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气,我直接无视了魏仇的话,紧盯着魏军,轻笑道:“魏村长,不知道我这个使者的话,还好用么?”
“好用!”那魏军想也没想,立马开口道。
听着这话,我心里舒出一口气,玛德,就等这句话了,倘若魏军等人不站在我这一边,眼前的事就会变得极度棘手。
要知道这魏仇一口咬定我将紫荆冰棺盗了出来。
“哟,挺热闹的,怎能少的了我。”王木阳的声音传了过来。
扭头一看,王木阳领着十几个人走了过来,他们一众人灰头土脸的,令我诧异的是,温雪居然不在其中。
“陈兄,紫荆冰棺到手了?”那王木阳走到我边上,开门见山道。
我稍微想了想,我跟王木阳之前约定过,不论我们俩谁先找到紫荆冰棺,另一方都要无条件帮忙。
可,如果我承认找到紫荆冰棺了,也就是变相的告诉魏仇,紫荆冰棺在我们手里,尤为重要的是,我担心王木阳会反目成仇。
倘若温雪在这里,情况或许会好点,但问题在于温雪不在啊!
咋办
咋办?
咋跟他说?
那王木阳见我没说话,又问了一句,“陈九,如今马上就到了玄学门第约定的时间,莫不成你还想隐瞒我?”
我斟酌了一番,缓缓开口道:“知道紫荆冰棺在哪。
“你们没弄出来?”王木阳失声道。
我嗯了一声,就说:“我们能力有限,弄不出来,为了一个虚名,不值得我们冒着生命危险。”
我说了一句实话。
那王木阳呼吸一紧,忙说:“陈兄,可否带我们下去?”
我想也没想,立马说:“可以!”
毕竟,在这之前,我就想过让王木阳他们去,然后我们再来个拦截,如今他主动提出来,我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他主动提出来了,我肯定还得提点要求。
没半分迟疑,我朝魏仇望了过去。
那王木阳立马明白我意思,轻笑道:“小问题。”
说话间,他朝旁边那人招了招手,淡声道:“秀儿,去制服他。”
只是,令我们所有没想到的是,就在王木阳话音落地的一瞬间,那魏仇忽然出现在王木阳身旁,照着王木阳脑袋就是一掌拍了下去。
紧接着,王木阳整个人朝前边倾斜过去了。
“小屁孩,也不怕风大煽了舌头!”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脑袋嗡嗡作响,这…这魏仇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甚至比魏军的速度还要快。
玛德,难怪魏军会委托我来魏仇。
捣鼓老半天,这魏仇还是武道高手啊!
而那王木阳被魏仇这么一拍,脸色刷的一下沉了过去,双眼掠过一道阴鸷,紧盯着魏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家伙估计从来没被人拍过脑袋。
“怎么?想杀我?”那魏仇一脸冷漠之色,看向王木阳的眼神尽是戏虐。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魏仇会有这样的本事,我原本以为他应该比魏军厉害一点,但绝对不会很离谱。
可,现在看来何止是厉害一点,分明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你还我爸爸!”
陡然之际,戴研帆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是用哭腔说出来的,在她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魏婉晴,一个是那名没能进入坤陵的地仙。
很快,那戴研帆跑到我面前,死死地抓住我手臂,抽泣道:“九哥哥,是他,是他,当年就是他骗我爸爸下的坤陵。”
我抬手拍了拍她手背,柔声道:“放心,我会做主。”
而那魏仇在看到戴研帆的一瞬间,双眼一凸,但仅仅是一秒,他立马回复冷静,轻笑道:“看来,今天可以送你跟你爸相聚了。”
“试试看!”我紧盯着魏仇。
不过,我心中疑惑的是,无论是人手,还是地址位置,明显是我们这边处于优势,可,这魏仇好似没丝毫担心,言语之中甚至还带着轻蔑的意思。
玛德,这魏仇到底是何等高手,不然,他哪来的自信?
我紧了紧手头上的火龙纯阳剑,虽说它已经断了一节,但直接告诉我,应该还能指挥它。
“别浪费时间了,你们几个一起上。”那魏仇扫视了我们几人一眼,最终将目光留在我身上,淡声道:“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会留着你的性命带我们下坤陵。”
我没说话,主要是直觉告诉我,这魏仇不像是吹牛。
当即,我朝魏军望了过去。
那魏军一见我眼神,立马站到我旁边,低声道:“这人武道上面很怪异,想要制服他很难,只有你的火龙纯阳剑方才有几分机会。”
那王木阳则跟我们俩人保持了些许距离,但他的目光还是紧盯着魏仇。
“九爷!”那张沐风凑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语气中竟然夹杂了些许颤抖,继续道:“这人应该是个高手。”
我去!
这不是废话么?
在场谁没看出来他是个高手。
那张沐风应该是看出的意思,低声道:“九爷,我意思是他不是我们这个世间的高手。”
嗯?
不是我们这个世间的高手?
我忙问:“什么意思?”
他紧盯着那魏仇,颤音道:“在我们这个俗世中,我的身手已经达到了顶尖,但这魏仇,我能在他身上感觉到浓郁的危险,所以,这人极有可能是玄学界的人。”
嗯?
玄学界的人?
这不对啊!
玄学界应该全是玄学高手啊!
而这魏仇明显是武道高手,怎么可能是玄学界的人。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王木阳开口了,他说:“陈兄,你身边这位大叔说的可能是真的,他真的有可能是玄学界的人。”
我紧盯着那魏仇,也不敢大意,下意识朝兜里摸了过去,就想着给梅天机发个信息,毕竟,那家伙在玄学界混的好。
只是,一想到先前在坤陵遭遇的一切,此时手机应该坏了才对。
“没看出来啊,你们几个还有点见识,居然还知道我是玄学界的人啊!”那魏仇饶有深意地打量着我们。
听着这话,我心沉如铁,我特么只是一个抬棺匠啊,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件事当中啊!
一时之间,我心中别提多郁闷了。
就在这时,那魏仇动了。
我甚至没能看清他的动作,就觉得脖颈一痛,整个人好似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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