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诧异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候听了以后,顿了顿,开口道:有可能!先前我也怀疑过,但是因为这两宗案子相距千里,加上手段上并不一样,对了,前不久你发个我看的那个冥五钱怎么回事?后来也没听你说什么。
听到冥五钱,不禁让我想起了变成红毛僵的刘半仙,炼尸案虽然表面上已经了结,可崔老道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就算不上真正的结案,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不深究了。
楚明从倒车镜中看了看我,开口道:冥五钱的事情有些奇怪,那铜钱是寿臣从一具女性走尸的脑颅中发现的。那女尸生跟寿臣是在八公山小窑三里铺子村认识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死了。被人制成走尸,掠走周今明的女儿,后来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极度腐烂,只是我总感觉她的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楚明明明说的是林秀,而我却想到了那个打我电话的陌生女人。她应该不是林秀,声音上不对,走尸一般是不会说话的,就算说话,声音也不会那样。我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打我电话的神秘女人会不会就是冰恋案幕后的那个‘昌姐’呢?
想到这里,我就将我的猜测说了出来,老候的神色一炳,扭头深深的朝我看了一眼。
楚明若有所思的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就说明炼尸案跟当初的医大案跟她都有关联,甚至???
说到这儿,楚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没再说下去。
车子在开到招待所附近,楚明下车将之前我跟他戴的手套丢进了垃圾桶中,随后我们便回到了招待所。
舒服的洗了个澡后,我好奇之下,取出了阴阳鞋,放在床头,躺在床上后,没一会儿就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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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在屋里左右看了一圈后,便走出了房门。
门外一片寂静,原本就没住什么人的招待所,十分寂静。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朝外面望去,天已经黑的看不到对面的建筑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顺着楼梯下了楼,却是瞧见楼下吧台的女服务员正扒在电脑面前跟人聊着QQ,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发现她正跟对方汇报我们的进出时的时间,对方问她有没有听到我们说什么,她说没有。对方让她严密监视,特别是那个新来的年轻法医,明天打扫房间的时候,最好给他上手段。女服务员犹豫了下,问对方,上什么?红点儿还是点天灯?
对方说这些人的警觉性都很高,最好用天灯,红点儿太明显了。她回复说好。
两人聊的轻松,可我在旁边看的倒是冷汗直冒,小心的记下对方的QQ号后,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叮铃铃的摇铃声,那声音空灵婉转,很有节奏。听久了让人灵魂都似乎被其净化,感觉十分舒适,使人神往。
可我身前的女服务员似乎并没有听见。
好奇之下,我绕过吧台走出了招待所,院门外忽然行走过去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人,他的手中执着一柄铃铛,三步一摇。
我微微皱了皱眉,这人好奇怪?这不下雨不下雪的居然穿着淘汰了几十年的蓑衣斗笠?
什么来路?
我正准备跟出去看看时,忽然瞧见一行四五个头套黑罩身着白袍的人从门前走过,那走路的姿态极为生硬,感觉并不像是正常人或者活人。
我打了个寒颤,这怎么看上去跟电影中茅山道士赶尸似的?
可这种职业不是应该早就消失了吗?
该不会是跟崔老道有关系吧?
想到这儿,我再也没有犹豫,跑出招待所的院子就跟了出去。
招待所外面就是解放中路,虽然已经接近凌晨,可路边的人行道依旧是有行人的,诡异的是,五六个身着奇异装束的人从身边走,那些行人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
这是什么道理?
我小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那身着蓑衣斗笠摇铃的人走到一家火锅店前停下了脚步,就见火锅店中,走出了四个年纪十七八岁,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喝的醉醺醺的。
其中一个火红色爆炸头女生,从蓑衣人身边经过的时候,忽然被蓑衣男人一把锁住了咽喉,那女生惊恐的望着蓑衣人,什么话都喊不出来。蓑衣人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狠的往一甩,居然将她的魂给甩了出来,在那女生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一条黑布袋套在了她的头上,黑布套头,那黑布里居然缓缓有白布爬出,将杀马特女生浑身包裹。
女生犹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到了那五个身着白袍的人身后。
蓑衣人撇了倒在地上的杀马特女生,低吼了一声:汝之寿,天柱予之,汝之身,父母所给,汝之命,终止于此!
话音毕,蓑衣人继续摇铃,而另外三个杀马特青年已经发现了女伴死亡,大声喊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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