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从她身边走过,朝楼上去了。
秘书还站在她身边,对她说了句:“棉棉小姐,这只包全球只有三只,这是最后一只到了您手上。”
棉棉也只是应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
秘书也就没有多说,便从霍家离开了。
棉棉拿着那只包上楼,霍啸安从衣帽间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在走出来后,看到她提着那包上来了,便问了句:“看了吗?”
他穿着一件家居服。
棉棉说;“还没有呢。”
“试试。”
棉棉在他话下,只能把那袋子给打开,把那只包给拿了出来,纯白的包身,金色的链条,皮质柔软舒适。
“谢谢啸安哥。”
她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谢谢啸安哥”这三个字。
霍啸安对于她的话,并没有多少反应,而是在沙发上坐下,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谢什么,不喜欢吗?”
这包谁会不喜欢呢?
恐怕没有谁能够拒绝吧。
棉棉摇头说:“很喜欢。”
霍啸安说:“喜欢就好。”
棉棉的手在包冰凉的链条上握了许久,没再出声。
他又问:“今天在家怎么样?”
他总是会问她,似乎怕她不习惯。
棉棉说:“很好呢,阿姨……奶奶对我都很好。”
“嗯,那就好。”他想了几秒,又问:“还吐吗?”
棉棉说:“不吐了。”
霍啸安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棉棉在他走到自己面前后,身子动了一下,不过只动了一下,她又随即稳住。
他又问:“不伤心了吧?”
他问的是她对于纪池的事。
棉棉摇头:“不了。”
“嗯,等我有时间了,带你出去散散心,可能有一趟差要出。”
棉棉没想到他会这般说,她的心脏又开始在失控的跳着。
她直接拒绝:“啸安哥,我在霍家挺好的。”
只是下一秒他的手落在她脸颊处,触碰着她脸颊上那一抹红,她的脸没有动,也没有躲,只觉得他指尖的温度让人觉得燥热。
霍啸安触摸到她脸颊上的那么血色,见她这几天气色恢复了,也就放心不少:“嗯,等那时再说。”
他还是没有强迫她。
不过他在后面又低声说了一句:“还是要多吃点东西。”
棉棉虽然没那么吐了,可是吃的依旧不多,胃口完全没有以前好,因为怀了这个孩子,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脸上这抹血色是今天才勉强有了一点。
她微微侧脸,脸从他手指上挪开,她低声说了句:“我会的,啸安哥。”
她脸上那抹血色,在他手指触摸过又开始消失,她微闭着双眸,没看他。
……
第二天早上,霍夫人又跟霍啸安说:“棉棉在家里正好无聊,我带着棉棉去看个音乐剧。”
霍啸安听着她的话,还是一模一样的话,问棉棉:“你想去吗?”
棉棉知道霍夫人带她去这种地方,不过是为了让她去熏陶一下,大概是想把棉棉培养成适合霍家的贵妇吧。
棉棉对于霍啸安的询问,还是说:“正好没事,跟阿姨去也可以。”
她现在对霍夫人百依百顺。
霍啸安倒也没觉得这点有什么不好,让她多出去散散心:“嗯,你去吧。”
于是下午,棉棉又跟着霍夫人出席那场音乐剧了,听说是国外一位大师的谢幕之作。
不愧是霍夫人,来到这种大礼堂都有这边的人来专门招待,反正棉棉也不懂这些,跟着霍夫人到大礼堂时,两人在椅子上坐下,上面是一堆外国人,西装革履的,打扮的极其儒雅绅士。
音乐在这时升起时,棉棉开始困到小鸡啄米,这东西棉棉根本没有接触过,她撑着身体坐在那,努力让自己面对台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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