要赏是吧,那我就先赏你们一顿自相残杀。
小焉宝伸手就扔出了一张控体符。
原本还奔着小焉宝她们扑过来的衙役和打手,身体一僵,然后就转身冲着自己人扑过去了。
都已经把脚踢出去一半的若风,硬生生又把脚收了回来。
什么情况?
他们咋还自己人打自己人去了呢。
小焉宝拍着小巴掌,“打,使劲打,谁打得最卖力气,谁就有赏钱。”
凌肃本来是踩着贾仁义的,闫坏水过去抬脚就开始踹贾仁义。
凌肃:哎嗨嗨,这咋窝里反了呢。
既然你们窝里反,那他就乐得看热闹。
所以凌肃就松开了贾仁义,让他们姐夫小舅子自己打去吧。
最好能把人脑袋打出狗脑袋。
“闫坏水,你是傻了还是瞎了,我是你姐夫,你不去打那帮人你打我干什么?”
闫坏水心里明白,可是身体和嘴巴都不受控制。
其实他也在挣扎,在反抗,可是根本无法自控。
贾仁义被闫坏水打得惨叫连连。
贾仁义叫一声,闫坏水的心就哆嗦一下。
别说贾仁义身上还有大黄给挠的伤,就算是他没有伤,他那一身懒肉,又能打得过谁呢。
他是打不过闫坏水,可是他胖啊,实在是被打得没法,也是急了。
死命扯住闫坏水,就把闫坏水给摔倒在地上了。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你能垄断这兰锦县的米行,你还敢打我了,你看我今天非坐死你不可。”
就算是屁股疼,可是疼也总比被打死好。
贾仁义一屁股坐下去,就听咔嚓一声,闫坏水的肋骨就被坐断了。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贾仁义也没好哪去,疼得趴在了地上。
最后县衙的衙役和闫坏水带来的那帮打手,两败俱伤,全都趴在了地上。
岚乾帝知道这诡异的一幕肯定是女儿出的手。
可其他人不知道,包括张福也不十分清楚小焉宝到底有多少本事。
这些衙役和打手就跟中邪了一样,吃错药了?
现在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先是焉宝米行那条街走水,然后又是县衙走水。
兰锦县内,后半夜几乎就没有谁家是睡觉的了。
天一亮,三三俩俩的人就开始往街上聚了。
那些遭遇火灾的百姓虽然是被衙役给驱赶走了,可是他们看见县衙走水,又都聚集了回来。
但奇怪的是,衙役们不让救火,就眼睁睁的看着火越烧越旺。
火灭了之后,不知道为啥县衙的人自己打起来了。
更奇怪的是,焉宝米行的人就在旁边观战。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凌肃把贾仁义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岚乾帝面前。
然后还甩了甩手腕,这家伙还真够沉的。
这一身肉都是民脂民膏。
“皇上,这狗县令打算怎么处置?”
岚乾帝回身看了看,这县衙的大堂已经烧没了,没法升堂了。
“那就在县衙前边摆一张桌子,来一个当街审案吧。”
薛慕行这回是彻底搞清楚了谁是皇上了。
他腿都吓哆嗦了。
原来小师妹的爹是皇上?
他扑通一下就跪下了,“皇上,都是草民的错,是我连累了……”
岚乾帝一摆手,“薛公子,快快起来,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小焉宝也过来扯住五师兄的衣服,硬把他拽到了一边。
凌肃从后堂搬来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若风把衙役们都踢了起来,“起来,没缺胳膊断腿的,都给我站着去,皇上要当街审案了。”
众衙役:皇上?真是皇上啊?县令不是说是冒充的吗?
这回完了,他们的脑袋都得搬家了!
又是抓皇上,又是放毒烟,又是放火烧县衙,完喽!
他们一个人的脑袋都不够,怕是都得灭九族。
站?哪还敢站,都直接爬了过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让让,都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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