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笑着说:“我能猜到是谁,但是不能确定,你可以问你妈妈,你妈妈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你的亲生父亲比你的养父还要有钱,就看他愿不愿意认你了。”
思雅宁痛苦的摇头,哭声嘶哑:“不管我的亲生父亲是谁,都没有我的养父对我好,我的养父明明知道我心思歹毒,却还是愿意对我好,把所有的爱都给我,一个月能给我100万的生活费,可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些年都没有出现过。”
“姜稚,你说的对,我如今后悔活着了,当初你就不应该救我,当初你就应该让我死在大海里。”
思雅宁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都是极度自私的人。
就像当年,妈妈的事情被奶奶发现,妈妈却找了一个理由,骗她去把奶奶推下楼去。
就是为了掩盖她的丑事。
他太自私了,胆子也小,不敢自己动手,骗她动手伤害奶奶。
奶奶从小对她也好,她只在奶奶和爸爸身上感受到温暖。
可是,人终究是自私的。
姜稚声线冷淡:“那天晚上天太黑,我并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才会跳海救你。”
“你一直给千华画设计图,她怕你之后一直纠缠她,她才对你下了杀手,不得不说,你们两个真是一丘之貉。”
“你不缺钱,所以你的设计图,可以让她随意的用,最后看着她光芒四射,你却不同意了。”
“思雅宁,你很有设计天赋,可惜心思不正。”
姜稚说完,就要走。
思雅宁快速叫住她:“姜稚,你当真不愿意救我?”
姜稚看向她,冷酷无情:“不是不愿意,而是不会!我上次就说过,这一次我会尊重你的命运。”
“还有,你真以为花筵真的想帮你得到沈卿尘吗?她也有女儿,她更喜欢给自己的女儿找垫脚石,你挡住了她女儿的路,她会让你活着吗?”
“你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把刀,用好了她会好好用,不好用,你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你输在了花筵这里,因为她有私心,如果她没有私心,你现在应该和沈卿尘在一起,过着甜蜜又幸福的生活。”
“但花筵又怎么会让你过幸福又快乐的生活呢?”
她之所以能控制沈卿尘体内的毒素,也多亏了花筵手下留情。
听到了盛明雪和纪思琪的话,她才想通了所有事情,花筵和江林川有也关系,两人之间也有一个女儿。
这个老王八蛋,真的可怕。
姜稚和宋妤一起离开。
思雅宁半天笑消化不了姜稚的话。
等着反应过来,她哭着想挣扎起来,但徒劳无功,她根本无法动弹,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更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崩溃的大哭。
“花筵,你个老东西,害惨了我。”
“思雅宁,我可没有害你,从始至终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吃下毒药的。”
花筵含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思雅宁瞬间停止了哭声,看着她,“你……你怎么还敢来呀?”
花筵挑眉笑看着她问:“你想躺在床上不能动,对我还能有威胁吗?”
思雅宁此时只恨自己太蠢,要不是她自己上赶着去当刀子,她怎么会成为瘫子。
她愤怒地地问:“老东西,你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所以才利用了我,给你的女儿铺路吗?”
花筵有些意外,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她突然想起来,纪思琪就是因为思雅宁不是思诚意的女儿,母女二人才会被扫地出门的。
“思雅宁,你也配给我女儿铺路吗?就你这种没脑子的女人,都配合我女儿相提并论,我的女儿聪慧温柔,更是富贵滔天的命。”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和江瑶是亲姐妹,江瑶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所以才会杀你,你以为她蠢吗?会因为千华抱怨几句就替她杀了你。”
“她杀你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你们是亲姐妹,她拥有的一切,不想让你染指而已。”
“什么?”思雅宁大吃一惊,那她的父亲岂不是通缉犯江林川吗?
那个通缉犯已经抓到了,并且已经执行了枪决。
“不,不可能,你骗我的,我怎么可能是通缉犯的女儿。”
“我的爸爸是思诚意,那个通缉犯不是我爸爸。”
思雅宁不承认,她的父亲是一个好父亲,不可能是通缉犯。
“哼!你不信也得信,我再告诉你一件让你痛不欲生的事情,当年你的妈妈,自愿参加了他的人体实验室里的工作,成为了你爸爸的地下情人,而你是他们人体试验中的试验品,你自身带着恶劣基因,但是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残暴,所以是个失败品。”
“你本就是不被期待出生的,又怎么配得到幸福?”
花筵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寒渊传来,不带一丝温度,冷得让思雅宁骨髓发颤。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凌,直直地刺入人的心底,无情地割裂着仅存的温暖与希望。
“噗……” 思雅宁硬生生的被气的吐血。
难怪这些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血腥的场面只会让她觉得兴奋。
杀人 ,更是让她觉得畅快。
原来,她竟然是那样出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嘴角边挂着鲜血问花筵。
花筵冷冷一笑:“因为该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你那个蠢货一样的养父,一直被蒙在鼓里。”
花筵看着她痛苦地瞪大美眸,心中一阵畅快。
思雅宁快要被气死了,她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掌控了一切局势。
可是到头来,她才是别人手中掌控的棋子。
花筵心满意足的要离开。
可是一转身,看到气势汹汹的纪思琪。
纪思琪冷冷一笑,扬起手,“啪……”
花筵未施粉黛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她脸上是火火辣辣的刺痛。
双眸里,溢出了生/理泪水,太疼了,她红了眼眶。
纪思琪冷笑:“死巫婆,敢跑到我女儿面前说三道四,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年轻时候的事情。”
花筵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舌尖,笑的诡异:“纪思琪,你这就是恼羞成怒了,大家不过都是棋子,你那么拼命干什么?”
“就算你拼命努力了20多年依旧是个失败者。”
纪思琪怒火攻心:“所以,是你告诉我前夫,我女儿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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