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骂了几句,眼神朝四周再次看去,顿时,一种无望的情绪在心里散开,只觉得,这所谓的罗基就是一个密封的房间,想要进去,唯有用暴力打碎。
倘若这罗基在岸边,随便捣鼓个东西,便能弄破它,可,现在这情况,真特么难死人。
在上面转悠了几圈,我压根没想到任何办法,只得游了下去,再次将目标锁定在西边的入口处。
那陈二杯见我下来,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入口处的磁铁根本无法弄开。
一时之间,我们俩人陷入为难之际,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得半点办法。
“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嘀咕一句,伸手朝边上的墙壁摸了过去,眼瞧就要摸到墙壁了,那陈二杯猛地推了我一下,嘴里唔唔唔的叫着。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正烦着罗基的事,语气自然也不是很好,就说:“干吗呢,没看到我弄正事。”
那陈二杯再次伸手推了我几下,手朝南边那面墙壁指了过去,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现南边墙壁二米高的位置,有处小洞,是圆的,足够体形偏瘦的人钻进去。
一看到那洞,我面色一喜,正准备朝那边游过去,我忽然想起老秀才说的一句话。他说,大凡坟墓都会留个洞,为的是盛一些污浊之气,就像我们在6地挖墓穴,都会在西南方挖一处两个拳头大的小洞,用来盛污浊之气,那洞被我们八仙称为喜洞,有祝福的意思在里面,
当然,这只是一种习俗,具体有没有污浊之气,谁也不知道。但是,这个习俗,无论我们八仙,还是一些道士,都特尊重喜洞,在下葬前,都会在喜洞烧些黄纸。
思虑一番,我打算先过去瞧瞧,考虑到喜洞里面装得是污浊之气,我没有盲目的靠近,而是让陈二杯先在南面墙壁唱了半小时夜歌。
待夜歌停止后,我们朝喜洞靠了过去,刚到洞口的位置,就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令我们忍不住退了几步,那陈二杯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要不要继续唱夜歌。
我想了一下,这喜洞诡异的很,多唱一会儿夜歌总比少唱好,就让陈二杯再唱半小时。
很快,半小时过去,我们俩人再次靠近喜洞,这次的气息比上次稍微好了一些,以陈二杯的意思是再继续唱一会儿,被我给拒绝了,原因在于,他唱半小时,那股阴冷的气息只是好了一些,差别并不是很大,要想完全没有这股气息,我估计至少要唱三天三夜,背后的氧气罐根本不给我们这么多时间。
无奈之下,我让陈二杯在外面守着,我一个人朝喜洞钻了进去,刚把头伸进去,迎面扑来一阵凉飕飕的气息,哪怕隔着这三百万的下水服,我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气息特别凉,刺骨的凉,令人全身的毛孔不由自主的张开。
“好诡异的喜洞。”我暗叫一声,硬着头皮往地面钻了进去。
待身子进到一半的位置,我忽然感觉腰间一沉,好似有什么东西掉在上面,低头一看,什么都没有,但,那股沉重感却是越来越重,伸手朝那个位置摸去,入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还有点软软的。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位置明显什么都没有,可入手的感觉却那么真实,真实到令人开始怀疑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真特么见鬼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暗骂一句,再次伸手朝腰间摸去,还是先前那种感觉。
我有些慌,双脚拼命朝里瞪,却感觉脚下一空,伸手想要扶住边上的墙壁,摸到的只是滑不溜手的青苔。
玛德,这什么破喜洞啊,怎么这么诡异,我低声的骂了一声。
话音刚落,我感觉一双手抓住在我腿上,拼命将我里面推,起先我也没在意,以为是陈二杯,毕竟,这水下只有我们俩人,但,接下来的一件事,令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推着,推着,那一双手猛地将我身子往外拉,拉到一半的位置,又往里边推,就好似拉锯齿一样,一下,两下,三下,这把我弄火了,就喊了一句,“二杯,你特么找死啊,没看到我在干正事,你这是逗我啊!”
刚喊完这话,那双手推拉的更快,这令我怒火中烧,要说陈二杯这人吧,平常对我还算尊敬,咋在这节骨眼上,跟我闹了起来,当下,我沉声又喊了一句,“二杯,你够了,再闹,我可真生气了。”
奇怪的是,我一说话,那度又快了几分,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火烧的感觉,我火了,特别火,怒吼道:“二杯,再闹,别怪我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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