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
“女侠!”
一个声音将二丫唤回神,定目一看,正是那个书生,书生从胡同口的一方小院出来,反手锁上院门。
“女侠,怎么这样巧,又碰上了!多谢你仗义出手,小生请一桌酒水答谢女侠,可好?”
二丫根本不搭理他,足下一点,跃上屋脊,放眼眺望,又纵身落下,一番动作把书生看得两眼放金光。
“女侠身手如此了得,小生只在书中见过……”
“你再聒噪,我拔了你的舌!”二丫把眼一瞪。
书生立马止住,不远不近地跟在二丫身后,二丫回手就是一鞭,朝书生脚下抽去,“啪——”的如裂石之音。
“再跟着我,下一鞭就落你身上。”
书生连连往后退去,然后又进一步,犹豫道:“我见女侠目露惊惶之色,似是在找人?”
二丫上前一步,提揪住书生的衣领:“你看到我的同伴了?”
书生摇了摇头,二丫一搡,书生连退两步跌坐在地,然后起身理了理衣襟:“我虽没看见他,但我知道他在哪里。”
“在哪里?!”
书生摇晃着头,整了整头上的方巾,微微一笑:“不如女侠随我到酒楼要一壶酒并几碟小菜,我慢慢说与你听?放心,这饭我来请,无须女侠破费,如何?”
二丫走到书生面前,手往书生臂膀间一绕,再一翻反转,将书生的手臂反锁在身后:“说!人在哪里?”
那书生顿时觉得胳膊快折了,没口子的讨饶:“你……你先松开……要断了……”
“说!”二丫加重力道。
邓秀哪里见过如此凶煞的女子,疼得他双腿跪在地上:“你……先松开……我才好说……”
二丫冷哼一声,松开手。
书生一条胳膊垂耷着,另一只手把住关节,龇牙嘶气:“你的同伴可是男儿?”
二丫点头。
“那就不奇怪了,我估摸着,上午那么大的迎亲队伍就是冲他去的,先将你二人冲散,再趁机掳了他,如果我没猜错,那花轿里坐着的就是你的同伴。”
二丫转念一想,急急问道:“是不是你们乐城的那个荣春娇?”
邓秀点头:“哟!看来你也知道。”
二丫听罢就要往荣春娇府邸去,女人握剑的手因太过用力而指节发白,好个荣春娇,敢抢她的人,不杀此人,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邓秀跟在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拦下:“你去哪里?”
“自然是那女人的家中。”
“你知道她住哪里?”
“她既然在你们乐城这般出名,随便一问不就知道?”
邓秀摆摆手:“我告诉你,你就是找到她的住所也没用。”
“为何?”
“她勾搭的男人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自愿,另一种是非自愿,被她强行掳走的。自愿之人,通常都和她在府里行淫欲之事,那些人属于她的裙下之宾,而第二种,被她强掳之人,却不会被带入府中,她避免给自己招惹麻烦,通常都是将人绑到不为人知的外宅,若是那人从了她便罢,不从,她自有手段。”
“什么手段?”二丫额上开始冒汗,现在过去多时,只怕阿赞凶多吉少。若真如这男人所说,她到哪里去找那个外宅。
“她手上有一种极歹毒的药,喂人吃下后,任你是怒目金刚也会变成欢喜佛,若不行欢好之事,最后会变成痴儿。”
二丫脑中一个电闪而过,转头看向书生,微眯着眼:“这里面的细节之处,你如何知道这么清楚。”
邓秀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打起一把扇子,心虚地摇起来。
二丫将邓秀的衣领揪住:“你知道,对不对?”
“松开,松开,怎么喜欢揪我的衣服。”邓秀拿扇柄敲了敲二丫的手,二丫松手,邓秀继续说道:“不错,我确实知道荣春娇的外宅在何处。”
因为他也曾被掳了去,不过他算比较幸运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场屈就于荣春娇,这才免于喂药,他一个男人也不怕什么,就是面子有些受辱,总好过丢命或变痴儿强。
“不过……”书生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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