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徐文东彻底慌了。
有种头皮发麻,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只有柳君彦是个变态。
他若不是变态,不会提出共享道侣这么荒唐的提议,也不会笑吟吟的坐在一旁观战。
事实证明。
变态不止他一个。
相比于柳君彦,白陶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因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扶着别人的传宗器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让徐文东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谚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当然。
还有一句话也很贴切。
那边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本以为柳君彦会拒绝,谁料,他两眼放光,激动道:“如此甚好!”
徐文东的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哪里好了?”
柳君彦略显无力的站起身,然后在徐文东一脸懵逼的眼神中抓住了他的龙根。
刹那间。
徐文东打了个激灵,有种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感觉。
活了这么大。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同性握住。
内心有种强烈的排斥感。
当然了,柳君彦的身体也猛的一震,他感受到了滚烫和坚硬的手感,犹如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棍。
感觉极其的不真实。
随即,他抓着徐文东抵达了妻子那粉嫩而又饱满之处,轻轻蹭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白陶更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动听的呻吟,她本身就已经动情,更别说还是丈夫拿着徐文东在那里蹭来蹭去。
生理上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而内心的满足感更是前所未有。
柳君彦也看到了妻子妩媚之色,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即笑吟吟的看着徐文东:“我扶着你进去和我妻子结合,这样就有参与感了啊!”说到这,他猛的一推徐文东的腰部。
徐文东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顶撞,刹那间,他的龙根就没入了白陶的体内,被她紧紧的包裹着。
与此同时。
白陶也发出一道略带痛苦的惨叫,她绯红的脸上写满了幽怨之色:“你想让徐公子弄死我吗?”
柳君彦坏笑道:“自古以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说到这,他看向徐文东,客气的问:“徐公子,我夫人给你的感受如何?”
徐文东缓缓进出着白陶的身体,脸上露出满足之色:“紧致,湿润,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白陶给徐文东的体验本就很美好,更别说当着她夫君一同双修了。
这让徐文东感觉十分过瘾。
柳君彦笑:“这是自然,若是感受不好,我也不会邀请徐公子享用了。”
“嗝!”
他打了个酒嗝,眼神也变的朦胧起来:“那什么,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你俩继续吧!”
说到这,他直接躺在妻子身旁,连鞋子都没脱,倒头就睡。
看到夫君呼呼大睡,白陶悬着的心也落地了,脸上泛起一抹柔情:“这家伙总算是睡着了,他在一旁看着,我总感觉心里别扭。”
徐文东伸手抓住了白陶身前那双玉乳,感受着那美妙的手感,与此同时,白陶也很主动的动了起来,眉宇间透露出万种风情。
徐文东看了眼柳君彦,忍不住问:“他一直都这么变态吗?”
“什么意思?”白陶满脸疑惑,不过却没有停下来。
徐文东道:“他以前喝多了,有没有让你伺候别的男人?”
白陶贝齿轻咬红唇,娇喘着道:“这倒是没有,他以前不怎么喝酒。”
徐文东忍不住道:“有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话音刚落。
他便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束缚感猛然间包裹住了他,竟然夹得他有种窒息感。
这种感觉,很紧致,也很美妙。
与此同时,他也清楚的看到白陶眼中泛起惊愕之色:“你的意思是,以后他喝多了,很有可能让我伺候别的男人?”
虽然是假设性的问题。
但白陶却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虽然她今晚被丈夫安排伺候徐文东,但徐文东和别的男人不同,他人长得很帅,器大活好。
而且,他们之间本就发生过关系,她内心也迷恋和徐文东在一起的感觉。
正因如此,她才会顺从丈夫的提议伺候徐文东。
反之。
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如果对方是一个长相丑陋,身材肥胖猥琐的家伙,那她该怎么办?
只是想想,她就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徐文东认真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是,那你一定要小心了!”
白陶嗯了一声,随即伸手抚摸着徐文东的脸,深情款款的问道:“如果我不跟他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徐文东眼前一亮:“若你不嫌弃,我自然求之不得。”
白陶本就是一个成熟妩媚的性感尤物,无论是床上的功夫,还有烧的那一手让徐文东感受到【家】的家常菜,都让他喜欢。
如果她真的愿意跟着自己,他打心里会接受对方的提议。
白陶满脸激动的点点头,眼中噙着泪水:“有你这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我俩毕竟相识千年,一路并肩走来,我相信他今日只是酒后胡言乱语。”
徐文东俯身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然后道:“今日不谈其他,只谈风月!”
白陶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满脸爱意的看着徐文东:“用力一点好吗?”
对于白陶这个提议,他自然是能够成全她的。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足了火力,在她的泥泞深处纵横驰骋,进出的瞬间,有晨露溢出。
销魂的呻吟声响彻在不大的卧室中。
吱嘎吱嘎的摇曳声像是在演奏一首急促的乐曲,加上白陶发出的呻吟,犹如天籁之音,悦耳动听。
房中的声音很响。
不过,柳君彦却谁的像是一头死猪一般。
压根就不知道,他的救命恩人,此刻正在他的床上,和自己的爱妻一起做那种荒唐的事情。
徐文东和白陶也享受着旁边还有别人的快乐,乐此不彼,忘乎所以,难以自拔。
但就在两人享受着鱼水之欢,忘记了时间的时候。
一旁的柳君彦却是猛然间坐起身来,他愤怒的看向徐文东和妻子,咬牙切齿道:“你俩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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