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全身一僵,身后人的声音让她转身看去。
“你……不是走了吗?”
裴司钰神色不明的看着乔麦。
“我正要走,看到你一脸慌张就跟了过来。”
乔麦了然,又难为情低下头说:“李泽遇到麻烦了。”
裴司钰:“我听见了。”
乔麦不想让裴司钰帮忙,可妈妈不帮,她就找不到求助的人。
她要是找别人,一旦传出去妈妈会颜面尽失,她不能给妈妈带来麻烦。
至于裴司钰,他最了解她和李泽之间的事。
“李泽打人被抓,是因为我。”她走到裴司钰面前,拽着他的袖子,“我没有告诉妈妈实话,其实这其中有内情。”
她没办法告诉裴司钰实情,当着他的面说他爱的女人乔子妙歹毒一面,他会认为她是个嚼舌根的长舌妇在挑拨离间。
最怕的是他生气她说乔子妙坏话不帮她,那李泽是真的完蛋了。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裴司钰垂眸,扫了一眼乔麦抓着他袖子的手,抬眼看着仰着白玉小脸满是期待他救李泽的乔麦,他眼神闪了闪,轻抬乔麦下巴的手不由用了力。
乔麦被裴司钰捏痛,她不敢喊痛,因为她需要他救李泽。
裴司钰看着乔麦明明很痛却为了李泽对他忍耐,他眼尾瞬间猩红。
“李泽有你这么不顾一切的爱着,他真幸福。”他语气冰冷却夹在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我说了愿意帮你,别说四百万,一个亿,我都愿意帮,但我要看你表现。”
“我表现?”乔麦茫然看着裴司钰,“我怎么表现?”
“你说呢,麦麦……”裴司钰额头与乔麦相抵,彼此呼吸纠缠,他的唇距离她只有一纸距离就可以吻住她的嘴。
乔麦呼吸一滞,她再傻也明白裴司钰的举动。
“我……”她心乱如麻,“这里是我家,不能在这里。我可以跟你去别的地方,你……”
“住嘴!”裴司钰恼怒的用嘴堵住乔麦的嘴,不许她继续说下去。
乔麦感受着唇上裴司钰气势汹汹的吻,他的吻带着一种歇斯底里,她知道裴司钰发火,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是他要她表现,她愿意的,可他为什么要动怒。
她被裴司钰咬了嘴巴,疼得她想推开他,却被裴司钰用力的扣在他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他带着愤怒的吻。
她惊恐万分,这里是她家,姐姐乔子妙在家,要是被乔子妙撞见她和裴司钰接吻,乔子妙能当场撕碎她。
“不……”她在裴司钰换气的时候出声,“我姐姐会看到,你放开我,唔……”
裴司钰吞下乔麦未说完的话,用力的吻她,这吻带着偏执的疯狂。
乔麦的口中充满血腥气,被裴司钰吻的身体缺氧软倒在他怀里,彻底没了力气挣扎。
恍惚间,她察觉到被裴司钰腾空抱起,下刻上了他的车。
“开车。”裴司钰喑哑的声音带着怒气。
车开离乔家,车内隔音板升起,给了后座一个隐私无比的空间。
裴司钰眼尾猩红,一手扣着乔麦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探入。
乔麦感到裴司钰的手,惊的弓了身体,却被裴司钰按住身体只能承受。
她感到愉悦的天旋地转,感受着裴司钰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由的扬起脖子任由他采摘。
“麦麦……”裴司钰在乔麦耳边低喘,“对我说,你要我。”
乔麦早已软一团水,大脑跟着愉快走,替她开口:“要你。”
裴司钰没有半点犹豫的进入。
乔麦的惊呼声被裴司钰吞没。
裴司钰对着乔麦自由进出,车内气温升高到两人浑身湿透。
乔麦整个人瘫软在裴司钰的怀里,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大口喘气。
裴司钰的呼吸很乱,一波接着一波的兴奋让他眼睛发红,用力的咬了一口乔麦的肩。
乔麦吃疼的皱眉,却没有力气推开裴司钰。
呼吸交错在这安静的空间内格外响亮,裴司钰和乔麦加速跳动的心犹如鼓声,可以传遍整个角落。
裴司钰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看着怀里乔麦红肿的双唇,凌乱衣衫,他眼中复杂闪过。
他拿了湿巾给乔麦擦拭,为她整理裙子,一切做完他拿了手机拨过去。
“程溯,李泽被抓了,你亲自去一趟,让他安全无恙的出来。”
乔麦听着裴司钰哑声下命令,她的心彻底放松在他怀里闭上双眼。
裴司钰抱着乔麦去了就近的别墅,脱了她的衣服,看到她右肩上被他咬的一排齿印,他目光幽暗的把她放在按摩浴缸的温水中。
他看着乔麦不着寸缕的优美身体,呼吸又乱了。
“你太娇气了,经不起我继续折腾。”他纤长的手指落在乔麦的脸颊上低喃。
乔麦在裴司钰离开后才慢慢睁开双眼,她听到了他低语,心绪复杂。
她当然娇气,毕竟她不是乔子妙的替身,也不愿意做乔子妙的替身。
她泡去一身疲累,扶着酸疼的腰走出房间,偌大的走廊不见一个人。
她只去过裴家庄园,没来过这个别墅,不熟悉的她慢慢走着想去喝杯水。
“裴少,当年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乔家……”一道磁性又恭敬的男人声音响起。
乔麦脚下步子停下。
乔家?是她家的乔家吗?
乔家怎么了?
因为忽然没了声音,她顺着先前的声音走过去。
“暂时别动这些证据以免打草惊蛇。”裴司钰声音清冽凌厉,“只要她平平安安,我可以做任何事,所以我不允许她被波及受伤。”
乔麦停下脚步,裴司钰这是在谈公事吗?
他?还是她?
他不要谁受伤?乔子妙吗?
不知为何,她想到裴司钰对乔子妙的温柔,心里说不出的堵。
“是,裴少,那这件事我……”男人的声音忽然停下。
乔麦还想去听,面前没关上的门忽然被打开,裴司钰凤眸如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立刻感受到裴司钰身上犹如泰山压顶的压迫感,压的她感到窒息,好似随时会猝死在他面前。
她怕这样可怕的裴司钰。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害怕的后退一步拉开与裴司钰的距离,慌张解释,“我没有听到你们在说什么,请你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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