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气的直发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不,是鬼。
我当时只恨自己没有对付鬼的本事,要不然肯定要打的他魂飞魄散。
这种人活着不配做人,死了也不配做鬼。
就在我们俩隔窗恶眼对视的时候,堂屋那边传来了一阵听声可辨的咳嗽声,光头眼露惊恐神色,勒着那恶相老太太,转身离去。
我满心的惊讶,出了房门,跑到堂屋的时候,依稀听到隔壁屋子里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打开。
是我爸,但他看都没看我的就拉开了门外的门灯,走到院落角落方便去了。
难道真看不到我?
我疑惑了下,却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紧接着院门外,传来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跟说话声:你确定就在这?另外一个声音说:应该没错,不过这屋子里怎么有魂人的气息?
之前那个声音没好气的道:那你还说个毛啊,那人肯定是不敢跟魂人在一起的,走吧,去那边看看去!
听到魂人两个字眼,我心里猛的一颤,犹豫了下,跑出了院门,远远的瞧见两个身着白衣孝服一般的白影往我家老屋的方向走去。
我小心的跟在后面,一直跟到竹林那边,就听到了两声惊呼,那俩白色身影忽然消失不见。
这一幕被我真真的看在眼里,心里惊恐不已,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是瞧见老屋里,似乎点了灯!
这?
老屋里怎么会有灯?我爸明明就在家啊?
谁会在那边?
好奇心之下,纠结不已,想到那两个忽然消失的白影,我最终选择转身离去,而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依稀瞧见一个人影在老屋的小窗户后面一闪而过。
难道是贼?
这让我原本准备走人的我停下了脚步,咬了咬牙,悄步朝老屋走去!
老屋的门却是锁起来的,但是屋子里却是点着灯,我偷偷的蹲在小窗户下,朝屋子里瞅去,就见到昏暗的灯光下,我妈以前用的那个老式梳妆台下,坐着个男人!
一个我就算只看背影,也能认出来的男人!
那是我爸!
这怎么可能?
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明明还看到他在院落方便,怎么可能在老屋里?
我浑身在剧烈颤抖着,却是瞧见他竟然对着镜子如女人一般拈着兰花指,梳妆打扮,看的我浑身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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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等他转过头的时候,屋里的灯忽然灭了!
我的意识一闪,耳边传来了鸡鸣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窗外的天已经快亮了。
我浑身却颤抖不已,老屋中的那一幕依旧历历在目。那个男人是我爸吗?
在床上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堂屋外传来了我妈开大门的声音,我迫切的想搞清楚是不是我爸,赶紧在床上穿上了衣服,
地上的发现鞋子依旧倒扣反放着,而放在门边的黑玉却是不见了。
我心里一惊,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却感觉床上有什么东西杠了我一下。
我疑惑的在被窝里摸了摸,居然摸到了黑玉。
这黑玉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了?
我之前记得很清楚我睡觉前因为怕它对阴阳鞋起作用而放在门边的,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被窝里?
这一切太诡异了!
当我匆匆跑出门的正巧碰到我爸从屋子打着哈欠出来,瞧见我的时候,有些惊讶的问我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又不用上课,多睡一会啊。
我紧紧的盯着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摇头说睡不着了。
早上吃过饭,我爸妈趁着没日头,就下地了,我没去,他们也没说我。等他们走后,我偷偷的去了一趟老屋。
因为没有钥匙,我只能再次从窗外往里面看,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事儿,手机却又响了,是楚明打来了。
他问我有没有吵到我,我说我早就醒了,他说那就好。我问他宁小倩那个案子的进展,他说调查科那边正在负责调查,温老一早就去了省厅开会,届时应该会提并案的事。江苏警方目前正在对切割之巅进行调查,市局方面目前还没有得到并案的答复,所以,有些调查还没发展开。
我叹了口气,说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以前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警局里会这么忙。
楚明苦笑着说他当警察也有七八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多案子纠缠到一起的地方。
对此我也是无语,楚明问我双峰村那边的情况,我就把昨晚上入定以后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但是老屋的那事儿,我没提,毕竟太诡异了。
楚明听了以后极为惊讶,随即让我在家等他,他现在就过来,然后我俩一道再去拿家看看,如果正的是我所说所见的那边恶鬼,那是一定要除掉的。阴煞太重,很可能以后会闹出大事情。
我说好,随后就去了趟田里,帮我爸妈收拾了稻草,等楚明来了以后,跟着他的车,回家换了身衣服便开车去了双峰村。
在村头停的车,随后步行去的光头家。
远远的就瞧见光头家的门是虚掩着的,来到那口老塘前,楚明脸色变了变,找了根棍子弯着腰往池塘底部戳了戳,烂泥之下,居然掩埋着腐烂的动物尸体,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依稀可见像是人的,腐肉间甚至有蛆虫蠕动,看着颇为恶心,随后楚明又在其它淤泥中戳了戳,我们居然发现了大量动物腐烂的尸体。
这让我颇为惊骇,沉声询问一脸凝重的楚明,这是什么情况?
他深吸了口气,扔掉了手里的木棍,缓缓的呼出:原来如此,这是个聚尸地,十有八九跟屋子里那光头恶鬼有关,这次必须得除掉,要不然照着这种程度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殃及跟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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