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心想,看来这场子她是镇不住了,要不把江漓拉出来用用?
想到这她便福了福身说道:“两千两我倒是同意,但我没有银子,银子都在屋里那个人身上呢,要不两位大人进屋去向他要?”
“既然你说了不算为何不早说,真是浪费我们时间,让开!”
沈柔痛痛快快让了,还给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两人进去时,见厅中并无人,只是桌上摆了两盘菜,还在冒热气,便又向里间走去。
最里间的屋子倒是有个人,一见这男人背影生的如此高大,起初他们还有几分打怵,可一看清他在干什么,心里的那种畏惧瞬间散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皆是鄙视。
谁家有出息的儿郎会给女人扫屋子,可真是窝囊废!
因为鄙视,所以那官腔便端的足了些。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过来跪下磕头,难道你是个傻子么?”
其实这些人还未进院江漓便感应到了,以他多年行军打仗的经验,完全可以根据脚步声判断来人的多少以及远近。
他之所以没出去,是因为沈柔没让他出去,既没让,便说明她想自己应付,那他就先老老实实在屋内待着好了。
可干呆着又无聊,他便找了个鸡毛掸子给她到处扫灰。
如今她将人放进来了,那便是需要自己出手了。
于是他放下鸡毛掸子,慢慢的转过身子。
这些芝麻小官江漓自是不认识的,但他能不认识他们,可不代表他们不认识他。
待那两人看清他的面容后,先是恍惚了一下,那黑胖子甚至还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便扑通一声跪地上了。
“下官··下官拜见镇南将军,不知将军在此多有打扰,还望将军恕罪!”
“恕罪?本将军扫灰扫的正来劲呢,你们突然闯进来,说恕罪就恕罪?”
江漓的大名在这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比他人更出名的是他那阴晴不定睚眦必报的性子,试问这京中哪个衙门的人见他不绕着走,他们今日怎会这般倒霉,竟还主动撞上来了!
而且似乎刚才的态度还不太好!
想到这他们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的在抖了,连牙齿都在嗒嗒嗒的打着颤。
江漓拉过一把椅子坐了,好整以暇的问道:“说说吧,你们今日来这是干什么的,最好想好了再说。”
听他如此问,那姓张的大人打着颤说道:“我我我,我们是来卖卖卖···”
他话还没说完,那崔巡管便将他嘴捂住了,并抢着说道:“我们听、、听闻将军在这里小住,便给您送来了这院子的地契,还望您笑纳。”
说完他赶紧从衣服中掏出那张地契,呈了上去。
江漓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冷冷的吐出四个字:“贿赂本官?”
两人一听忙叩头说道:“下官不敢!”
“既不敢就报个钱数吧!”
那两人互看一眼,最后说道:“一、一百两。”
江漓拿着那地契抖了抖说:“成交了,你们一会去镇南将军府领银子吧!”
见他们仍跪在那不走,江漓好看的眉毛皱了一下。
“还有事?”
“没、没了!”
“没了还不滚?”
一听说让他们滚,两人如临大赦。
“是,下官们这就滚,马上滚!”
这时沈柔从外边走了进来,她先看看江漓手上拿着的地契,又看看对他弯着腰战战栗栗的两人,不咸不淡的说道:“江漓,今日的午饭没了,咱们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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