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芸晚伸手一把将人推开,大步走出了祠堂。
“站住!”夏氏厉吼出声,“你难道要气死我这老婆子才甘心?”
此刻她心里有些打鼓:难道这件事真是若涵所设计?不然也不会提报案之事。
穆芸晚没有回头,顿下脚步反问道:“祖母,若有人要害你,却自食恶果。”
“别人却怪罪是你的错,你心里不委屈吗?”
“祖母不分黑白,京兆衙门会分,让京兆府出面是最合合适不过。”
夏氏眼看她又要抬脚就走,自知拦不住。
只能无奈妥协道:“行,只要不报案,你自己能找出证据,我就信你!”
穆芸晚闻言,眸光看向了边上神色有些躲闪的小厮。
他就是之前跑到晚庭院,说祖父掉进枯井的那个。
穆芸晚面露浅笑,看上去十分温柔。
可配上手里灵活转动的匕首,就感觉是笑里藏刀。
“你说说吧,如实说就好,我一向是讲理之人。”
说着慢慢靠近。
小厮感觉脚有千斤重,顶不住压力。
沉默了几息后,“扑通”跪在了地上,“是五……五小姐让奴才通知的四小姐……”
接下来紧张的将一些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夏氏越听,脸色变得越阴沉。
小厮说完后,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直接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祖母,听见了吧?如若不信,可以再找后院其他做事的问问,看说的和他说的能不能对上。”
后院做事的并没有在此处,她不会有串通的机会。
只要两边说的经过能对上,就能证明她的清白。
夏季捏紧拳头,皱眉道:“是又怎样?你要是不回来赶她出晚庭院,她会如此失控吗?”
“她是妹妹,你是姐姐,无论如何你都该让着她。”
穆芸晚:“……”
“按照小厮的说法,在枯井那里你只要不闪开,她就不会掉下去。”
“可是你闪开了,甚至没有出手拉她一把,造成她现在的情况也是你的错!”
夏氏的话让穆芸晚心都寒到了谷底。
这是偏心偏到了九霄云外。
冷笑了一声,眸色清冷道:“她都对我起了杀心,你还想让我以德报怨,我像那么‘善良’的人吗?”
说完就拉着喜儿,准备回自己的晚庭院。
还没有走出祠堂的院门,门房的人就急匆匆的擦肩而过。
对着夏氏道:“启禀老夫人,晟王爷又返回来了,此刻正朝着祠堂过来。”
穆芸晚:“……”嘴角抽抽。
这么快就来了?
其他人她倒是不怕,可这个人是陌连晟。
打不过,也说不过,再不跑就得被拧回晟王府。
“喜儿,我们快往祠堂后门跑。”
两人像老鼠见了猫,撒腿就跑。
哪有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夏氏见她跑得那么快,心里便更加确定,晟王爷是来找她麻烦的。
有晟王收拾她岂不是更省事?
不一会儿,陌连晟冷如寒风的身影大步而来。
眸色清冷锐利的看向祠堂内,“穆芸晚,给本王滚出来!”
夏氏:“王爷……之前老妇不是有意骗您。”
“是芸晚回府时说,不想让您知道她在候府,这会儿从祠堂后门离开了。”
陌连晟闻言,气息更冷。
可恶的女人!
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那本王陪你,看你能跑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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