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白衣凄凉(1 / 1)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告诉我们,两个互相吸引的异性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会过的非常快,当然这并不是物理定义出错了,只是忽略了时间。

她带我走出了她的闺房,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死气沉沉的大厅,居然是一处可见蓝天可见白云的硕大花园!

当然我惊讶坏了的同时忽然意识到,进来前哑爷好像说让上官带我去云宫,难道这里才是真正的云宫?

腹黑女与我紧紧相依漫步在花园中,鼻尖的芳香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我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她见我好一会儿没吭声,抬头问我在想什么呢?

我诧异的道:这里才是云宫?我们不是应该在地下吗?

她却忽然笑了起来,朝我使劲儿的摇头道:云宫自然是在云彩上,怎么可能会在地下呢????

说完她松开我朝远处的一颗枝叶上开满了桃花的桃树走去,那一刹那,我眼中尽是芳华。

直到耳边传来了催促声后,我俩才从那种忘我的沉浸中出来,我有些不舍的主动的将他拦住了怀里,她没说话也没反抗,很软,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直到再次传来了催促声,我才缓缓松开,轻声道:你在这里还要待多久?

她有些失落的道:我也不知道,哑爷爷说时间到了自然放我出去,阿臣,你要走了吗?

我微微的点了下头,她叹了口气,抬头默默的望着我:一定要等我。

我只记得眼睛被黑布蒙上的瞬间看到她背过了身,被上官扶着出去时依稀听到她的抽泣声,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五分钟后,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摘掉,纯钢匆忙的拽着我就往外面跑,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从地下跑了出来。

外面的天漆黑一片,身后再次传来了一阵阵沉默的轰鸣声,转身望去,高耸的建筑像是变形金刚似的缓缓收缩了回去,大约五六分钟后,恢复了往常。

回去的路上,我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腹黑女的模样,我甚至来不及心疼她。

一直回到纯钢的车上,他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望着我无奈的道:你小子差点儿害的我陪你一起关进去了,你知道云宫多久开一次吗?

我心里一紧,担心的望着他道:多久?

他撇了撇嘴道:一年开一次,刚才咱俩要是再晚那么一会儿,那可就得在里面待一年啊!

我听了心里一阵后怕的同时开始难受了起来,后怕是因为按照自己的阳寿,如果不找活佛帮忙续命,被关在里面的话,半年后就玩完。难受的是腹黑女起码得再过一年才能见到她,这不得不让我开始懊悔刚才应该不顾及任何后果的将她带出来!

可如今后悔也是无用,只能徒增伤感,挥去心头的难受,纯钢说他扛不住了,得赶紧找个地方吃喝一顿,然后洗澡睡觉。

既然已经来到了盛京的地界,安排自然是他做主,本来以为像他那种黑道大佬的风格起码会安排个五星级一条龙才是,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我带到了闹市区里的一个烧烤店,老板似乎跟他很熟,点了一大堆烧烤跟啤酒,正巧赶上我心情不好,于是乎终于醉了一场。

最后连怎么回宾馆的都不记得,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头昏沉沉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随后拨通了纯钢的电话,刚巧他从外面办完事情回来,我俩又匆匆的赶回了首都。

再次回到首都后,纯钢再次把我带到了贝勒府,不过这次在四合院里并没有遇到河伯跟叶洛河,一番询问后才知道,河伯去承德养伤,叶洛河则在之前就留在了六市,具体有什么任务就连纯钢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他太公安排的。

对于京央派星主偷袭他太公的事情,纯钢表面上若无其事,但伪装终究是伪装,我很想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对付京央,也很想知道京央这么做的目的难道只是单纯的报复徐家撕毁协议?

这背后一定有晦暗的隐情,只是当时我并不在老灵山,自然也不清楚。

那天晚上我刚躺下,小月就出现了,有些忌惮的望着周围,问我这是哪儿?

我说这是徐凤凰的家。

她有些惊慌的朝门的方向望去,身体有些颤抖的道:阿臣,门外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好害怕,说完就爬上了我的床,躲进了我身后。

我朝房门望了过去,我能感觉到小月紧贴在我背后的身体才颤抖,我轻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他不会进来的,更不会害你的。

小月摇头道:真的吗?

我有些无语,不知道为什么,跟我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她一个曾经那么凶悍的女鬼如今居然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无奈。

因为对于院中那位的恐惧,小月早早的又回了夜叉鬼戒里。

刚离开不久,门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我心里一沉,那笑声并非来自于当下居住在贝勒府中的纯钢,难道是他?

我忍不住好奇心穿上衣服走到了门后,小心的打开了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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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卧在老槐树的枝干上,嘴里咿咿呀呀的朗诵着满语古调,那场景诡异的有些吓人。

可知道他底细的我,却并不惧怕,在命运面前,无论他是否当年的贝勒还是如今的树中鬼,无非跟我一样,都是时代的可怜虫罢了。

就在我沉浸在他忘我的悲愤中,他的歌声戛然而止!

我心里一紧,就势要关上门,却听到院外传来了一连几声惨叫!

对面纯钢房间的灯忽然亮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开门,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紧接着我的手机响了,我赶忙关上门,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纯钢的声音:寿臣,别出门!

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外面可能有人想进来,被阻止了。

被阻止了。说到被字以后他有些不太自然,并没有直接告诉我说被谁阻止了。

我心里微微一阵轻松,刚才的戛然而止,随后的几声惨叫,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徐家的人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住进贝勒府了。

那是因为这里一直住着一个可以保护我周全的人。

我对他说我明白了,他说那行,你早点休息,等一下,我叫人出去看看。

挂了电话,心里千头万绪,可老槐树上那一身白衣凄凉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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