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都和他说了没事,他就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啊。”沈明珠无奈
赵翠花闻言,感叹着:“害,你这算好的了,瞧瞧小顾多心疼你啊,哪像我们啊,天天不管难不难受都得洗衣做饭,收拾屋子伺候孩子的。”
沈明珠听到这话,赞同的点头:“可不,现在男同志下班回来就是大爷,别说干活了,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
“那不能,谁家那么败家啊,油瓶子倒了还不扶?那都撒了,一个月可都没油吃了。”赵翠花不知道沈明珠说的是比喻,还在那里心疼那一瓶油呢
弄得沈明珠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着:“大姐,我是比喻,就是形容一下那个意思。”
“呼,那就好。要不然可白瞎那些豆油了。”赵翠花拍着胸口怕怕的说
沈明珠见她这副模样,知道都是穷闹的,还有就是限制闹的。
每个月每家就那么一斤油,不省着吃,根本就不够吃。
幸好她有金手指,要不然啊,每天也得过吃菜不敢放油的日子。
“行了,大妹子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过两天就秋收了,我得准备准备。”赵翠花说着站起身准备走
“大姐忙就别过来了,我这都没事了,况且咱俩家离得这么近,我有事就过去喊你,或者喊一嗓子了。”
沈明珠说着,也下床准备送人。
“你就在床上待着别下来了,都是熟人了,还扯那些干啥啊?”
赵翠花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还边说:“那我这两天就不过来了,等我收完地里的庄稼在过来看你。”
话音落地,人也开门走了出去。
沈明珠走到房间门口,看着关上的门,笑着摇了摇头,又回床上躺着。
一晃时间过了四五天,沈明珠的月事走了。
她终于又像活过来一样,在屋里活蹦乱跳起来。
所有用过的月经带,她都塞进了煤炉子里面烧没了。
要不然那么一大堆的东西扔出去,被别人看见了,背后不得讲究死她。
所以为了以绝后患,还是毁尸灭迹比较好。
躺了这么多天,骨头都快生锈了。
她去开水房打了两壶开水,回来兑温水好好洗两遍澡。
又去打了两壶开水,回来拆被褥,开洗。
等洗完后,发现这些被罩干了后,还要重新缝好。
一来气,就在百货大楼买了一台蝴蝶牌缝纫机,花了17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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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纫机沈明珠把它塞到了卧室床头。
这样不用的话,盖上还可以放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缝纫机她会用。
前世她进过服装厂干过一段时间。
所以这会的老式缝纫机,捣鼓一会就会用了。
她妈拿来的布有很多,不用白不用。
哒哒哒,哒哒哒。
半个多小时,两套床单被罩加枕套就做好了。
沈明珠又用了十多分钟,做了一个缝纫机罩,这才收手,把缝纫机收回去盖好。
干了一上午的活,沈明珠为了犒劳自己,在百货大楼买了一条有五斤纯五花三层的猪肉,一斤鸡蛋,共花了4.4元。
可用金额剩余21065.15元。
拿着东西去厨房,把鸡蛋洗干净扔进锅里煮。
五花肉洗干净,三刀三段。
一段用来切块做红烧肉。
一段切片用来煎肉,自己调点调料蘸着吃。
剩下的一大段留着下午剁成馅子,和面蒸白面包子吃。
鸡蛋煮熟捞出剥皮。
用蒸锅蒸米饭。
然后用另一个锅炖红烧肉虎皮鸡蛋。
沈明珠站在一旁闻着一股股浓郁的肉香味,很庆幸自己有屏蔽气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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