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真想对你母亲动手?!”
“父母生恩予我骨血,我做不到动手。
可夫人却一次次地逼迫我,是笃定我今日没得撒气的东西?”
虞疏晚冷笑,
“真当做我是好捏的软柿子了?
侯爷也是有意思的紧。
只因为苏夫人爱惜那个假货,逼迫女儿不够,如今还要残害自己的母亲。
当真是可悲可泣。
用方才我听见的话,祖母当初生你的时候,确实应该丢在尿桶溺死。”
虞疏晚忽地笑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与你们还的确是一家子。
毕竟为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手段我也喜欢。”
她忽地将长鞭狠狠地抽打在苏锦棠的身侧,眼神阴翳,
“今日苏夫人既然追到这儿还要扭曲事实,那就不如当着京城百姓的面把话说明白。
昨日虞归晚借口祖母房中求见,将蛇床草的种子粉末洒下在房中。
晚间更是让人准备了近百条蛇,想要放进祖母的院子。
这等狼心狗肺的事情,又该如何处置?”
苏锦棠见她果然提起这事儿,死死咬住下唇,
“好,就姑且当作这些事是真的吧。”
她擦了擦泪,
“外面没有好的大夫,你跟我回去,我请好的大夫给你瞧瞧你从前落下的癔症好吗?”
此话一出,虞疏晚又成了全场的焦点。
“想要把名头安在我的身上?”
虞疏晚嗤笑出声,眸光却冷的可怕,
“苏夫人,你说,昨日放蛇的人,虞归晚买蛇床草种子的人,他们在哪儿呢?”
苏锦棠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时间仓促,她是临时起意要针对虞疏晚的,哪儿有这样周全?
她的心头逐渐泛起冷意。
虞疏晚看向众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眸光微闪。
自己既然已经出来了,苏锦棠还要舞到她面前。
那她要是不断了苏锦棠的这双爪子,岂不是浪费了这次机会?
不是最宝贝虞归晚吗?
她勾了勾唇角,声音扬起,
“京城第一才女,温柔贤淑。
虞归晚在外面的名声还真是钻研得有够好的。
可即便是你们再疼爱,族谱上将人记作虞家血脉,能改变虞归晚身上流淌着的人贩子的血吗?”
她掷地有声,看着苏锦棠的脸色瞬间惨白。
苏锦棠难以置信地呢喃着,
“你疯了,你说出这些来,就不怕自己被牵连吗?!”
“怕?”
虞疏晚冷笑低声道:
“苏夫人,我从不仰仗侯府,所以我毫无畏惧。
你最好看好你的宝贝女儿。
我动不了你,自然是要找她撒气的。”
说完,她再次抬眸,声音冰冷,
“我虞疏晚不是找事儿的人,若不是昨日发现蛇床草一事,又怎会连夜带着祖母离开?
昨夜不现身,今日堵在我门前?
苏夫人,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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