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秘的笑了笑,问韩金贵,“镇上卖丧事用品的老板,你都熟悉吧?”
“必须熟悉啊!”他应声道:“我们八仙宫每办一场丧事,都在他那买的东西,能不能熟悉么?”
“如此甚好!”我笑了笑,继续道:“那游书松既然要办丧事,咱们就让他办,不但让他办,咱们还帮着他办。√”
“九哥,我被你说懵了,到底什么意思,别卖关子了。”郎高挠了挠脑袋,问道。
我嘿嘿一笑,说:“那游书松从东北来到湖北,又带了六十几号人,这些人要吃喝拉撒吧?办丧事肯定需要置办丧事用品吧?咱们可以切断他们的后路,让他们买不着丧事用品,也可以让他们买不着吃的,再者,咱们给游书松造谣。”
“造谣?”韩金贵问。
我嗯了一声,“对,就是造谣,我给你们打个比方,宋广亮死的扑溯迷离,甚至有好多人怀疑他是被外甥死的,咱们就在克死上面动手脚,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游书松身上,就说他怂恿宋广亮的外甥正月剃头,目的是克死宋广亮。不然,他为什么千里迢迢来湖北办丧事?肯定是觉得愧对宋广亮,打算亲手替宋广亮办一场丧事,赎罪。对,就是赎罪。”
说着,我顿了顿,就问他们,“你们觉得这个主意怎样?”
“九哥,我才现你这么阴险!”那郎高朝我竖了一根大拇指。
“宫主,你这办法好,咱们农村就信会克死这一套,还有就是游书松从东北回到湖北办丧事,肯定有人会带疑,一旦带疑,咱们将这谣言散布出去,绝大多数会信服。”韩金贵说。
“好,好,好!咱们就将这屎盆子扣在他头上。”那李建平一掌拍在大腿上,继续道:“来这里之前,我还在疑惑,这游书松与宋广亮并非嫡亲,怎么会带人回来给宋广亮办丧事。”
我嗯了一声,就开始安排他们怎么造谣,先是让韩金贵、李建刚、风调雨顺四兄弟,给他们各自的媳妇打电话,将谣言散布,我怕游书松会利用法律的手段告我们诽谤,就让他们在造谣的时候,一定要加一句,听别人说的。
这样以来,就算游书松真的走法律途径,咱们也不怕,再者,农村这种谣言多了去,派出所不见得会管。
安排好造谣后,那韩金贵问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这造谣是第一步,第二步,咱们必须跟镇上那些卖丧事用品的老板商量好,不能将东西卖给游书松,最好能让那些卖食品的老板,不卖东西给游书松。”
那韩金贵一愣,说:“宫主,这第二步,丧事用品倒没问题,那些食品老板我们可不熟啊!恐怕他们不会听我的。”
我笑了笑,解释道:“不,我认为那些食品老板会听你的。”
“为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我。
“很简单,咱们是吃死人饭的,很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咱们可以造谣游书松在办丧事的时候,不小心惹到死者身上的煞气,大凡与他们接触,会被煞气感染到,轻则四肢无力,重则四肢瘫痪。”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不是吧!那些食品店老板怎么可能那么傻,还有就是煞气这种东西,农村是信,但是会感染,还是第一次听说。”那韩金贵反击道。
我罢了罢手,解释道:“这个你放心,我自然有安排。”
说着,我看向郎高,说:“你那些同学,最早一批什么时候到?”
“1点到火车站,三点能出现在咱们这里。”郎高说。
“他们是穿便装吧?”我又问。
他点点头,就问我:“九哥,你这是打算干吗?”
我瞥了窗外一眼,沉声道:“那游书松带了六十几号人来这边,全都是生面孔,八仙宫附近的村民肯定不认识,而你那些同学,也同样是生面孔,如此一来,八仙宫附近的村民只认生面孔,不认人。咱们明天一大清早,可以安排一些生面孔去买吃的,无意之中,透露一些关于游书松的事,我敢肯定的说,那些人肯定会误以为那些生面孔便是游书松的人。”
“九哥,你特么太阴了吧!那游书松非得让你整死不可。”郎高嘀咕一句。
我面色一沉,“与苏梦珂的性命相比,这点谣言算什么,若是可以,我甚至想把游书松弄死在这里。”
话音刚落,那郎高拉了我一下,说:“九哥,咱们相信法律是公正的,那游书松早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嗯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便将话题拉到丧事上面,跟韩金贵他们又商量一会儿,一直到12点钟,我们才商定下来,那韩金贵带着李建刚以及风调雨顺走了。
待他们离开后,那郎高说他要去火车站接他同学,我怕一个人去安全,主要是游书松在这里,就让陈二杯跟着他一起,也不知道咋回事,那郎高出门的时候,好似挺开心,一脸笑呵呵的样子。
这让我疑惑的很,直到郎高出门后,我才想起郎高暗恋的女生,跟他是同班同学,好像叫南烟来着,要是没猜错,那南烟应该也过来了,不然,郎高绝对不会笑成那样。
想通这个,我想鄙视郎高,让他叫点人,没想到居然把他暗恋的同学给叫过来了,我也是醉了。
随后,我一个人躺在家里,脑子开始思索赶走游书松后,丧事应该怎么办,从目前知道的情况来看,这场丧事肯定不好办,先要解决死者的死因,其次再是怎样办理丧事,要知道这清明节死的人,煞气极重,一个不小心,会惹上不干净的东西,特别是上山的时候,搞不好会有孤魂野鬼来抢棺。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头疼的很,重重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抖了抖有些酸痛的手臂,朝窗口走了过去,点燃一支烟,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偶有几颗星星冒出尖头,不由有点想家了。
在窗口大概站了两个小时的样子,我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杨言,立马接通电话,就听到杨言说,“九哥,不好意思啊!”
一听这话,我整颗心沉了下去,难道杨言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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