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交代夏希芸让他给你做品牌指导了。”
沈清宜听到这句,一下子从陆砚的怀里坐了起来,“你这样会不会太为难希芸姐了?”
“我也就那么试探性的提了一嘴,没想到她挺乐意的,还说一点也不为难,”陆砚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淬满了星光,特别真诚。
沈清宜放下心来,“那就好。”
说完起身,“我去热下饭菜,吃完晚饭,咱们早点回去。”
陆砚拉住她,“急什么?”
沈清宜站住,看了他一眼,那表情分明想做些什么,但上次她会错意,这次她决不主动。
陆砚见她不说话,又开口,“我今天的表现,你满意吗?”
“嗯,没想到你还能主动给希芸姐的项目做研发呢。”说着重新靠近陆砚,搂住他的劲瘦的腰身,“这四年我欠了夏家太多了,特别是阿悦,谢谢你替我还了。”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柔的发丝贴在他脸上,有些痒意,“那你又欠我的了,怎么办?”
“你现在还是我丈夫,不该给我还吗?”沈清宜抬起漆黑的眸子看他。
陆砚喜欢这句话,捧起他的脸,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呼吸靠近,小声道:“该替你还,可我还想做丈夫该做的事,可以吗?”
那张如朗月清风般的脸,在沈清宜面前放大,温隽的眉眼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相当盅人,就连他鼻尖那颗小小的黑痣都显得十分性感。
沈清宜笑问,“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嗯!”
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有了上次错误的经验,他这次显得主动了一些。
沈清宜踮着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因为本就显得吃力,被陆砚吻得密不透风,呼吸困难。
身子一软,差点跌倒。
陆砚的大掌牢牢的扣着她的细腰,她还未落地就被抱起。
脚下悬空,被陆砚放在沙发上。
男人欺身而上,炙热的身体将她覆盖。
唇重新被堵上,他的吻一路向下,温柔、细密、又灼热,让沈清宜每根神都被点燃。
眼看他的吻就要落到那到锁骨以下的柔软时,沈清宜只觉得腰腹处被顶得生疼,连忙捧住了他的头,“现在是白天。”
她还没准备好,那次的记忆太深刻,实在令人害怕。
她想不到这么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行起夫妻之事来,怎么就……
陆砚抬头看他,眸色又深又沉,声音低哑,“那你来!”
他太喜欢那天妻子在他身上狠狠地吻他咬他的感觉了,又怕妻子误会他不主动,所以才欺负她的。
说着起身将她抱起,自己躺下。
沈清宜迟疑了一下,就听到男人忍着喘声说道:“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
沈清宜倾身压在他身上,重新吻上他的唇,脸,落到他的侧脸时,突然发现他的耳垂长得真好,饱满有型,肉感十足。
忍不住亲了一下,就听见男人极力忍耐的‘呃’了一声。
沈清宜吓了一跳,一起身就见他眼神朦胧,眼尾泛红,长睫不停的轻颤,“清宜!吻我,求你……快点……”
冷白的皮,配上这幅娇弱迷离的表情,看起来和平时的陆砚一点也不样,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让沈清宜很难拒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宜累了终于停下,陆砚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冷静,“清宜,我要怎么做才能在你这里减轻惩罚?”
沈清宜没明白过来,“我说过要惩罚你吗?”
“嗯!”
“我怎么惩罚你了?”沈清宜没什么印象。
“惩罚我不能行驶丈夫的责任。”陆砚的声音低低的。
沈清宜将他推开,“等我什么时候想给安安生妹妹的时候再说吧。”
这种事还要问吗?
陆砚不吭声了,有点委屈,难道她在妻子的心里就只有这点用了吗?不过想起过去,他在妻子这里似乎也只发挥了这么点作用。
就在两人腻腻歪歪的时候,门外一道声音响起,“陆砚,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了?
沈清宜听到声音从陆砚的怀里弹跳开来,一眼就看到了大步走进来的周寒。
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榴梿。
看到沈清宜,他笑了笑,“唉哟,嫂子也在呀,没打扰到你们吧?”
沈清宜尴尬的笑笑,“没……没有!”
陆砚慢条斯理地扣好胸口和领口的扣子,转过身来,脸色不是很好,“你怎么来鹏城了。”
周寒笑道:“来看看工厂嘛,还有几个老同学听说你来鹏城了,想要聚聚。”
“我明天有工作。”
“不是,你都请假了,怎么又要工作?”周寒实在不理解,平时没空也就算了,现在请假出来了,还跟他说没空。
“我领导打电话让我去鹏城的研究院交流拜访一下。”
沈清宜不想打扰陆砚和同学聊天,转身去厨房热菜。
周寒把手上的榴梿放在桌上,“王飞在鹏城研究院,下班了我让他组个局。”
“我五点之前就得回来!”陆砚一本正经的说道。
周寒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陆砚,“不是吧,嫂子管得这么严?咱们只是吃个饭,又不会干别的。”
“她没管我!”
周寒不相信,沈清宜可凶了,“还好教授当年没把她托付给我,否则……”
陆砚瞪了他一眼,“你想得倒美。”
说完后突然有股想吐的感觉,指了指桌上的榴梿,“能不能把这个放到门外?”
“这可是我开了老远的车,从一个朋友那里特意给你搞来的,也就闻起来臭,吃起来可香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陆砚忍不住跑到门外干呕起来,周寒这才抱着榴梿走出去,把榴梿放了老远。
沈清宜热完菜,端回餐厅的桌上,就看到陆砚扶在门旁边,鼻尖脸颊全红了,连忙走上前关切道:“你怎么了?”
这句话刚落下,陆砚又忍不住再次转身跑到门外,又一阵干呕。
周寒赶紧把榴梿提得更远,赶过来时,看到陆砚的模样,吓了一跳,唇色苍白,额头渗着细汗,刚刚还觉得他矫情,此刻却慌了。
沈清宜连忙上前将他扶住,“你怎么了?别吓我,”
陆砚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单手架在沈清宜的肩膀上,“我对一些气味重的食物过敏。”
“那……那赶快去医院。”沈清宜慌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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