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良工脸还有些红,不过邬琪华没注意到。
倒是在她专心上药的时候,却发现荣良工一直在看她。
因为上药,他们离得很近,几乎近在咫尺。
邬琪华就愣了愣,“你看什么?”
荣良工移开了目光,邬琪华却看见他喉结滚了滚,似乎是咽口水。
气氛一时间有些异样。
邬琪华察觉不对,加快速度上了药。
“好了。”
荣良工应了一声,慢慢站起身,拿过一边的衬衣要穿上。
“你等等,药还没干。”
邬琪华急忙叫停,这一看,她才发现,荣良工瘦归瘦,可是脱了衣服,也不是白斩鸡。
虽然白,可是...肉似乎还是挺紧的。
邬琪华反应过来自己想什么,急忙咳嗽一声移开视线。
荣良工没发现邬琪华的目光,干干站了一会,最后穿上了衬衣。
“我去做饭,邬姐你等一下,我做好了端过来给你。”
“啊,不用了,你受伤了还做什么饭。”
邬琪华立刻阻止。
“没事,做个简单的,一会就好了。”
荣良工已经出去了。
邬琪华根本叫不回来。
她看着门口愣了一会,看看崴到的脚忽然笑了一下。
“老了老了,怎么忽然精贵起来了,这么点崴伤...竟然也被大惊小怪了,年轻的时候...这算什么呢,我都不带眨眼的......”
她低低说着,声音说不出惆怅还是什么。
邬琪华对小混混嘴里嘴里的雇主,心里有猜测。
或者说不可能没有猜测,前脚叶母来后脚就有他们来,想不到一处都不可能。
就因为心里有猜测,邬生和苏梨问,她才没多说。
这件事太糟心了。
他们知道也就是跟着恶心而已。
邬琪话希望不是,可是结果却不尽人意。
第二天她自己去查了查,就发现背后的人就是叶母。
而邬生也查出来了。
邬琪华也瞒不住,和邬生说了让他别在意,可是邬生怎么可能不在意。
他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李献身后的叶欣兰、叶母叶家如今给他的感觉,就是讨人厌的牛皮糖,总是在不注意的时候黏上来,然后恶心你。
邬生说事情交给他处理,他去解决教训。
结果邬生还没行动呢,后脚李献就来了。
李献是次日天刚蒙蒙亮时来的,八月的天亮得早,他来的时候不过六点,胡同里的人基本都还没起床。
门被敲响的时候,邬琪华刚洗完脸。
她平时这个时间肯定还没起床,不过因为事情太糟心,睡得并不算好,早早就醒了。
她的脚只是被崴了一下,养了一天两夜,倒是好了很多,走路垫着点脚就行。
邬琪华早起打算去隔了几条街的地方买好吃的早点,因为离得远,一般吃不到。
邬琪华爱吃,邬生也爱吃,她想买了给邬生,让他心情好点,也想买给荣良工吃。
给荣良工只要是想谢谢他。
计划很完美,结果还没出门,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邬琪华问着开了门。
等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李献的时候,邬琪华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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