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深知您乃是蓝星第一强者,
实力超凡绝伦,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百闻不如一见啊。”
手掌头的声音微微颤抖,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然而,与那神秘而强大的光明教廷相比,
我却并不认为您有百分之百能赢的把握。”
说着,他缓缓摇了摇那粗壮且畸形的五根手指,
似乎在强调着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我绝无丝毫挑衅之意,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楚河微微眯起双眸,
凝视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不错,你倒是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让我有了给予你一线生机的念头。”
言罢,他轻轻抿了抿嘴唇,
毫无预兆地抬起腿,那动作如同一道闪电般迅猛。
只见他用鞋尖精准而有力地踢向手掌头的肚子,
刹那间,
一股犹如洪水猛兽爆发般的强大力量,
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涌入手掌头的身体。
这股力量所到之处,
简直是一场毁灭性的风暴,让他的全身肌肤近乎溃烂,
原本在体内肆意横行的诡异力量,也在这股霸道力量的冲击下,
如冰雪遇骄阳,消散得几乎微不可查。
手掌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几下,
随后,双眼渐渐失去焦点,意识逐渐模糊,已然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
“现在,你们可以拨打防卫队的电话了。”
楚河缓缓回过身,目光扫视着那一张张年轻而又惊恐的面孔,语气平静地说道。
直到此时,
这群年轻人们才像是从一场漫长而可怕的噩梦中突然惊醒,
纷纷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防卫队的电话号码。
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惊恐与期盼,
每一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一次能够顺利接通。
终于,在那令人煎熬的等待之后,
电话被接通了,
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是正常的人声,
不再是之前那种机械麻木,不断重复的冰冷声音,
这让他们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海通市本地的防卫队如临大敌般迅速赶到。
只见一辆辆军绿色的车辆风驰电掣般驶来,扬起一片尘土。
所有的防卫队成员都身着厚重的防护装备,
头戴钢盔,手持精良的武器,
那严肃而紧张的神情就像在面对一场生死之战。
甚至还有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那强烈的强光灯如探照灯般在山林的上空不断扫射,
将这片原本黑暗而神秘的山林照得如同白昼。
“楚先生。”
之前给楚河送过车的西装男子也匆匆赶到,
他一路小跑着来到楚河面前,
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微微弯腰说道:“幸好此次的事件有您在场,
否则的话,本地的防卫队可就真的要遭受重创了。
此次事件的严重性远超想象,若不是您及时出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防卫队迅速展开行动,开始有条不紊地为众人做笔录。
他们挑选了几位精神状态相对还不错的年轻人,
让他们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一遍。
笔录工作十分严谨,
需要进行视频拍摄,录音以及详细的笔记记录。
这名西装男子早已提前查阅过了相关的记录,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海通市地理位置较为偏僻的山村,
竟然已经被恶灵和邪恶组织的人暗中浸染了如此之久的时间,
而本地的防卫队却对此一无所知。
倘若这一批刚刚参加完武道考试的年轻人们全部在这里遭遇不测,
再加上其中还有本地的不少富家子弟,以及像赖玉瑶这样背景深厚的年轻人,
那么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绝对会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
海通市本地的防卫队必然会被砍掉不少的人员,
甚至可能面临着重大的改组与整顿。
楚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详谈。
回想起这前前后后的种种经历,
楚河心中对防卫队这样的存在已然是忍无可忍。
或许是这些年太过风平浪静,
让防卫队逐渐懈怠,又或许是楚河来到大夏帝国之后,
将诸多棘手问题肃清得差不多了,
以至于他们在面对此次事件时的表现实在难以让人满意。
“楚先生,下水村的男人们全部被您解决干净了,这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呀?”
赖玉瑶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担忧地轻声问道。
“没事。”
楚河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淡然地说道:“那些下水村的村民们,
从根本上来说,基本上都罪有应得。
站在他们自身的角度,或许他们只是为了求得生存,
是被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所蛊惑,
但在我看来,他们这些年残害了太多无辜的可怜之人,
我只需遵循自己心中的正义,按照我的判断和原则行事便足矣。”
赖玉瑶听闻此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她心中对楚河这样的状态和强大力量充满了渴望,
暗自思忖着,
如果自己也能够像楚河这般洒脱不羁,
或许就不用在家族中饱受欺凌与屈辱了吧。
想到此处,她心中涌起一股决然之意,郑重其事地说道:“楚先生,
我知道我身上有一些特质被您看中了。
但我并不清楚我这样的特质能否有幸获得您的悉心培养。
如果您愿意给予我这个机会,
我定会拼尽全力,偿还清楚所有的罪过,
从此跟在您的身边努力学习,绝不懈怠。”
一旁的孙灿星听到这话,
不禁微微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诽:这也太厚脸皮了吧,这般直白地请求,真不知楚河会作何反应。
“没问题。”
楚河应了一声,随即伸手向西装男子要来一张纸,
只见他手指如飞,迅速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然后轻轻将纸条放到了赖玉瑶的手中,
目光平和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看中你身上的特质,便是你能够在危险来临之际,
始终保持着理性的判断,看待问题的角度也能够直击要害,一针见血。
不过,你毕竟还年轻,在这个年龄段,
身上肯定会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
我希望你能够努力克服,将那些弊端全部斩除干净。
在未来的某些事情上,的确需要你这般性格的人去处理。
至于你内心所受的委屈,我也知晓个大概,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定会牢牢记住您的教诲。”
赖玉瑶兴奋得难以自已,
双手紧紧地握着那张记录着楚河联系方式的纸,
那是她通往全新世界的珍贵通行证,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带走他,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审问。”
楚河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抬手指了指地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手掌头。
西装男子身为武者,自是有着不凡的力气,
他看着手掌头那奇特而又狼狈的模样,
心中虽觉怪异,但也并未多言,
只是上前一步,
轻松地将这个身材臃肿却又少了两条胳膊和一条腿的家伙拎了起来,
就像拎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麻袋。
其他的年轻人们,
包括赖玉瑶,孙灿星他们在内,
此刻都将在防卫队的严密保护下被送回各自家中。
而西装男子则带着手掌头,与楚河一同前往海通市本地的防卫队。
当楚河等人乘坐的车辆缓缓驶向防卫队分部时,
本地的防卫队高层们早已得到消息,几乎全员到齐。
只见灯火通明的分部大厦前,
他们整齐地排成了一列长队,
两侧还特意挂起了鲜艳的横幅,
横幅上面醒目地写着“欢迎楚先生莅临指导”等字样,
那场面看上去颇为隆重。
这些高层们心中原本都怀着惶恐不安的情绪,
毕竟之前在处理下水村事件时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生怕楚河会因此而怪罪下来。
当看到楚河乘坐的车辆缓缓驶来之后,
他们立刻强打起精神,努力将内心的惶恐全部压制下去,
脸上纷纷挤出灿烂的笑容,随后快步迎上前去,
分列在道路两旁,那姿态好似是在迎接一位至高无上的王者。
楚河从车上下来后,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些满脸堆笑的高层们,
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疏离:“你们该去忙什么就忙什么,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给我准备一件审讯室。”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是是是。审讯室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使用。”
本地防卫队的高层们赶忙点头哈腰地应道,
他们心中原本准备了一大段溜须拍马的话语,
想着借此机会好好讨好一下楚河,
可没想到楚河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只能将那些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那名西装男子已将还在昏迷当中的手掌头从车上拖了出来,
然后像拎小鸡般拎起来,跟在楚河的身后。
有一名防卫队的文员走在最前面带路,
这文员年轻貌美,身着一套精致的职业套裙,
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每走一步,
那纤细的腰肢便如同风中的柳枝般轻轻扭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仿佛在弹奏着一曲别样的乐章。
她在前面带路的时候,还不时地回过头来,
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
试图跟楚河搭话,甚至还暗送秋波,那模样可谓是风情万种。
只可惜楚河面沉似水,面容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山,
对她的种种示好毫无反应。
然而,这位年轻貌美的文员却并未因此而气馁,反而更加痴迷。
在她心中,
像楚河这样鼎鼎大名的人物就应该是这般高冷的态度,
如果对她热情似火,那反倒显得不符合身份了。
众人很快来到了审讯室。
这审讯室颇为宽敞,内部设施一应俱全,
关押犯人的座椅位于中央,旁边则是审讯员坐着的位置,
两者相对安置,布局合理,
一看便是专门为审讯重要犯人而精心设计的。
有楚河在此,
根本无需担心手掌头会有任何反抗或逃脱的可能,
所以西装男子只是随手将他丢在了审讯室的角落里,
那手掌头的身体如同一团烂泥般瘫倒在地,毫无生气。
楚河微微抬起手掌,
刹那间,一股无形的能量如潮水般涌出,
直接将整个审讯室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那名西装男子见此情景,心中明白楚河要开始单独审讯了,
很是识趣地转身离开,
并且顺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在那审讯室的桌子上,早已提前准备好一杯水。
楚河目光冷峻,抬手拿起那杯滚烫的热水,
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手掌头的脸上泼去。
热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
在接触到手掌头那满是伤口的脸时,瞬间引发一阵剧痛。
手掌头只觉伤口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
又仿若紧绷的弓弦瞬间崩裂一般,
那疼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让他直接从昏迷的黑暗深渊中猛地清醒过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后猛吸了两口空气,整个人才稍稍有所缓和。
缓过神来的他,下意识地开始四处张望,
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迷茫,仔细观察着自己目前所处的陌生环境。
当他的视线缓缓落在楚河身上时,
手掌头的心猛地一沉,坠入了无尽的冰窖,心中暗自哀叹,果然还是没能从楚河的手中逃脱。
“你叫什么名字?”
楚河面色冰冷,声音如寒霜般刺骨,开门见山地问道,
根本不给手掌头丝毫喘息休息的时间,那凌厉的气势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舒高浪。”
手掌头微微一愣,脑海中迅速思索了一番后回答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剧痛与惊恐中完全恢复过来。
“我对于你口中的黑暗教廷和光明教廷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
现在讲给我听吧。”
楚河迈着沉稳的步伐,在椅子上缓缓坐了下来,
眼神如炬,紧紧盯着手掌头,语气平静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还有活的机会吗?”
名字叫做舒高浪的手掌头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下来。
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
一方面害怕说出真相会得罪黑暗教廷,
另一方面又深知若不配合楚河,自己必死无疑。
“看心情。”
楚河神色淡然,语调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模样仿佛主宰着生死的神明,随意地掌控着他人的命运。
舒高浪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无奈。
楚河当着他的面,缓缓伸出了五根手指。
舒高浪见状,心中满是疑惑,一时间不明白楚河此举的含义。
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际,楚河的大拇指突然弯曲,紧紧贴在了手掌心。
还没等舒高浪反应过来,
食指也迅速弯曲贴在了手掌心,此时只剩下三根手指竖着。
舒高浪瞬间恍然大悟,这分明是在进行死亡倒计时啊!
他心中大惊,赶忙张开嘴巴说道:“黑暗教廷就是从光明教廷当中分离出来的,也可以说是叛变。
黑暗教廷的创始人也曾在光明教廷当中身居高位。”
他的语速极快,生怕自己说得慢了,那倒计时结束,生命也随之消逝。
同时,
舒高浪在心中暗自吐槽:你在给我定死亡倒计时的时候,
就不能提前提醒一下吗?
要是我的脑袋稍微愚钝笨拙,
反应不过来,难道倒计时结束就直接死掉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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