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瞧得出来两个人是在开玩笑,但容言谨却总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他面上的笑微微收敛了些,
“时安,别闹,虞小姐还是闺阁女儿。”
慕时安松了手,虞疏晚却坏心眼地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随即一脸无辜,
“哎呀,真对不起,踩到了哎。”
慕时安抽了抽嘴角,
“你还能再不小心些吗?”
容言谨皱眉,
“时安。”
慕时安倒是向来听他这个哥哥的话,也不再多言。
虞疏晚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转而看向容言谨,
“殿下放心就是,我若是有事情定然会求去东宫。”
想了想,她补充道:
“我从前学了一些天象,恐怕南方可能还有一场洪灾。
殿下不如问问钦天监那边的司星官,若是真能有什么端倪,如今存粮应当是最好的时候。”
容言谨意外,
“你还会观天象?”
“从前在村子里跟老人家学过一点。”
上一世的事情她总不能直接说出来吧?
反正也不会有人求证,倒不如这样胡诌。
不过南方洪涝的确是有这件事的。
当初适逢太后薨逝,白家倒台,加上国库吃紧,导致京城里面本就绷着一根线。
后来洪涝一现,整个京城都像是笼罩着一层阴影。
不知道虞归晚知不知道这些。
虞疏晚随即自嘲一笑。
虞归晚上一世可没有半点举动,只怕是就算知道也不会做出什么补救。
“会制冰还会观天象,疏晚,你若是真能做一个商会,你可真算得上是一个奇女子了。”
听着容言谨的夸赞,虞疏晚莞尔一笑,
“不管我会不会这些,我都是特别的存在,这个世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我!”
三人相视而笑。
容言谨见虞疏晚的确是没怎么受影响,这才安心道:
“你昨夜应当是没有休息好的,且去好好歇着吧。”
他看向慕时安,
“时安,我们该走了。”
慕时安颔首,转而看向虞疏晚。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慕时安便就离开了。
走出府邸,慕时安站住脚步,
“你东宫的事情一堆,我可就不跟着你凑热闹了。
我自己在京城找找乐子去。”
“时安。”
容言谨此刻脸上的神色有些微妙,
“你跟疏晚很熟?”
“还好。”
慕时安微微挑眉,面上的笑也淡了几分,
“怎的了?”
“她如今还未及笄,本就举步维艰,你还是少一些跟她那些亲昵的动作吧。”
一想到方才虞疏晚跟慕时安明显熟稔的打闹,容言谨就觉得心头有股淡淡的不快。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这些我知道。”
慕时安脸上的笑已经完全消失了,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殿下是喜欢那个毛丫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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