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邃的夜幕下,建安皇宫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建安城的中心。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诉说着千年的历史与故事。这座壮丽的宫殿,是皇帝居住和处理朝政的地方,也是权力和荣耀的象征。
在这个庄严而神秘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扮演着特定的角色。宫女们轻盈地穿梭于回廊之间,她们的衣裙随着走动轻轻飘动,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太监们则在一旁忙碌地打理着宫廷的琐事,他们的脸上永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早朝时分,文武百官齐聚楚和殿,向皇帝楚江流汇报国事。楚和殿前的广场上,卫士们手持长戟,肃立在两侧,显得庄严而神圣。
在后宫,皇后薜芳吟在宫女的陪伴下,精心打扮,在御花园中漫步,或是闲聊打发时间。
建安皇宫的生活也离不开繁文缛节。无论是皇室成员还是官员们,都必须遵守严格的规矩和礼节。在宴会、祭祀等场合,人们要按照等级排列座位,言行举止都有一定的规矩。
在这个充满规矩和礼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要小心翼翼地遵循着每一项规定。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在这里,权力和地位的高低决定了每个人的命运。
夜晚降临,建安皇宫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月光洒在琉璃瓦上,映出美丽的光影。宫灯在夜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辉煌与沧桑。
御书房内,皇帝楚江流坐在龙座之上,双手正拿内卫承上来的谍报,下首正跪着三个负剑的内卫。
“平西王真的和你说老祖派去的三人是他所杀?”楚江流合上谍报,向着跪着的三人问道。
“禀陛下,的确是平西王爷亲自承认,奴才也曾派去寻找过,可我们连老祖所派三人的尸体都未曾找到,而且冥府所派的杀手亦是一样。”
咋听到连冥府杀手都被派去暗杀,惊得楚江湖站立起来怒问:“什么?冥府杀手?也是老祖所派去的吗?”
皇帝的异常亦是使得跪地三人一颤,为首之人见此,赶紧低头回应道:“禀……禀圣上,的确是冥府的杀手,据消息所报:冥府所派杀手共有十五人,只是十五人都悄无声息地失踪了,连尸体都未曾找到。”
楚江流怔怔无语,他未曾想到老祖竟然连冥府的杀手都派了出去……别人或许不知晓冥府这个杀手组织,但他却知晓,因为冥府府主正是老祖楚山行。
老祖,你心真这么狠吗?当年不放过二哥,如今连大哥也不愿放过吗?
楚江流有些心痛地想着。
可一边是家人,一边是亲如兄弟两个结拜兄弟……
下一刻,楚江流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眼神一凝,看向下首跪地三人,道:“你们三人继续跟着平西王,直至他回到建安,日后如再有冥府出手,替我全部杀了……”
“陛下,我们离开时王爷曾说不希望您再插手,我们再跟去是否……合适。”为首之人有些惴惴不安。
“无妨,你们只需远远跟着,只要冥府不出手就无须理会,如他们出手……哼!给我统统杀了。”楚江流重重一哼,眼神之中露出决绝之情。
当年未曾保护好二哥叶辰,使得他含冤而死,这三年里让他耿耿于怀,如今……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想尽力去做,不让自己再留遗憾。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三人叩首领命并退出御书房。
就在三人退出后不久,身形有些佝偻的司首太监来到御书房门前,躬身道:“禀圣上,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吧!”
太监推门而入,他发现陛下正怔怔地站立在龙椅前,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而他发现龙椅的椅沿处有个深深的指印,似显示出其主人刚才气性很大所致……太监有些吃惊,心想:陛下如此生气还是三年前征西王身死!如今又是因何事?
“陛下,太医计城安递上奏折请辞。”太监躬身行礼禀报。
楚江流一怔,抬头看向太监,问道:“你是说计太医请辞?是何原因?”
“禀陛下,计太医只说是个人原因,并未说其他。不过……计太医出宫后就进了征西王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什么?他去了征西王府?……不过他去了也好,这样姆娘还能多留些时日,或许他这些年一直都想撑到大哥回来,好把叶轩托付给他。而我……在她心里或许已经是不可信任之人了吧!”楚江湖抬头望着房梁,悠悠地说道。
自三年前二哥叶辰身死,除了那座王府宅邸,那个曾经待他如亲子的母娘断绝了与他、以及皇家的一切来往,甚至连他派去为她医病的太医、赏赐的一切都不曾接受过……但错在他,他不怪任何人,只恨自己当年软弱。如今母娘时日也已不多,可他依旧无能为力……
想着这些,楚江流有些无力地跌坐在龙椅上,脸上更是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着跌坐在龙椅上的陛下,司首太监亦是有些心痛……他服侍了两代帝王,陛下亦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在他心里皇帝陛下亦如亲人一般,他知道陛下一路走来的不易。自登基以来,陛下勤政爱民、广纳良言……整个王朝欣欣向荣、都在向好发展,但无论他如何努力,背后尚有一个皇太祖在,他又能如何呢?
“陛下无须自责,陛下尽力就好!”司首太监恭敬地劝慰道。
“尽力?尽力有用的话当年二哥也不会自尽于狱中……”楚江流手抚胸口,痛苦地说道。
……
司首太监怔怔无言,陛下的无奈他了解,当年征西王叶辰被冤入狱,并未有实质证据存在,但皇太祖却默认钦天监监禁叶辰,这也使得征西军欲起兵营救征西王,结果导致各地诸侯欲借此事生事,而征西王叶辰为了平息祸端,自认通敌并自尽于狱中……当年刚登基的陛下根基不稳,也曾试图阻止此事,只是以陛下的力量根本抵抗不了隐于幕后的那座大山:皇太祖楚山行。
御书房内,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少顷,楚江流悠悠开口:“既然计太医无意留于宫中,就由他去吧!还有,派内卫去守好征西王府,不要让任何人去打扰到母娘。我是说任何人……”
“奴才明白。”司首太监恭首,他自然知晓陛下所指的‘任何人’就是皇太祖所派之人。
“司首,你也出宫一趟,替朕传旨给各地驻军,谁也不能阻止平西王回建安,抗旨者皆可先斩后奏。”楚江流有些阴狠地朝着司首太监说道。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司首太监叩首退出御书房。
……
朝天宫。
宫殿有紫檀雕龙大镜和紫檀龙纹柜等家具和装饰。正中设有金漆雕龙宝座和金漆雕龙屏风,宝座前设有甪端、仙鹤和香筒,地平台前有四个烧檀香用的铜胎掐丝珐琅香炉并排放置于硬木几架上。
此时雕龙宝座上,楚山行正襟危坐,正盯着下首跪于地上随侍太监……楚山行虽然年近百岁,但其面容看着却似一个中年人,而且身体似乎相当硬朗。
“禀皇太祖,西边传来的消息已确认是平西王双目已瞎、右臂断去,而且武功修为尽失,如今他正向建安而来……”太监伏地卑微说道。
“派去的三人是否有消息?”
“据探子那边传回的消息,内卫三人连尸体都未曾找到。至于冥府派去的杀手,除却一人回来报信,其余人亦是连尸首都不曾找到。不过……陛下派去的内卫却不曾有任何损伤……”
啪!
“哼!楚天宇……看来是真要和我皇家过不去了。”楚山行生气地站立起来,手掌亦向龙座拍击而去,其身上散发的强大劲气把殿内硬木几架震得瑟瑟作响,木制的龙座亦被他一掌击得粉碎。
跪伏于地的太监更是被吓得颤抖起来。
“回来之人是如何说的?”楚山行冷冷地开口问道。
“禀老祖,据来人所报,平西王身边似是有一个高手护卫,那十余人是在一瞬之间被击败的。”
“哦?”
楚山行有些意外,这些时日他并未感到西方有能量波动传来,想来也并非神话之境的武林人士,既然不是——那也无甚可惧!
“传令给冥府,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给我把楚天宇杀了……还有,放出消息:无论是何手段,只要有人能杀了楚天宇,赏黄金十万两。”
“奴才遵命!”
原龙座前,楚山行面色铁青……他没想到楚天宇竟敢下手把皇宫派去的人也杀了。只是他也有疑惑,据他所知三年前的楚天宇武功虽已达化境,但如想轻松击杀会三才阵的内卫,起码要到达‘踏破虚空’的境界方可,可是这些时日他并未感觉这个世上有人动用了‘踏破虚空’的力量,而且如真是武功尽失,那又是何人助他?难道是西疆?
哼!当年未曾寻到你,把你一并杀了;既然三年后你再次出现,那我也不介意把你送去见叶辰……碎裂的龙座前,楚山行有些阴狠地想着。
“禀太祖,计太医已辞去御医之职,如今在征西王府之内?”
啪!
一声手拍桌子的巨响于殿内响起。
跪伏于地的太监浑身再次一颤,头更是紧紧贴在地上。
“哼,计城安他安敢如此,派人去把他给我捉回来。”碎裂的龙坐前,楚山行怒目看着下方的太监说道。
“禀……禀……太祖,陛下已派了内卫过去……不许任何人靠近征西王府。”太监瑟瑟发抖。
“哈哈……楚江流,有我当年的魄力,可惜你如今还是太过弱小。”听了太监的禀报,楚山行并未生气,反而高兴地大笑起来,并自信道:“既然皇帝已派人过去,那征西王府的事就不必再理会了,毕竟那妇人也命不久矣!”
“计城安辞去御医之职应该不是皇帝所为,是否查到是何人让计城安去为那妇人续命的?”
“禀太祖,据探子回报:是平西王传讯给计太医的。计太医收到讯后就立即入宫辞去了御医之职……”
楚山行有些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伏首于地的太监,只是对于楚山行的疑惑太监并不能给予他回复。
楚天宇?楚天宇难道与医堂有联系?但能让计城安辞去御医之职,看来其中关系也不小。
楚山行低头沉思着。
“你速派人去查查楚天宇与医堂是何关系!”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太监伏首跪拜,并退出朝天宫。
医堂!如果真与楚天宇牵连在一起,我不介意帮你换一个东家,哼!楚山行如此想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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