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这样。
老张头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可我真的能明知道熟悉的人会死,而坐视不管吗?
可按照灵儿所说,前一任活阴差就是因为违反了这么个规定后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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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次我可以不去管钱大叔的死活,可将来呢?任何人都有这么一天,我真的可以做到绝情的人吗?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曾经当我从平胸妹的口中得知活阴差这个事情的时候,那是非常感兴趣的。
因为我很弄清楚这个活阴差跟我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可现在看来,如果当初我好奇心不这么重,有些事情很可能就会避免。
我叹了口气,询问灵儿,如果我现在把这双鞋给扔掉,是不是说,我就不是活阴差了?
她望着我,苦涩的摇头道如果有些事情真的可以说扔掉就扔掉,那么人也就没那么多烦恼了。我知道你现在很想眼不见为净。但是你要知道如那老门卫那种人,世上可不再少数,就算你真的可以选择不做,难道你愿意一辈子都生活在恐惧与防备当中吗?昨晚上的事情就是个例子,这份差事要么生要么就是死,你只要做好自己,注意因果就行了,如果发现有人摒弃因果恶意杀人的话,不论他是人是还是鬼,我都会将他送到那个地方去!
那个地方?
难道是?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为什么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将这个问题给问出来了,她似乎并不惊讶我会这么直接的问她,只是朝我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小声的对我说了句让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的话:“阿臣,我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
就在我想大吼着说这不可能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那个淫邪的笑声。灵儿的似乎有些慌张,朝我挥了挥手!
接着我的意识忽然间消失,耳边传来了鸡鸣的声音。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渐亮的天,眼泪早已经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终究还是我太天真了。
我本想她会如我那么幸运一般,死而复生。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她已经死了!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嘴里微微一凉,鲜血顺着嘴唇流入嘴里,感觉有点儿微甜。
一直到我妈起床开大门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时,我才缓缓的将她的一颦一笑收入脑海。
想到那个淫邪的笑声,我就想到第一场梦中的那个熟悉的背影,那个对我嘲笑的手势。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认识他,可怎么想都想不到他的身份?
为什么我每次跟灵儿见面,他总是会出现?
而灵儿似乎有些惧怕她?
如果鬼针案的凶手真的是他,那这个案子真的可以破吗?
我的心在颤抖,我没想到居然跟鬼针案的凶手会那么的接近,更没想到的是灵儿跟他还认识。而齐太岁也是灵儿介绍我认识的,那么会不会齐太岁跟这个凶手也认识呢?
想到这,我深深叹了口气,还是先想想用什么方法请齐太岁去军区医院救人才是真的。
早上出门,我妈见着我,问我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我摇头说没有啊,她疑惑的那了个镜子递给我,让我自己看看。
我往镜子里一瞅,吓了一大跳,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这还没什么,原本一直没有白头发的自己,居然莫名的多了少许白发。
我妈瞧见了,心疼的不得了,说让我以后在学校少熬夜,这才多大啊,都有白头发了。
对此我相当莫名其妙,怎么感觉自己好好的一晚上就老了呢?
心里很不好,所以早饭也吃不下,我妈就真当我生病了,让我去村头的卫生所看看。
我也没直接拒绝,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主要是让她安心一些。
临去前我跟她说我今天可能不会来了,昨晚上周叔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过去帮他忙。
她心疼的朝我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百块钱给我,我哪里肯要,可她还是坚持,让我去城里买点好吃的补补。
最终我还是把钱拿着了,毕竟每个当妈的都不愿意自己孩子在外面受苦受委屈,而她也很清楚,我一向不主动找他们要钱,身上哪怕一分钱没有,宁愿走着去,也不会张那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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