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时间大约零点一秒,而一眨眼大约六十刹那,六十分之一刹那的时间,那是?
三万六千分之一秒?
他的反应居然可以快到这种程度?
这早已经超越人类极限的范畴了,我感觉以速度著称的南宫栀都可能做不到这么快。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正肆意大口喝酒的英俊男子刚才说的那番话。
他真的可以做到六十分之一刹那的反应速度吗?
见我一脸不信的样子,王羽轻笑了下,也没做声,而是朝门外望去,我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也朝门外看去,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门外了,而当我扭过头的时候他却好端端的坐在我对面端着碗在喝酒。
这?
下意识的朝门外再次看了过去,他居然站在门外朝我轻轻招手。
我果断的将对面的他以及门外的他同时锁定在自己的视线里,一个在喝酒,另一个在朝我招手。
我果断的释放出了六识,却发现六识中同样是两个他。
这下我彻底震惊了,难道他有分身不成?
见我一脸吃惊的样子,王羽哑然失笑了起来。
我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这才朝我笑着道:“不逗你了,臣弟,我的速度顶多也就六分之一刹那,六十分之一刹那估计也有只父亲能够做到了。”
我爸轻叹了声道:“栀儿那丫头如果不是荒废了这么多年,应该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心里一颤,抬头望着他道:“爸,你们究竟把栀儿他们藏在什么地方了?”
我爸静静的望着我,并没有出声。
一旁的王羽轻咳了声道:“臣弟,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能理解,其实有些事情并没有改变,只是于你而言已经改变了。”
我颇为不解的望着他道:“羽兄这话什么意思?”
他朝我爸看了一眼后,面露尴尬的摇了摇头道:“这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得想想,当下的情况他们真的适合留在这里吗?很多时候你甚至连自己都没办法周全,不是吗?”
我端起面前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继而叹了口气道:“起码我得知道他们目前在什么地方。”
王羽静静的望着我道:“我其实刚才已经回答过你了,有些事情我们并没有改变,只是于你而言已经改变了。”
我皱了皱眉,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并没有改变,只是从我的角度上来看已经改变了?
难道说腹黑女她们其实一直都还在我身边,可我却看不到她们?
这怎么可能!
我断然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可我能够看出来他和我爸都不愿意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即便我知道她们在哪儿,只要我不去找她们,这似乎并不妨碍什么吧?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开始阴沉了下来,而我这种溢于表面的情绪自然很轻松的被他们给捕捉到了。
我爸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好了,凤凰和栀儿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跟羽儿这两天还有事情要处理,A01的情况大体上他也跟你说过了,时间自然会给你我一个交代的。”
说完,他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王羽则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知道的越多,所要担负的责任就越大,希望将来你能够明白父亲的用心良苦。”
王羽也走了,昏暗的堂屋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个家仿佛也只剩下我一个了,而他们仿佛就像没有出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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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儿呆,从口袋里摸了根烟,抽了两口,缓缓起身,离开了老屋。
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首都北郊的贝勒府外,然而,让我意外的是贝勒府的大门居然是紧锁着的,而且附近还发现有暗眼的存在,这不禁让我心里一紧,难道京央对徐家下手了?
就在我准备上前敲门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好奇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下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了纯钢的声音:“寿臣,老佛爷说了,徐家要撤往蒙古,这段时间还是避开锋芒的好。”
我刚想开口询问怎么回事的,那边却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再拨过去,想来不远处躲在马舍后面的暗眼应该是徐家留下的,索性也没在逗留,便离开了贝勒府,转而回到了徐家别墅,不知道是否因为妖孽在家,所以徐家别墅附近并没有暗眼的踪迹,不过就在我刚刚回到客厅里时,却接到了温顺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人现在已经在前往果敢的路上了,资金的事情让我不要操心,他会想办法解决的,接到他的这个电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多少都是个安慰,现在身边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晚上,我给妖孽做好了饭后,便躲在密室中修炼小天地,可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原因,怎么都没办法入定。
所以各种折腾,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没有良好心境的修炼是没有任何益处的。
刚刚走出客厅,便瞧见妖孽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晚间新闻,我好奇的走到她身旁坐下,望着电视上的画面,不解的询问她道:“什么时候对新闻这么感兴趣了?”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道:“这个血皇确实没有担当扛鼎人的料,真不知道他这么拼是图个什么。”
我干笑了声道:“这只不过是他前一个身体所产生的执念,要知道当年那个女人可就差那么一步就上去了,好在易老以及前两届的元老们一众反对才能让华夏安定了几十年。”
天怒撇了我一眼,冷哼了声道:“当年的黑料理事件易相跟李家都有份,这个锅没必要让他一个人担着。”
我耸了耸肩,靠在沙发上道:“这些都不重要,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稳定安全为老百姓谋福利才是首要的,我觉得黄恩泽做的就不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妖孽闻言并没有做声,而是默默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我则出神的在想事情,好一会儿,她才有些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讽刺的道:“待在家里有用?你身边的那些人都白死了吗?”
我的大脑犹如当头棒喝般嗡了一下。
心情也随之阴沉了下来,脑海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反复的责问我,是啊,向离和隐刀他们的仇不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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