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今宜脚步拐了个弯,对宋雅玲说道,“小姨,如果陈家的想找麻烦,你叫孙大哥打回去,还有刘氏那边,你得多注意一些,她跟赵氏那个没脑子的不一样,头发不长,有点小心机。”
但不多。
宋雅玲郑重其事的点头,“我知道了阿扶,你们出去办事的话一定要小心。”
温今宜摆摆手,带着祈砚舟往后院去。
陈清韵脚步凌乱,却很快。
想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只不过当她站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木门前时,整个人当场石化。
内心疯狂尖叫呐喊。
“到底是那个缺德的干的?居然封死了?”
陈清韵左看看又看看,发现了墙角下的一个狗洞。
瞬间血液冲向头顶。
她好歹也是个名门闺秀,怎么能钻狗洞?
可是一想到辰王那张俊逸帅气的脸,陈清韵的脸红了一圈。
不行,就算是一道天堑拦在面前,她都要去赴约!
不就是钻狗洞吗?
反正又没人知道。
陈清韵一咬牙,把外袍和鞋子脱下来,先从狗洞丢出去。
随后撩起衣袖和裤脚,脸上更红了。
但凡是被一个男子看见了,她的清白不保。
她第一次钻狗洞,明显动作生疏,温今宜看她差点卡在一半,还很好心的跳出来踹了她一脚。
助她一臂之力!
“啊!谁?!”陈清韵吓得脸色煞白,抱上衣物不要命的跑。
温今宜和祈砚舟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方。
在人烟稀少的一处居民区,陈清韵整理干净行头,眉目娇羞的敲开了门。
辰王保持着一贯低调的作风,悄悄地进城,下榻的地方都那么简朴。
温今宜嗤了一声,“装模作样。”
祈砚舟微微一笑,“我也觉得。”
世人无一不是夸赞辰王勤俭清廉,贤明仁善。
但祈砚舟从小就看穿了他虚伪的真面目。
他觉得骂辰王的话从温今宜口中说出来,都变得悦耳许多。
如果温今宜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指定要跳起来大骂一句:恋爱脑!
温今宜还在想有没有其他办法潜入,却见祈砚舟已经运气,施展轻功,揽着她的腰肢,轻而易举跃上围墙,借力登上屋顶。
轻功的作用在这种时候总能无限放大。
温今宜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眼馋了。
她暗下决心,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学会轻功!
“你……算了,反正让你别用武功是不可能的,接下来你谨慎一点跟着我,我会保护你。”
听到她说保护二字,祈砚舟心尖滚烫火热,目光灼灼的点头。
两人小心的蹲在房顶,一边提防着被发现,一边找到辰王所在的位置。
陈清韵在书房外等候时,南宫离正在里面大发雷霆。
桌上书架上大部分物品都被摔在地上,一地的狼藉。
而南宫离此时眼神阴翳,与平常判若两人。
不知从何时起,他屡屡受挫,气运直线下滑。
不仅多个据点被人捣毁,物资被洗劫一空,还在朝廷上天天被人使绊子,连魏帝都看他不太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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