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真正的友情不在于相识的时间长短,而在于那份心灵的契合与相互的理解。
“哎——”王诞想到李青的遭遇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要是他的养父陈院长知道李青得了瘟疫死在华莱客栈那得多伤心呀。
王诞不敢去想。
就在此时,王诞的眼前出现了许多穿着破烂的百姓。
“驾!”
王诞感到奇怪,这荒郊野岭,官道上早就已经封锁,怎么还会出现百姓!
他手中的马鞭拍打着马背驱赶着马儿向前。
马匹在流民面前缓缓停下来。
王诞这才看清楚这对人马。
足足上百个流民,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如同乞丐一般
有的则是穿着干净的衣裳,宛如大户人家的子弟。
男女老少皆有,服装各不相同集合在一起却如同置身于闹市之中。
王诞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按照常理,流民不应该是灰头土脸,或者衣衫褴褛,面带饥色,匆匆躲避战乱或灾荒的模样吗?
但眼前的这一幕,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这些流民中,既有衣衫破烂、面容憔悴之人,也有身着整洁衣裳,甚至气质不凡,看似出身不凡的男女老少。
他们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鲜明对比的奇异画面,仿佛是从不同世界汇聚而来的旅人,因某种共同的命运而暂时聚集在这片荒郊野岭。
奇怪,太奇怪了。
“老先生,您上哪去呀。”
王诞上前问道。
那老汉听后,回头看了看坐在马上脸蒙面纱的王诞迟疑了片刻,不发一语便又转身向前走去。
王诞再次换人问,依次问了几个人,但结果都出奇的一致。
这不得不让王诞更加的好奇。
王诞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试图寻找这异常景象背后的原因。
他隐约发现这些流民的喉结处都有一个红点标记。
王诞的双眸中闪过一抹锐利。
上百个流民,脖子的喉结处均是红点。
这也太奇怪了。
王诞下马拔出手中的长剑,试图拦下一名流民,他将手中的长剑放在那流民的脖子上。
王诞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觉,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却有力。
“请等一下,我有话想问。你们为何对我如此戒备?还有,你们喉结上的红点标记,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见那流民根本不惧脖子处的白刃,他双目失神,如同一只人偶一般站立在原地。
王诞迫于无奈只好将手中的长剑收回。
他意识到这些流民明显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或许,或许跟这场瘟疫有关!
“哼,既然,问不出,不如……”
王诞心中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装有辣椒粉的盒子。
这是王诞在客栈中买盘缠送的。
红艳艳的辣椒粉在阳光下格外鲜艳。
他用食指沾了些许辣椒粉然后涂抹在喉结处。
然后将辣椒粉收回包袱中。
随即便将那马匹捆绑在一旁的树下说道:“好马儿,等我回来!”
说着王诞便混入那流民之中。
王诞混入流民之中,尽量让自己的步伐和姿态与周围的人保持一致,以免引起注意。
浩浩荡荡的一百多个流民向着一个方向诡异行走在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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