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天空中那群蝙蝠居然飞出一小部分蝙蝠,悉数之下,正好八十一只,这让我跟葛红尘面面相觑,玛德,这群蝙蝠太特么邪乎了,就好似通灵了一般。
然而,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那八十一只蝙蝠先是围着九宫格转了几圈,紧接着,一头扎进九宫格内,以奇怪的姿态在九格宫内游走。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那葛红尘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小九啊,要是没猜错,那群蝙蝠飞行的路线,正是玄襄阵。”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那群蝙蝠,继续道:“你看领头那只蝙蝠,他先是从六入口,穿九回四过五,这正是玄襄阵中的故布疑阵。”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还真别说,那蝙蝠飞行的路线的确是玄襄阵,换而言之,这群蝙蝠是在告诫我们要用这种方式抬人皮棺,倘若真是这样,这群蝙蝠也特么是神奇了。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近百双眼睛一直盯着那群蝙蝠。
约摸过了十分钟的样子,那群蝙蝠总算停了下来,扑腾着翅膀在人皮棺上方盘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最后一窝火全散了。
待那些蝙蝠飞散后,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那些抬棺的兵哥哥,一个个宛如虚脱一般,死活要把人皮棺放下来,说是站了这么久,肩膀跟双腿已经受不了。
对此,我直接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一旦他们放下人皮棺,便属于第二次迁坟了,这是大忌,就让他们继续抬着人皮棺,一定要一次性把人皮棺抬到新墓穴。
那群兵哥哥嘀咕几句,愣是咬着牙同意下来。
随后,我跟葛红尘开始安排玄襄阵的事,由于新旧墓穴相见的距离是三十六米,我们只能用其中三十米的位置摆玄襄阵,好在这玄襄阵本身就是疑阵,用来撑场面的,所以,我们在摆弄玄襄阵时,特别快。
其方法很简单,就是在这三十米内,画上九宫格,再在九宫格内标上数字,最后依照先前蝙蝠飞行的方向行走。
如此以来,整个抬棺过程变得极其复杂,一是所有人都需要按照特定的步伐来走,但由于这次抬棺人数众多,这方法想要施行起来特别麻烦,甚至可以说十分艰难,一个不小心便会走错,从而导致步伐出错,搞不好就会弄巧成拙。
二是抬棺期间,游天鸣领着的文艺兵必须站在九宫格以外,唢呐声不能间断,必须一口气吹到抬棺结束。
基于这两点,我跟葛红尘商量一番,就打算找条近路,可那葛红尘说,就算再复杂,再艰难,抬棺必须按照这个方式来弄。
坦诚说,要是抬棺这些人是老王等八仙,我绝对有信心弄好,但现在抬棺的这些人都是新兵蛋子,我怕实施起来,极度困难。
那葛红尘直接来了一句,“小九,你放心,要说世上什么人最有耐心,我觉得非士兵莫属,他们一个个都是祖国的精英,我相信这点小事为难不到他们。”
说这话的时候,葛红尘声音特别嘹亮,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说给那些兵哥哥听,说白了,就是激将法。
果然,这话一出,那些兵哥哥原本跟打了蔫的茄子一样,立马变得精神抖索,一个个精神十足,齐声唱起了军歌。
霎时,整片坟场都是他们的歌声,其声高亢、嘹亮、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见此,我当真是哭笑不得,也不好说话,闷着头开始捣鼓玄襄阵。
捣鼓好玄襄阵,我跟葛红尘又商量了一会儿,大致上说,等会抬人皮棺时,我希望他能安排一些第六办的人在边上守着,怕的是这种玄襄阵容易招来孤魂野鬼,那葛红尘一口气同意下来,说是他早就考虑这点,已经打了电话通知第六办的人,大概半小时能赶到。
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也没再说话,就在边上等着,而郭耀祖则开始给那些抬棺的兵哥哥讲解步伐,至于游天鸣跟杨大龙,他俩人则坐在边上聊天。
就这样的,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从不远处走过来三人,两男一女,两名男的约摸四十左右的年龄,一身青衫,中等身材,女的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段还算可以,给人一种风韵犹存的感。
一见他们三人,我站起身,朝葛红尘问了一句,“他们是第六办的人?”
那葛红尘嗯了一声,朝他们三人招了招手,然后向他们介绍我,“小凯,这是小九,也是这次人皮棺的…主棺人。”
“你好!”那名被葛红尘称为小凯的中年男子朝我伸出手,握了握。
“你好!”我礼貌性地跟他握了握手。
那时候的我,以为这中年男子只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名过客,然而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内,这中年男子代替了青玄子的身份,一直在我身边替我处理一些灵异事件,直到结巴回到我身边,他才悄然离开,他的名字叫付忠凯,中等身材,据他自己说,他有阴阳眼,能看到鬼魂,又懂鬼语,能跟鬼交流。
坦诚说,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他所看到的东西,我看不到,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
我跟付忠凯轻轻地握了一个手,就听到他对葛红尘说,“葛办长,只是抬棺,您老把我们三叫过来干吗,能出啥事啊!”
那葛红尘一笑,也不说话,而是朝我瞥了过来,意思是让我跟他解释。
我嗯了一声,正准备跟那付忠凯说话,就见到他罢了罢手,对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这坟场没鬼,也没有孤魂野鬼的存在,你们放心抬棺就是了。”
说完,他朝葛红尘说了几句话,大致上是客套话,说到最后,他直接来了一句,“葛办长,我们师兄妹三人还有事,先走了,倘若真出事了,您老再给我们打电话。”
我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走,就说:“这位大叔,中国有句老话叫,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您凭什么断定不会出事,万一出事了,等您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他微微一笑,抬头瞥了我一眼,淡声道:“小朋友,我说不会出事,便不会出事。”
我特想回句,你算老几,但是葛红尘在边上,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就说:“我认为会出事。”
这话一出,那付忠凯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怒声道:“小朋友,你哪来的自信断定会出事,老子今天就把话搁在这了,这场抬棺出事,老子承担全部责任。”
说完这话,他朝葛红尘说了一声抱歉,领着另外令人就朝边上走了过去,看那架势是打算离开了。
我特么也是醉了,就朝葛红尘说,“葛办长,你们第六办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人皮棺抬棺极其复杂,再加上本身煞气极重,很容易出事,他凭什么…”
不待我话说完,那葛红尘罢了罢手,“小凯有阴阳眼,他说不会出事,应该不出事吧!”
说着,他朝人皮棺那边走了过去,开始安排那些兵哥哥步入玄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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