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撇嘴,心想算了,我也不是很在乎黄金。
在非洲,乃至世界各地,黄金其实并不是很值钱。
我更在意的,是这里有没有钻石……
我好笑的四处乱看,突然我看到了老兵达克。
那个混蛋,身为老兵,他此时竟然在发抖。
他在目光呆滞的看着部落里的那些死人,看着那些女人的尸体。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他想到了远在家中的老婆。
这混蛋开始害怕了,他的双手竟然剧烈的发抖着。
此时他的老婆,孩子,还在狼王沃鲁姆和巴德斯坎的掌控中。
那两个家伙是牲口啊,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女人和孩子,他们发起狠来,是连自己都敢杀的!
“哦,Fuck,Fuck,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我们当初来这里,我们……我们,呜呜,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望着部落中那些尸体,刚刚被处理好伤口的黑人达克,突然失控的大叫了起来。
他双手捂脸,开始大哭。
我们全都好奇的看着他,宾铁那个家伙还推了我一把。
宾铁的意思是说:这哥们怎么回事?
我对他无语的摇头,意思也是说:你问我,我问谁呀?
我们两个又看老杰克,老杰克同样在发呆。
显然面对黑人达克的这番表现,他也是感觉很疑惑!
“嘿,垃圾,你在害怕吗?”
我坏坏的一笑,从兜里摸出香烟,叼在了嘴里。
黑人达克没有理我,这家伙此时抖动很厉害。
他那抖动的样子让我和宾铁很熟呀……战后创伤综合症,PTSD!
我们两个不由一愣……呦呵,这还是一个和我们同病相怜的?
我们苦笑,又看老杰克。
老杰克伸手抢走了我嘴中的香烟,叼在嘴里叭叭了一口,说道:“PTSD,自责型人格,这混蛋原来是个胆小鬼呀!”
老杰克笑嘻嘻的说完,我和宾铁也全都笑了。
PTAD,战后创伤综合症,其实是分很多种类的。
我的是空间自闭,冰铁是被害妄想。
我的病,是因为卡姆得的。
在萨呱厄岛的那晚,我抱着卡姆被炸烂的尸体,在下水道里躲了一宿,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的脸,我也整整哭了一宿。
第二天,我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我变得冷漠,无情,易怒。
我杀光了岛上所有的敌人,不分男女,还包括老人和孩子。
后来我就发现自己病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害怕独处,害怕一个人在黑暗里,害怕身处狭窄的空间。
后来是丽萨帮助了我,她让我不再害怕黑暗,不再恐惧独处。
我还记得那时我和丽萨刚刚搞对象,我们躺在塔尔瓦家里的小床上,每到夜里就会控制不住直打哆嗦。
后来丽萨发现了这事,我们躺在床上,她贴着我的耳朵陪我聊天。
我和她讲说了很多过往的事情,丽萨很喜欢搂着我。
那个时候,丽萨就像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她温柔,又体贴。
每当夜深人静,我的PTSD发作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把我搂在怀里。
我们紧紧的依偎,我闻着丽萨身上的味道,感觉她的柔软。
丽萨的皮肤很光滑,简直可以说粉嫩无瑕。
柔软的曲线,凹凸而曼妙。
说实话,和丽萨在塔尔瓦生活的那几年,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我有些想丽萨了,也不知道她们在鹰格拉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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