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这儿的东家,还能没位置?”
看来是自己搞错了。
虞疏晚摸了摸鼻子不打算继续追问,慕时安问她,
“你怎么不问我,我让他去做什么了?”
虞疏晚看向慕时安,四目相对,她奇怪道:
“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
“嗯,都会回答。”
慕时安的眼中情绪让虞疏晚分辨不出来是调侃还是认真。
她到底是瑟缩了,
“算了吧,怕知道你太多秘密被你灭口。”
慕时安一愣,随即笑出声来。
他走过来,玩味地提着虞疏晚腰上的那个小小的荷包,
“若说是秘密,你知道的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少,我要不然真的现在先要了你的命?”
“我就说好东西轮不着我,还给你!”
虞疏晚立刻动手就要解下来,
“亏得我信你戴了那么久,怪不得上次太子看见也不说话,原来是你要坑我!”
慕时安按住了她的手,眉眼含笑,道:
“当初我可说了,这个东西你既然拿去了,就没有再还给我的道理。”
虞疏晚满眼警惕,
“你当时浑身上下只护着这个,我只能拿它来确保你跟我合作。
但凡你当时在意的是别的我就拿别的了。
你最好看在我把你的荷包保存得这么好的份儿上,别坑我了!”
慕时安看着她那饱满又好看的樱唇不由得有些失神,伸出手在她的唇角点了点。
两个人俱是一愣。
虞疏晚:“!!!”
蓄力,踹!
被踹开的慕时安震惊:“!!!”
虞疏晚咬牙切齿,
“你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学,净是学着如何做个孟浪的人了!”
慕时安是真委屈。
方才是鬼使神差。
他正要说话,门被推开,可心和离戈一起走了进来,离戈张嘴还有些想抱怨,
“稍后咱们就回去,不是刚刚好能够拿到这狐裘么,这东西金贵……”
剩下的话,离戈通通噎在喉咙里。
他反应极快,在可心还没看清楚之前直接将人给拽着拖了出去关上了门。
关门声让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上的都猛地清醒过来。
虞疏晚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有些理亏,先看看再说。
慕时安扶着自己的腰站起来,咬牙切齿道:
“你还真是够狠。
荷包戴好,你自己要去的不许还回来。
不会害你。”
最后一句是慕时安特意补上的。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个有些明显的鞋印子,见拍不掉,认命的直接坐在了一边,将衣摆遮住这才道:
“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离戈低着头,鼻观眼眼观心,手上捧着一个乌木盒子,
“世子,取来了。”
“给她。”
慕时安没好气地给自己揉着腰窝,一边的可心暗自咋舌,自家小姐这是又把慕世子给打了?
——着实是有点儿勇。
虞疏晚茫然,
“这是给我的?”
“世子之前见小姐的斗篷不够暖不够轻,前两日去打了一只雪狐,特意让京中的巧织坊连日赶制了这件狐裘。
原本是要晚一些送的,今日瞧见小姐身上的斗篷不够好,就叫我去取来。”
说完,他顿了顿,又将一样东西给掏了出来,
“还有这个,是一并带给你的。”
是一串糖葫芦。
个个圆润红艳艳,看着就叫人忍不住地咽口水。
虞疏晚晕乎乎的接过来,打开盒子,入眼就是漂亮的没有一丝杂毛的狐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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