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近一个月,当初白发青年嘴上说每天多弹一遍琴,可有的时候一天他也弹个三遍四遍。
天佑也在其中修炼到了第三层,现如今他正在冲击第四层,自从到了第三成后,他发现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周遭的一切,得知这项功能在练气术中被称之为神识,刚刚发现的时候可把他给乐坏了,有了这能力就算闭着眼睛走路也无碍,用来寻物最是方便了,书上还说神识会随着自身境界提升而成倍的扩大范围,还从书中得知丹田处那丝气便是灵力,不过他还没搞明白这灵力有什么作用,只知道可以在自己的神识之下随意调动,书上只有说明怎么练气,并没说灵力有有什么作用,只是越练越浓厚罢了。
至于记忆嘛!他只想起了自己的武功路数,还有自己有着精湛的医术。
这天天佑打坐中醒来,他全力展开神识,以他为中心方圆十丈内,尽受其神识的笼罩,其中有多少棵树多少只小动物,尽数浮现在脑海中,他高兴道:“很好突破第四层了,这神识扩大到十丈了。”
当他想继续修炼下一层次,从怀中取出练气术书籍,愕然发现没有后续的了,只停留在第四层,疑惑的自问道“怎么没有了,这可怎么练?”
天佑拿着书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就再也没找到其他的字样了,于是他把书本一合冲着树洞跃去。
“前辈,这练气术只到第四层,没有后续的功法了”天佑知道对方近六百岁没进食了,具体多大的岁数他也不知道,便以前辈相称,一躬身对白发青年说道。
白发青年也没抬眼,只见他嘴角微动“你把神识探进储物袋看看。”
“储物袋?”天佑是第一次听说世上有这样的袋子,不解的望着对方。
“就是你腰间携带那物,你探入神识在里面锁定一物,催动灵力便可取出。”白发青年指了指天佑腰上挂着的小布囊。
这个小布囊当初他也想把它解开,可是使尽了浑身的解数都打不开它。
“这么小一个袋子,就算里面有东西,能装得下什么呀?”天佑不理解白发青年的意思小声嘀咕了一句,但还是放出神识探了进去?
一瞬间天佑惊呆了,这小东西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有两套衣物几块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兽皮,四个玉盒几枚玉简七颗各色各异的小石子,就连他的灵枢经和那五丈绝杀密术也在里面,接着就是一些空白的纸张和一杆做工精美的毛笔了。
天佑大感惊奇啊!这么小一个袋子里面的空间不下于一张大圆桌,好像里面是个独立空间似的。
按照白发青年的意思,锁定了一枚玉简催动灵力,玉简感应到灵力微微发亮,紧接着袋口一松,玉简就自行飞出了。
天佑一把抓在手上问道“前辈这样的玉简到底有何用处啊?”
“你把它贴在额头上,侵入神识就能知道里面记载的内容了”白发青年不耐其烦的给一个刚刚踏入修仙之路的人解说道。
天佑应了声好后,把手中之物轻贴额头神识放出,一瞬间玉简的内容大量涌入他的脑海中,让他又大感一次不可思议,低阶初级法术,这正是这枚玉简所记载的内容。
天佑收了神识后躬身说道:“晚辈知道怎么使用了,不打扰前辈静养了。”说完退出了树洞。
坐在树干之上,他把储物袋里边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看,四个玉盒里的天佑都认识,是一株稀少凝虹花另一株是天佑当初得到过的紫叶碧花,另外两个玉盒便是上了一些年份的普通药材罢了。
接着看玉简,这次这个玉简记载的正是天佑要的练气术,是四层以后的五层到八层的法门,收了法门之后他接连拿出了储物袋仅剩的两个玉简,结果里面空空白白的,是个什么也没有记载的空玉简,让天佑失望了一阵,猛然间他想起白发青年当初给了自己一个玉简,他立马从怀中掏出神识侵入。
“琴”分为轻重缓急可述情怨,轻缓之时犹如山间小溪,重急之时形同奔雷之势,若要弹其境界需以情入琴,才能做到人琴合一弹其真意,如若不然只能听其妙音罢了。看到了这一段话之后,以下的便是琴法中的基本要术,都是出自白发青年的心得。
天佑觉得这琴声对自己凝神聚气特别有效,能有白发青年那般境界自然是好,反正他现在觉得艺多不压身,心中想到“这个就只能等以后弄把琴来,再慢慢练习吧!”
接着他又拿去来了那几颗五颜六色的石头,他拿着水蓝色的石头探入神识,“奇怪难道这些石头也会修炼不成,内部满满都是灵气。”自言自语说了句,今天他的思绪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理起了,真的搞不懂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算了,先研究研究这些初级法术吧!若是自己会法术,在别人面前卖弄一翻,那些人还不得羡慕死啊!”天佑这样幻想着。
贴近那枚低阶初级法术的玉简,“控物术”“动土决”“天眼术”“御风术”“火灵咒”还有一篇“御器术”,看着这些字眼,天佑记得一个多月前和自己打架的那个家伙,应该就是施展这火灵咒了,那凭空出现的火焰,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心颤,还有那加持了御风术之后的速度,也不在自己之下,再者就是那突然变得松软的土地,想来就是这动土决了,至于那把神奇的飞剑,相信凡人根本挡不住那样的一击。
看这些法术的名称,是个人都明白只有火灵咒具备攻击性,如今天佑已经没有武器了,所以他打算从这火灵咒入手。
单手握拳伸出食指,刚要集中神念缓缓调动灵力,这时悠悠琴声响起,每当这时候,还是打坐提升境界为主,不管怎么样还是这基础层次最重要。
之后几天下来天佑觉得,练这火灵咒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几天的成果就是手指之上,出现一朵比指甲盖还小的火种,更遗憾的是只能停留两息的时间,“噗”的一下稍纵即逝,有心请教上边那位,他说自己资质太差得慢慢来,说这火灵咒是初级法术里具备攻击性的比较难练,所以他打算放一放,先试试其他的法术。
果不其然像动土决和御风术还有这些辅助法术,还真简单的很没两天已经初窥门道了,只是他觉得这样的法术没什么作用,御风决倒罢了可以加快自己的脚力,可是这动土决着实鸡肋啊!像那天自己那样不能自己的情况的话,只要多个人不就可以出得那片区域了,他这样想着对这项法术不愿多做深究了。
倒是这个天眼术上手容易,玉简上说明练此法可观别人修为境界,天佑练的小成之后,去见白发青年时还偷偷动用天眼术看过他,不过好似泥流入海什么也看不到,天佑还几度认为又是一些骗人的把戏,根本什么都没看到,不过他心中仔细一琢磨想到“人家那可是活了至少六百岁高龄的人了,就算一年提升一层那少说也有六百层了,修为自然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了。”
天佑他不知道修仙者的境界是怎么划分,还以为一直都是这么一层一层的上去的。
至于那御器术,玉简上说没有五层以上的功法是不能修炼的,天佑也不敢打破规则只好上了五层在做打算了。
这天天佑从修炼中醒来,他纳闷了这个第五层怎么迟迟不突破,他觉得自己停在这一阶段,已经有些时日了。
“我怎么总觉得心里头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得去办,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他停下了修炼一个人自言自语。
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呆坐了一会儿,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脑中那片区域好像就被浓雾笼罩住一样,不管怎么样都看不见那里边有什么东西。
这时琴声响起,他只好收拾好心情,强迫自己进入修炼状态。
“还是没有突破。”天佑也无奈了,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练其法不当了,又拿起玉简接连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看着看着他突然想起,那天和自己对决那人脚上似乎踩着圆盘,那人既然已死那个圆盘想必还在河中,不如自己去把它找来,想到这里他向树洞里的那位,告了一声辞说自己有事出去几天。
白发青年理都没理他,一如既往的一动不动,一副你爱干嘛就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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