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不语一听我的话,笑了笑,就说:“九爷,这事我不是很清楚,你得问我哥。”
好吧!
没想到居然还有李不语知道的事。
不过,稍微想了想,立马就明白了,这李不语常年不喜欢说话,估摸着也很少去打听什么消息。
而李子严不同,这家伙是典型的长舌妇,没事就喜欢打听。
当即,我朝李子严望了过去,没好气地说:“行了,别得瑟了,赶紧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嘿嘿一笑,“九爷,来,给我支香烟。”
我瞪了他一眼,掏出烟,给那家伙递了一根香烟过去。
他接过香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脸满足道:“不错,不错,九爷派的香烟就是好闻。”
我有种想要暴揍他的冲动,便催了一句,“赶紧说。”
他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就说:“九爷,你应该还记得卡门八老吧?”
这不是废话么?
肯定记得啊!
我白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就听到那李子严悻悻地说:“卡门村的卡门八老,他们的权利凌驾在村长之上,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阅历跟本事,另一方面是因为卡门八老的每个人都守着一口棺材,而这口棺材据说,能保万邪不侵,这些卡门村之所以没遭到外界的骚扰,便是因为这八口棺材的存在。”
我呼吸一紧,忙问:“那八口棺材还在么?”
他点点头,“在,即便是一千多年了,那八口棺材还跟新的一样。”
我忙问:“跟青铜祭坛里面的青铜棺材一样?”
“不不不!”那李子严一连说了三个不,继续道:“那棺材只有巴掌大。”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我,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了,就说:“九爷,倘若我过去问他们拿八棺的话,恐怕拿不来。”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让我去一趟卡门村,我倒是想去,问题在于魏八仙不可能让我去,再有就是,步陈言现在生死未卜,我也不敢轻易离开。
只要我在这,那魏八仙或多或少还要忌惮几分。
当即,我眉头一皱,就说:“要不,你到了那后,我给你打个电话,你再把打电话交给马普?”
我这样说,是因为在离开卡门村之前,我曾把村长之位传给马普了。
那李子严稍微想了想,就说:“暂时只能这样了,只是,九爷,我担心我也会出不去。”
这话一出,那李不语反应极快,立马扫视了一下,就说:“现在可以出去,周边的气场没什么变化,但,目前周边的气场开始慢慢紊乱了,大概在四个小时后,整个周边的气场,便会完全紊乱,到时候想要再进入孝子村,恐怕会极其困难。”
我怦然一震,忙问:“什么意思?”
那李不语盯着周边的环境,沉声道:“九爷,有人在动周边的气场。”
“谁?”我忙问。
话音刚落,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人,魏花子。
难不成那丫头片子,要开始对魏八仙动手了?
不像啊!
一时之间,我心中也没个定数,但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李子严这次出去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
那李子严应该也是考虑到这个,立马说:“九爷,既然如此,我也不敢久待了,现在就去卡门村。”
“好!”我点点头,“路上小心点。”
他嗯了一声,脚下快速朝山下跑了过去。
待李子严彻底消失后,我跟李不语对视一眼,我说:“老李,你觉得会是谁在动气场?”
他眉头紧锁,沉声道:“对方比我厉害太多了,压根看不到是何人在动气场,也看不到这股紊乱的气场是从什么地方开始。”
听着他的话,我心沉如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只会处于被动,更为重要的是,我忽然感觉应该不是魏花子在动手脚。
虽说那魏花子天赋高,但毕竟是一块还没雕刻过的璞玉,应该没这个本事。
难道是魏八仙背后的那人动手脚了?
当即,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晚上七点五十七分,倘若按照李不语的话来说,四个小时后,气场完全紊乱,也就是说是次日的凌晨2点。
等等!
凌晨两点。
我心中狂震,掐指算了算,凌晨2点,正好是丑时,而次日的17号。
17号!
我大致上算了一下时辰。
下一秒。
我面若寒霜,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那李不语发现了我的反应,问我:“九爷,怎么了?”
我沉着脸,说:“明天是凶日,如果凌晨两点气场紊乱的话,刚好也对着凶时。”
说罢,我也没耽搁,立马抬眼扫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就发现这孝子村的风水,看似异常的普通,但我脚下的这座小山坡却是山形如算,横直乱投。
这在风水上面属于凶山。
风水中有这么一句话,山形如算,横直乱投,行度畏缩而不条畅,死硬不委蛇,故为凶葬者。
草!
凶日、凶时、凶山,这…魏八仙到底要干嘛啊!
我哪里敢在山上久待,立马朝李不语望了过去,沉声道:“也不管什么气场了,得第一时间把步陈言弄过来,至于那璇子道长的生死,我们也管不着了。”
“可,九爷,你不是担心…。”
没等他说完,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就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魏八仙应该不屑于用那种低劣的手段。”
说罢,我径直朝山下走了过去,那李不语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上来。
路上,地面被照亮堂堂的,犹如白昼。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出事,这导致走路时,脚步格外沉重,就好似每迈出一步,便离地狱更近一步。
短短的几百米距离,我愣是走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等我们俩回到魏八仙家中时,令我诧异的是,步陈言竟然正好坐在饭桌旁边,她双目无神,目光呆滞,整个人犹如打蔫的茄子,无精打采。
而那璇子道长则坐在步陈言旁边,他们俩人无论人是神色、神态都是如出一撤。
看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缓缓地踏步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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