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道:“重儿,别担心,寻儿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何况有千篱陪着他,不会有事。这两年来,他们成长了不少。”
“娘,你不知道无面的可怕,我,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云重真没脸说。
朱雀道:“云寻比你强多啦,无面不出手,放眼元界没人是他对手。”
“可无面手下还有灵王和冥王。我还是去一趟比较好。”他哪是想去接人,而是找借口逃婚。
云温田开口道:“寻儿已经和他们交过手。你安心准备结婚吧。”
云重呆住了,“爹,爹,你们真同意这门婚事?”
周茹笑得合不拢嘴,“重儿,你娶了个好媳妇,娘高兴。”
云重瞥了一眼,我靠,不二乖巧地依偎在母亲怀里,痴笑撒娇,“娘,我一点都不好。”
额,这么快就改口了。云重一把拽过不二,“走,我有话和你说。”
不二跺脚道:“你是不是嫌我丑?”
她不想走,云重又怎么能拉得动。“不是,不是,你认真的?”
云温田大喝道:“混账,信不信我抽死你。”
“爹,爹,你要给他时间,毕竟我们前天刚认识。”不二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云温田更怒,喝道:“臭小子,出来。”
你行,给我父母灌迷魂汤。云重瞪了不二一眼,乖乖跟云温田出去。
云温田一脸的严肃,“你在外面怎么混蛋我可以不管,但是人家姑娘不远万里找上门,我必须负责。”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她骗你们的。”云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云温田伸手就要打,可终究没下手,“这姑娘又懂事,又乖巧,长得也漂亮。修为更深不可测。你为什么不同意?”
云重抿嘴道:“爹,我已经结婚了。”
砰,云温田毫不犹豫地给他一巴掌,“混账,你结婚了还朝三暮四。我,我废了你。”
云温田不分轻重给云重一顿暴打。
惊得周茹脸色煞白,“夫君,你快打死他了。”
“不打死他,我对不起祖宗。”云温田怒不可释。“混账,那姑娘在哪?”
云重抱头痛哭,任由父亲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在哪?若是知道她在哪就好了。云重失声痛哭。
云温田也打没力气了,他愤愤道:“姑娘,这混账交给你处置。周茹,我们回去。”他丢不起这个人。
“爹,爹,你消消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云重的确结过婚,可,可姐姐不幸罹难。”不二替云重解释。这些他都是从神木鼎和朱雀口中问出来的。他们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但多少知道一点。
周茹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抱着痛哭的云重落泪。这孩子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只有她知道他心中的苦。
“娘,您别哭,是孩儿没用。”云重忍住悲伤安慰母亲。云温田呆坐无语。
不二见气氛很沉重,于是将云重约出来谈。“我这么做是有些不妥,但也是为了二老安全考虑。”
“多谢,可是我真不能和你结婚。我忘不了夕月。”云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不二却不当回事,“只要你放得下孟飞卿就好。”
云重双目通圆,“你,你什么意思?”
不二坦言道:“你和孟飞卿是上天注定的夫妻,既然你无心娶她,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怎么你也这么说,夕月,对了,有人和我说过我是她的劫,我死过一次,她的劫消除了。”云重不明所以地问。
不二叹息道:“我们结婚那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准备什么啊,“她,她没有死对不对?”
“我还不能确定,破身之后我的能力大减,无法探知她的星辰。这个女人藏得很深。”不二不禁仰望天空。
云重听得心惊肉跳,“你都找不到她的星辰?”
不二嗔怒道:“那还不都是你惹得祸,你有胆做,没胆负责么?”
云重纠结很久才回答:“我,我负责。”
不二立马开怀大笑:“很好,婚事就这么定了。别想着逃婚,你父母还在我手上。”
云重抓狂道:“你图什么啊。我不过是个连妻子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我又不需要你保护。”不二回答的很干脆。
云重无言以对。看着不二蹦蹦跳跳跑进屋,他除了挠头不知道干什么。上天注定么?可为什么还不是她?云重不自觉地想起孟飞卿。倘若自己一直留在孟飞卿身边会怎样?
这种思考注定没有结果。不二真人的婚事很快传遍两界的每一个角落。青云阁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宣布婚事的第二天,就有人到了。
接下来的几天来了更多的人很多人连李学穷都没听说过。他这个媒人兼婚礼策划不好当啊。不二真人虽说一切从简,可怎么个简单法?
“希望他能借此走出阴影吧。”兰修并不想留下参加云重的婚礼,因为她结婚那天当众轰走云重。现在他结婚自己也没脸参加。
都君巴不得离开,必须走啊,咱可拿不出像样的礼物。于是他们不顾云重盛情挽留以养胎为借口离开青云阁。
来人都是冲着不二的面子,五天过去了,云寻还没到,云重着急啊。在他一再坚持下,朱雀和神木鼎又当起了信差。
这些天不二放着那么多老怪物不管,却向周茹打听云重小时候的事,周茹自然知无不言。将云重说的一丝不挂。听到高兴处,不二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周茹那个逞心如意啊。这媳妇,没话说。
云温田则被李学穷以筹备婚事为由忽悠去给他当苦力。云重的那些知识哪来的?还不是他教的。这个人恐怕才是真正意义上无所不知的人。
“老弟啊,我这个徒弟,也就是你儿子,好福气啊。你家儿媳妇不得了。看,这些天来的哪个不是消失多年的怪物?我压力很大。”李学穷开启诉苦模式。
“老哥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多少还有点用处。”云温田想装也装不下去。
李学穷搓手道:“是这样的,很多人找我,建议我们举办一次拍卖会,我当然求之不得,但这些卖家拿出来的东西,很让我为难。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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