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我实在想不明白,索性也懒得想,就听到郎高再次问我:“九哥,你温姑娘什么神经?”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疑惑的看着温雪,问道:“温雪,你搞什么名堂,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吗?”
她瞥了我一眼,她眼神有些许柔情,又有些许苦涩,然后露出一丝微笑,说:“我酒量大,这些酒不算事。”
说完这话,她朝陈二杯打了一个眼色,就见到那陈二杯搬了一箱啤酒放在茶几上,然后起开几瓶啤酒放在我跟郎高面前,那温雪说,“郎大哥,我敬你。”
我怕她一次喝完,连忙说,“意思一下就行了!”
她嗯了一声,跟郎高喝了一些啤酒,然后又跟我喝了一些。
酒过三旬,那温雪或许有点醉了,就说她另外开一间房去休息,便离开房间了。
我怕她喝多了,提出送她,她罢了罢手,说不用了。
待她离开后,我们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谁也没提温雪的事,扯开肚皮就是喝酒,由于乔伊丝有伤在身,她没有喝酒,就我、郎高、陈二杯喝了两箱啤酒。
当啤酒喝完时,我有了一些醉意,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就见到郎高一只手搭在我肩膀,问我:“九哥,阴棺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虽说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是脱口而出,“还算可以,已经找到缺口,明天可以下湖了。”
这话一出,那郎高没再说话,便扶着我去床上休息。
或许是郎高他们在的原因,那乔伊丝提出再开一间房子去休息。
那郎高本来打算跟我在这酒店凑合一晚上,也不晓得那陈二杯什么神经,愣是将郎高拉了出去,说是再开一间,我迷糊的听到郎高说,这么高档的酒店,再开房间是浪费钱,再说,都快天亮了,凑合一下得了。
我不知道陈二杯怎么说服郎高的,就知道随着哐当一声关门声,整间房子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满地的花生壳、啤酒瓶子。
随着他们的离开,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入房间,然后开始脱我衣服,一张火热的嘴唇吻了过来。
我以为是梦,与那人热烈的回应着。
很快,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伴随着一丝痛苦的呻吟声。
我不知道那个春梦做了几次,就知道睡梦中,我浑身精疲力尽,恨不得将所有精力倾泻而出。
翌日,十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感觉浑身骨子像散了架一般。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我脸色不由一红,不过,想到正处于青春期,做个春梦还是挺正常的,也没多想,就准备起床。
忽然,我眼神一下子被锁住了,那床单上面有一抹殷红的鲜血,特别刺眼。
玛德,我暗骂一声,不是春梦,居然是真实存在过。
闪过这念头,我立马翻身起床,脑子先想的是乔伊丝,很快,我立马否定这个念头,以乔伊丝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档子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温雪,她昨天夜里神色有些异常,莫非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一想到这个,我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立马夺门而出。
刚出门口,看着酒店内一排排房门,我迷茫了,昨天夜里,他们开房时,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住在哪个房间,总不能一个个敲门喊,那不是找抽么?
无奈之下,我掏出手机,先给温雪打了一个电话,她电话显示关机,我又给郎高他们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接通,我问郎高知不知道温雪住在几号房,他给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我又给乔伊丝打了一个电话,她的答案也是不知道。
这下,我有些懵圈了,玛德,昨天晚上十之就是温雪。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朝酒店大堂跑了过去,问了一下大堂的服务员,那服务员约摸二十左右,长的挺清纯,应该是刚毕业那种大学生。
令我失望的是,那服务员说,昨天夜里不是她值班。不过,她可以帮忙问下昨天晚上值班的同事。
大概等了十来分钟,那服务员警惕的看着我,问我:“您与那女客户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一下,就这样查别人房号,酒店方面肯定不会说出来,就对那服务员说,“情侣关系,昨天半夜吵架,她一个人跑出去另外开了一间房。”
我怕她不信,继续道:“你可以查下开房记录,我们一直住在一起,我的房号是,88o8。”
那服务员抬头瞥了我一眼,然后忙碌了一会儿,最终抬起头看着我。
我在她眼神中看到一丝震惊,更多的是怪异,直到现在,我也忘不了那眼神,太特么尴尬了。
“您与乔小姐、温小姐住一个房间对吗?”那服务员在我身上盯了二十来秒钟方才开口。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没说话,就点点头。
她呼出一口气,对我说:“是这样的,听我同事说,温小姐昨天半夜4点33分的时候,在我们酒店的确开了一间房子,房号是…”
说到这里,那服务员停了下来,再次问道:“您与乔小姐、温小姐真是男女朋友?”
我想揍她,特想,这服务员咋那么讨厌,一个问题要问好几次,就点点头,说:“对,我与她们的确是男女朋友!”
“好吧!城里人真会玩!”那服务员嘀咕一声,就说:“温小姐房号是,88o9,就是您隔壁那一间。”
一听这话,我二话没说,撒腿就朝电梯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身后隐约传来一道声音,是那服务员的声音,她说:“又是一个败家的富二代,不知道什么时候,富二代能看上我。”
听着这话,我差点没摔倒,玛德,就我这样的丝也算富二代?那当真是上天无眼。
跑到电梯口,我现电梯刚上去不久,由于急着找到温雪,我没耐性再等下去,就从边上的楼梯跑了过去。
我誓的说,我从未有这样的跑,一口气跑到八楼,压根不带喘气的,立马找到88o9,先是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我有些慌了,推了一下门,奇怪的是,那门一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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