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其实所谓的壁画就是单线条的人物简画,描述的是两军对垒,其中一方战败,随后一人横空出世,那胜方打败。
这说的不就是仲渊嘛!
楚明也看出来了,忍不住笑着道:这该不会是那怪物生前的陵墓吧?
我摆手道:这不可能,你可别忘了仲渊是怎么死的,在那个年代死后不被车裂碎尸万段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给修建这种规模的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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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微微一怔,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想来此前发掘的几位夏王墓也没这么大规模,他一个封了伯的将军怎么也都不可能。
我沉嗯了声道:进去吧。
说完,释放出赤金龙气护体,钻进了黑黝黝的门里。
既然我们都知道隐匿气息,没道理众瞳猎魔不懂,我就怕它突然间出现将我干翻,那可真的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里面是个大约二十来米的长廊,很干燥以至于走几步灰尘都能扑腾起来。
身后楚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我转身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拿着手电朝前面晃了晃,好在长廊尽头一览无余,所以也没说他什么。
长廊的两旁陆陆续续的出现一些简易的壁画,保存状况都很好,粗略看了几下,都是一些关于战争的事情,所以也就没再去在意。
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条左转更为宽敞的长廊,明显比前面那条走廊高档许多,墙壁上也出现了一些带颜色的壁画,不过从精美程度上来说实在不敢恭维,想来也是,毕竟夏朝还奴隶制初期的第一个王朝,人文都很有限,不过从这已经利用颜料绘画这一点来说,绝对要比西方领先一千年以上。
正当我跟楚明俩顺着走廊的墙壁往前观看时,一道黑影掠过!
那一瞬间惊起了我一身的冷汗,楚明更是惊呼出声来。
我紧皱着眉头朝后方望去,轻轻松了口气道:是地飘,不用担心,不会伤人的。
楚明疑惑道:地飘?
我沉嗯了声,道:一种流窜的孤魂,没有任何意识的那种,对人基本上没什么伤害。
楚明没好气的道:还有这么个东西,我还第一次听过。
我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一幅彩绘壁画,画中一个人虔诚的跪在了一颗独留与夜空中眼睛面前,那人身材壮硕高大,我沉声道:这会不会是仲渊?
楚明赞同道:很有可能,不过这眼睛又是什么鬼?
我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不过我觉得这东西应该跟他死后变成众瞳猎魔有很大的关系。
楚明点头表示赞同。
顺着走廊走到尽头,脚刚踏进去,耳边传来了几声扑扑声,接着一溜串的出现了十几朵火焰,接着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显露在我们面前的是一间大约五六百平米的大殿,大殿的右边堆满了人的头骨,密密麻麻的堆积如山,看的人头皮发麻。
这火怎么着的?
我跟楚明俩相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些许不安。
好一会儿,我才开口道:先不管,这些,看看再说。
大殿中间竖立着一个高台,高台之上供奉着一颗类似于眼球的雕塑,要比大殿下方的座椅高处两三米。
而座椅之上盘膝坐着一具腐朽的骷髅,也不知道那是谁的遗骸。
望着高台上的那眼球的雕塑,我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外面墙壁上的壁画,再对照着座椅之上的骷髅,心里没来由的一沉,应该不可能吧?
楚明嘴到是直,张口便道:那不会是仲渊的尸骸吧?可不对啊,他不应该是被夏王太康给杀死在安邑吗?
其实我这时候心里也开始动摇了,难道说楚江王也弄错了?仲渊当时会不会没死?
正想着这事儿的时候,楚明朝我道:找找看,我感觉那怪物应该并没有离开。
我被他这一提醒,头皮微微一阵发麻,光顾着想这些事,正事都给忘记了。
于是赶忙与楚明往前面找,结果不出意外,这座大殿似乎就是这里的尽头了,除了那一堆腐朽的人头骨以及高台之上没有翻弄其它地方都被我们排查了一遍,确实没有明显的门以及机关,不过倒是在高台顶端上发现了一个直径大约十来米的圆形穹顶壁画,密密麻麻的画的全部都是眼睛。
而就在我厌恶的扭过头时,发现了墙角上的一朵焰火扑灭,火焰扑灭之后缓缓形成了一阵阵烟雾,朝高台之上聚集,隐约感觉到那穹顶壁画似乎抖了一下。
接着十几朵焰火一个个紧随着扑灭,而那圆形穹顶更是被烟雾所笼罩,极为恐怖的一幕出现在了我跟楚明的手电光之下。
烟雾就在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给吸收掉,而那高台之上的圆形穹顶就像是被铺上水了一般缓缓都流动了起来。
接着那些原本死板的眼睛就像是活了一般栩栩如生,令人彻底生寒的是,他们竟然开始眨动了。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整个人就像是触了电一般从头麻到了脚底,而我身旁的楚明跟夸张,居然出现了生理性的呕吐。
我朝楚明沉喝了一声:闭眼,凝神,静气,灵台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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