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话惊讶的张着大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诧的问道:嫉妒?他到底嫉妒什么?
我爸抬头撇了我一眼道:一个人最在意的地方,也就是他最自卑的地方,你说他最在意什么?又最自卑什么?而身为嫉妒,他反感一切别人有,而他没有的东西。
我回忆了一番那人恶心的模样,心里一震!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一直都在剥人的皮,因为他自己没有!
可这个七宗罪的嫉妒跟盗墓的王成又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要帮王成杀死朱家庄的那些人?
想不通,于是我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我爸。
我爸微微抿了抿嘴,道: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王成,我不认识,但是这可能跟彼岸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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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
我有些惊诧的道:昨晚上我在林子里也听到你提到过彼岸,这是个组织吗?
意料之外的是他摇了摇头道:这并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事情,你刚刚吞掉嫉妒的魂魄,得收拾心情,以防止心魔,关于七宗罪的事情,我建议你最好跟你的那个副组长提一下,这样的话,这个案子变成这样的结果,她应该不会怪你。
说完这些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机票放在床边道:别去首都,也别去加格达奇市局,直接回家,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后,我会回去找你。
说完,他从床边站起来,抬手从枕头上面拿起那本之前翻阅的金刚经,就朝门外面走。
我目送着他离开小旅馆的楼梯,随后反身从床上拿起了那张返回六市的机票,掏出手机拨通了大长腿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大长腿冷冷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命大!
我开门见山的说:是我爸救了我,可惜塔河县局的几个人都没活着出来,我爸说,那个剥皮的人是七宗罪之一嫉妒!
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了大长腿的惊呼声!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她倒吸了口凉气,有些焦急的对我说:你先别挂电话,我得把这个消息反映上去。
我拿着电话大约等了十多分钟,那边才再次传来了她的声音:塔河那边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们的人会去处理,你现在赶紧来我这里,立刻!
我赶忙拒绝道:我爸临走前说了,让我不要回首都,直接回六市,机票都给我买好了!
说完这话后,我直接把手机挂断,关掉了手机!
看来,我爸果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居然猜到大长腿一定会让我回首都,而提前就给我买好了回去的机票!
收拾好随身携带的几件东西后,我没再去塔河县招待所拿行李,首先是没脸心里自责,然后是机票上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了,好在行李包里也就是一些换洗的衣服。证件什么的都在我身上。于是怀着一颗自责的心,坐上了去加格达奇市机场的出租车。
两个小时候,我坐上了返回六市的飞机上,望着忙碌的旅人,心里无比复杂,脑海中全是关于林业站那里发生的事情。
就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鼻尖一阵清香,耳边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六市人吗?
我微微一愣,扭过头,这才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位长发齐刘海美女,标准的瓜子脸,配上深黑色眼眸,唇红齿白,说话间吐气如兰,好不清香。
我心里微微一颤,回过身来,勉强朝她笑了下道:没错,你有什么事儿吗?
她笑了笑道:那简直太好了,既然你是六市人,那你应该对六市很熟吧?
我点了下头道:还好吧,我之前在六市读了四年的大学。
她浅浅一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道:那等下飞机以后你能带我去这个地方吗?拜托了。
我一阵愕然,瞧见她一脸真诚的模样,我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名片看了一眼,名片上写着六市龙湖西路三百四十二号,宫本实业有限公司。
宫本实业?
我微微一愣,看名字这好像是一家日资企业吧?
她见我一脸疑惑的模样,这才开口道:抱歉,名片上的这个人,是我的哥哥。
我诧异的道:那你是日本人?
她很是自信的点了点头。
我冷声道:你下飞机后机场有出租车,你直接打出租车去就行了,我还有事情。
她微微一怔,脸色有些失落的望着我道:你刚才明明答应我的,怎么又反悔了!难道你们中国人真的跟新闻上说的喜欢出尔反尔吗?
她这话说的声音略微有些大,周围的人顿时都朝我们看了过来,原本我以为她那么刺耳的话,应该会引起许多谩骂,然而结果却让我愤怒不已。
我前面座位上的一个中年人一副谄媚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笑着道:这位小姐,刚才我听到您提到宫本实业?刚好我回家路过那里,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载一程。
紧接着跟女孩相隔一个过道,西装革履的一个男青年,笑着跟她打招呼道:宫本实业我一个朋友就在那里工作,我经常去的,我送你去吧!
瞧着那两人谄媚的嘴脸,我当时恨不得揍他们一顿,不过那女孩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轻蔑的超他们微微笑了笑,搞的两人都有些尴尬,这倒是让我心里有些痛快。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因为知道她是日本人后,我就没再跟她多说一句话,下飞机后,我就直接乘出租车去了西站,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班车回家。
刚到家门口,正好撞到拎着篮子从院门走出来的小梁,她瞧见我回来了,顿时喜出望外,问我怎么这次回来的这么快?那边的案子处理完了?
我心里微微一颤,苦笑着点头。
她瞧出来我情绪有些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什么,这次死了不少人。
说到死人,气氛凝重了起来,她也没敢再问我,而是拎着篮子里的菜,道:这是早上我跟阿姨刚从地里摘的,一起洗吧。
我说那我先把包放家里,她说好。
刚走进堂屋,我妈听到了动静,以为是小梁,疑惑道:这么快就洗好了啊。
我喊了声妈,我妈疑惑了声,拎着我爸一条缝补的裤子从卧室里走出来,诧异道:静静不是说你出差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说事情忙完了,就直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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