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终于双脚沾地,气的她脸皮抽搐,不断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竟然不是一个傻子的一招之敌,被炸飞了?!
林初雪很不服气,心里还想和张铁柱再较量一次,但她现在的情况,动手是肯定不行了。
林初雪恶狠狠看着张铁柱,对方刚才竟然对自己公主抱......除了她爹之外,张铁柱是头一个。
想到这些林初雪气的磨牙,恨不得将张铁柱活生生扒皮抽筋,吊起来用皮鞭抽!
“咳......你别瞪我,我是为了救你,还有第二次是你喊得救命。”张铁柱干咳一声,面不改色道。
“你......可恶!”林初雪快气疯了,这个王八蛋太可恶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如果不抱你下来,你现在还在房顶上呢,而且是你让我出手的.......我之前都说我不打女人,谁让你不听。”张铁柱撇撇嘴。
林初雪的大腿真细啊,可能和她穿了皮裤有关,而且皮裤质量真好,就只沾了些灰尘,飞那么高都一点没破的。
张铁柱心里想入非非,不自觉露出贱笑......
“你......”林初雪虽然没有证据,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张铁柱脑袋里一定没想好事。
丁建中和卢伟在一旁十分尴尬,但他们不得不佩服张铁柱的勇气,京都来的女上层竟被他搞的卑服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们走!”林初雪狠狠一咬牙,一瘸一拐就要离开。
丁建中和卢伟见状,马上就要跟上......
张铁柱:“?????”
“慢!”张铁柱连忙抓住林初雪的手。
想走?
没门!
“你想做什么?!”林初雪勃然大怒,现在已经不在房顶上了,张铁柱还敢对她动手动脚!
“奖金,我的奖金呢?啥时候给我啊,给多少啊?!”张铁柱急声道。
“等着吧,赖不了你的......”林初雪冷笑一声,狠狠挣脱开张铁柱的手,一瘸一拐的潇洒离去。
“铁柱,我们也先走了啊。”
“铁柱,回见。”
卢伟和丁建中苦笑一声,跟着林初雪离开,领导都走了,他们也没理由留下。
“妈的!”张铁柱气的跺脚,这娘们太可恨了。
之前明明说好自己出手,然后加奖金的,怎么现在?
“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实啊。”张铁柱仰天叹息,但紧接着他突然浑身一颤,猛地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他已经等了十天了......如果就让林初雪他们这么走了?
之后张铁柱找谁去?
“妈的,别走,别走!”张铁柱脸色大变,冲出院子,但等他追到门口时为时已晚。
丁建中驾驶着黑色轿车,已经缓缓驶去......
“咦?”开车的丁建中一愣,目光盯着后视镜里的狂奔的张铁柱,一脸懵逼。
“咋了?”卢伟纳闷道,摸了摸自己屁股,一手黏糊糊的。
“铁柱后面追呢,停下不?”丁建中纳闷道。
“加速!”林初雪狠狠咬牙道,同时感觉车子里有一股狗屎味......
丁建中:“......”
车辆以120迈的速度疾驰而去,拐过了小胡同。
“妈的,妈的......超速,你们超速!”张铁柱气的大吼大叫,抓心挠肝。
但车已走远,张铁柱也无可奈何......但他心里默默发誓,如果钱不到位,就算杀到京都,也必须找到林初雪这小娘们要说法。
“屁股也挺软的......”想到林初雪的身材,张铁柱嘀咕一声,回了院子。
路过黑狗窝的时候,张铁柱突然一愣。
“卧槽......剑。”张铁柱将软剑拔起,眼前一亮:“用剑来试试自爆剑法的威力吧!”
张铁柱看向小黑狗,比划着手中软剑.......小黑狗一听这话,吓的狗脸大变,连连哀嚎求饶。
“看给你吓的,废狗。”张铁柱摇摇头,手持软剑,站到了柴火垛前,吐了口气,真气灌入剑内,一剑横斩:“爆!”
"唰"
一道凌厉剑气划破虚空,直挺挺斩在柴火垛上。
"砰"
"轰"
这次,张铁柱没有倒飞出去,而是施展出了一次真正的剑法。
“卧槽......”张铁柱看着面前倒塌的柴火垛和杖子,他目瞪口呆。
“这么厉害?!”张铁柱懵逼了,如果刚才用这招劈林初雪的话?
张铁柱浑身一激灵......
然而此时,张铁柱手中软剑出现了淡淡的龟裂,承受不住他一剑的威压。
“张铁柱,我艹你奶奶!”而此时,隔壁王寡妇从屋里拿着扫帚,气势汹汹杀了出来。
张铁柱:“?????”
“王姐,你冷静!”张铁柱脸色大变,刚才那一道剑气太强,直接把他家和王寡妇家的杖子劈碎了。
“冷静你个头!”王寡妇从破杖子口直接冲进张铁柱家院子,撵着张铁柱狂揍!
张铁柱边跑边大吼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站住,让老娘打几下!”
当我傻吗?
白白站着挨打?
张铁柱脚法灵活,和王寡妇一追一逃展开了逐柱之战,院子里小黑狗默默流下两行狗泪......
......
一片阴气森然的远古老林里,有一座高大的祭坛,正中央供奉了一尊巨大的邪神雕塑,其前香火久久不断,信徒无数。
这里正是罗喉教的大本营,只有在罗喉教内有一定贡献的忠诚教徒才有资格到此参拜罗喉邪神大人。
这里邪教高手无数,并且邪神罗喉也在此处,日日夜夜接受教徒祭拜。
此时......
一道身穿中山装的干瘦老者,站在罗喉邪神雕塑的脑袋上,神色冷冽,双目之中满是杀意。
“日后必杀我孙子?有意思,好胆量......”老者冷笑一声,用力一跺脚,脚下罗喉邪神雕塑轰然崩塌,化作一片废墟。
“怎么回事?”
“罗喉......罗喉大人的雕塑?!”
“为什么,怎么回事?!”
“天啊!!”
“......”
一众罗喉教徒惊愕不已,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然而此时,一道剑气从苍穹落下,似能开天辟地,斩断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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