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为他打掩护!
朕在这里赴宴,他在外边抓人。
这简直就是先斩后奏啊。
“王爷,你也太过分了吧!”
王立德气得七窍冒烟,毫不客气的怒斥,
“你有什么权利插手此事,那些可都是朝廷栋梁,抓了他们,岂不是自断臂膀。”
昨夜被抓的二十五人中。
他王家就占了一半,另一半是狐家和萧家。
狐家明明得罪秦赢最深,仇恨也最大。
可到头来,最惨的居然是他王家。
其实这也不是秦赢故意针对。
狐家的派系,多是武将,文臣只有少数。
武将大多时间都在军营里。
昨夜的行动都在帝都城内。
大晚上的秦赢便就近抓人。
恰好王家的人最容易收拾,就算他倒霉。
这让王立德忍不下去,他怒呛道:
“那些大臣进了检察院,被屈打成招!”
“硬说他们是贪污。”
“你说说,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
“他监察院这是滥用职权,秦赢只能核查百官,不能滥用私刑!就算要用刑,也必须由陛下定夺,再交给刑部处置!”
“私设公堂,视朝廷法度于无物,秦赢简直太嚣张,太可恶了!”
据探子回报,他们进了检察院后,就彻底与外界断绝联系,以秦赢的性子,他们怕是凶多吉少。
这可都是他王家花费不少资源培养出来的人啊,就这么一夜之间没了,简直心如刀割。
见状。
汉帝神情极为阴沉,大喝一声:“秦赢呢?”
曹公公忙说道:“九皇子还未来上朝。”
后半句小声了许多,“估计……还在梧桐苑风流快活…”
汉帝大怒,“去把他找来!”
曹公公神色一慌,“是…老奴这就去。”
他动作很快。
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王爷!您不该给个说法么?”
王立德又将目光重新对在了镇北王身上。
众人见状,皆是心头微紧。
太傅今天是气疯了么?
三番两次找镇北王的麻烦!
这位爷多横,上次早朝可都看见了。
不可一世的大将军狐平云,被他追着抽。
您老一个文臣,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这是要跟镇北王单挑?
“太傅,本王要给个什么说法?”
镇北王双手抱胸,仰着头冷笑。
王立德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他腰间佩刀。
那是一把金色短弯刀。
据说是他屠杀了一个外族部落,斩首其族长得来的战利品。
佩刀上殿,大汉历史上不出三人。
第一位是高祖皇帝。
他一生酷爱戎马征战,便是当了皇帝也刀不离手,如今他的佩刀,供奉在太庙中。
第二位是高祖皇帝的弟弟,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王爷,一生征战从无败绩。
第三位,便是如今的镇北王。
镇守边关二十年,两万北境军压得十几万外族骑兵不敢踏入一步。
佩刀上殿,成了仅次于皇权的特权。
这把刀,只要还挂在镇北王腰间一天。
那就是在时刻提醒王立德,接下来说的话要仔细斟酌。
否则,金刀无情。
“太傅,你说话啊。”
镇北王大步走到他面前,魁梧的身躯高出王立德一个头,如一堵墙般挡在他面前。
“你要本王,给什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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