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看了一眼朵拉的母亲,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阿玛,你和西玛特贝,去我的帐篷,不要乱走,老杰克会保护你们的。”
阿玛,是甘比亚人的土语,是“母亲”的意思。
我说完,朵拉的母亲看了一眼哈达巴克。
两夫妻是很恩爱的。
彼此还拉了一下手,朵拉的母亲带着西玛特贝走了。
西玛特贝临出帐篷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我。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哈达巴克,指了指地上四具无头的尸体,对我说道:“岩洞,人头!”
“岩洞?”
“人头?”
我心里疑惑的嘀咕着,西玛特贝跟着朵拉的母亲转身离去。
西玛特贝的话,提醒了我们。
今晚我们本来是要去查看山上的岩洞的,但因为雨太大,最终大家放弃了。
“哈达巴克,我有个想法,可能是外面的人混进来了。”
“我猜测,他们的人数不多,一定混在600勇士里。”
“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们找出来,你们甘比亚人,和大山里的其他黑人相比,有什么不同的吗?”
我说着,目光炯炯的看着哈达巴克。
“不同的?”
哈达巴克微微一愣,随即开始挠起了头发。
我说这些事,可不是没话找话的,因为我想到二战时期的一个著名事件。
这事说来可能有些尴尬,你们知道二战时期,德国人是怎么分辨犹太人和其他人种的吗?
没错,脱裤子!
犹太人因为宗教的规定,他们的男孩,在出生的第八天起,就要进行割礼,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环切手术”。
所以当时的德国人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抓到一个白种男人,在分不清他是犹太人还是哪国人的时候,就会让他脱裤子。
凡是小丁丁割过双眼皮的,那都是犹太人,一抓一个准,保证不会错!
可如果抓错了怎么办?
呵呵,那不好意思,战争年代,谁让你割了呢?
我想到了这件事,于是想着能不能用同样的办法找到那些敌人?
哈达巴克沉思着,他看看自己健壮的身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木纳索巴塔,你的话提醒了我!”
“你看看我的身子,快看,你发现有奇怪的地方吗?”
哈达巴克说着,目光炯炯的,竟然还站了起来,让我看他那健壮的肌肉。
说实话,这一刻我有些尴尬。
一个老男人,站在床上,让我去看他的身子,这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宾铁在一旁坏坏的笑着,索性去看地上的尸体。
那四具尸体,是甘比亚人在其它地方找到的,不知道是谁砍了他们的脑袋!
我仔细观察哈达巴克的身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甘比亚人,其实是有特点的。
他们因为喜欢往身体上画着红色黄色,还有白色的染料,在常年的日积月累下,他们乌黑的皮肤上,其实是有一些很浅的印记,看着就像淡淡的纹身一样!
这些印记很特别,是他们甘比亚族独有的图纹!
如果说敌人是伪装成甘比亚人混进来的,那他们绝对没有这样的图纹。
就算有,也是其它类型,绝不会是同一种!
我心里想着,和哈达巴克彼此对视。
哈达巴克不顾肩膀上的刀伤,大步走到帐篷门口。
就在这时,距离我们很远的一片帐篷区域,竟然响起了枪声。
那“砰”的一声闷响,下了我们几人一跳!
我们站在帐篷门口,向着远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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