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主任，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我这刚来，身边也没个人。按说不应该这么着急，不过为了更快进入角色，还是想要身边有个能帮忙的。”

张锡凡话点到为止。

乾洋立刻明白过来：“张书记，您这边有没有什么人选，还是让我来安排？”

张锡凡这才说了金林的情况，乾洋二话不说就拍着胸口表示，一定尽快走完流程。他还贴心地提议司机的人选，这方面张锡凡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让他看着安排了。

等到乾洋走了之后，张锡凡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有了位置就好。有些事情一句话，就会有人抢着把事情做好。

……

下班之后，张锡凡开车接了石再文前往天丰酒楼。这也是杨东月定的位置，同样不在主城区。

“锡凡，我来天水市干得怎么样，可就看你了。有句话我先说出来，我这个副书记、市长，无条件支持你的工作。”

石再文很随意地坐在副驾驶说道。

张锡凡听了这话，苦笑一声：“石哥，你这是在考验我呢？我是副书记，又不是书记，天塌下来也是你们个子高的人顶着。”

张锡凡听了他的话，也有些心里发虚。是自己展现得太过强硬，引起了石哥的不满？

自己现在的身份位置，说起来是首副，不过局限性也比较大的。一个地方，一般一把手定方向，二把手定措施。

真到了自己首副这个位置，可以说为以上两位提供一些思路和想法，真正还是要看贯彻落实。

“你小子可别谦虚。”

石再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锡凡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阴阳怪气的样子。

两人到了饭店之后，门口的服务员都穿着旗袍，一个个身材高挑。

石再文看这服务员档次，就低声问道：“这规格，是不是有点超了。”

石再文在省委机关下来的，所以习惯性带了一点谨慎。别看这些空降干部，为什么一直以来，不时空降干部到地方。

这是因为一些大机关走出来的，长时间在大领导身边，规矩意识都比较强。

张锡凡笑着拍了拍他：“月姐老公是律师事务所的重要合伙人，是个大老板。咱们今天过来，就是吃大户的。不过饭菜规格你放心，我提前打了招呼。要真超了，咱们自己掏钱。”

石再文倒也没有真担心，两人正要往里面走。忽然一辆车直接开到了酒店门口，就差撞到台阶了。

还是张锡凡眼疾手快，拉着石再文到了一边。

张锡凡微微有些皱眉，本以为车子司机下来会道歉。却没有想到，车子上下来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就连看都没有看张锡凡等人一眼。

那司机也是一个精干的中年人，他下了车之后，从张锡凡等人身边走过，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应当是才喝了不久。

张锡凡和石再文都没有想到，天水市这个地界，有这么狂的人。

一行人才走到大厅，只见大堂经理小跑过来，对着来人恭敬至极。

“天水市，民风彪悍啊。”

石再文似笑非笑，他看了一眼张锡凡。

张锡凡皱着眉头：“每个地方都有这种灰色领域的人物，跟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省城那边，难道没有么？”

虽然对这些人，张锡凡很看不上。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灰色领域的人物，各朝各代都是存在的。只不过像这么嚣张的，自然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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