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深邪肆的扯唇:“或许,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但钟黎,你要想想孩子啊,你让钟月以后怎么做人,告诉她,她妈妈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所以,别逼我。”梁郁深咬紧后面三个字。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年钟黎做的那些,他也能做。
让她身败名裂,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钟黎掐紧手心,眼底含着恨意:“梁郁深,你真无耻。”
梁郁深不以为意:“嗯,彼此彼此。”
他这些手段,还不都跟她学的。
她才是真正无耻的那一个。
电梯门开了,钟黎转身就走,梁郁深没有跟上,电梯门又合上,他心口有些紧。
刚才飙车的一路。
梁郁深一直在想,钟黎口中说爱的人,是谁?
她到底爱上谁了呢?
不是说好了,只爱他一个吗?
她就是个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
钟黎第二天就生病了,她痛恨自己的身体,怎么吹吹风就倒下了,幸好下一次的录制定在两周后,还能给她缓冲的时间。
她怕把病气过到小钟月身上,于是就搬到了另一个房间睡,是她以前跟梁郁深厮混的房间。
张妈送小钟月上学去了,她就一个人在里面挂着吊水,她不想去医院。
挂了十分钟,钟黎就忍不住睡着了,有人进来,她都不知情。
梁郁深看着吊水都到了底,要不是他不来,一会就要血液倒流了。
钟黎真是胆子大,连命都不要了。
他帮她拔了吊水,又帮她盖好被子。
女人嘤咛一声,唤了他的名字:“梁郁深。”
下一句传来的是:“你最讨厌了。”
梁郁深敛着眸,钟黎连做梦都在讨厌他,看来她真的不爱他了。
“随你便。”梁郁深说。
他才不在意钟黎的爱还是不爱。
她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今天说爱他,明天转头就爱上了别人。
不如让她恨着,恨一辈子好了,这样,她就能记他一辈子。
钟黎一觉睡到下午,整个人虚弱得不行。
她脑子昏沉着,隐约想起,自己的针头还没拔。
她慌乱地去看,针头已经拔了,瓶子都被收走了。
谁帮她弄的,是张妈吗?
钟黎有点饿了,她起身出去,就看到张妈在厨房熬鸡汤。
她吃了药,向张妈表达谢意:“幸好有你,不然我今天怕是要小命不保。”
张妈不明所以:“钟小姐在说什么?”
钟黎说:“就是那个吊瓶,不是你帮我拔的吗?”
“你说吊瓶啊。”张妈笑了笑,说:“应该是先生来了,他帮你的,你去谢先生吧,他很关心你的,听你生病放下手上的工作就过来了。”
钟黎一听到梁郁深,表情就冷了下来:“哦,是他啊。”
那就没必要谢了,她生病全是拜他所赐。
要不是他昨晚那么折腾她,她也不至于发烧了。
梁郁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男人。
她才不会因为他做了一点小事,就感动呢,那是他该做的,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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