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想明白的宋时宜,将这归结于还是毒的问题。
“叩叩”
“大少奶奶,药煎好了。”门外的玉竹手里端着药碗,里面依旧是黑黢黢的药,依旧是散发着难闻到让人想吐的中药味。
宋时宜去将门打开,将手中的药给端了过来,“你不用在这守着,长夏和青葵两个人就可以。”
“是。”
当谢景行再看到宋时宜手中的药时,脸上的神情都不变,直接就端起药碗然而一饮而尽。
喝完过后就碗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发出“呯”的一声响,让谢景行自己都愣了一下,目光快速的落在宋时宜的脸上,看到她没有生气,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你去将上衣脱了,然后躺床上。”宋时宜说着就以及拿出银针,以及拿一根蜡烛过来。
等宋时宜好了时,谢景行已经躺在了床上,将银针放在火上烤着,然后开始一针接着一针扎在谢景行后背。
等好了过后时,宋时宜又开始给谢景行按压穴位。
“嘶”
谢景行微微的皱眉,这感觉既让人舒服,但同时又有点酸爽。
“你现在心情感觉如何?”宋时宜此时手已经微微的酸了。
谢景行听此,仔细的感受一下,发觉自己内心里原来好似有一团火,如今已是没有了,整个人都平静了许多。
“好多了。”
“那行。”宋时宜说着将谢景行身上的银针都取了下来。
两人分别又重新去洗漱一番,这才躺在床上睡觉,两人虽是同床异梦,但都是做了一个好梦。
第二日的时候,宋时宜醒来时谢景行早就走了,起来就去老夫人那请安。
“拜见祖母。”
老夫人笑呵呵的道:“起来吧。”
宋时宜落座没多久谢子衿和谢凌云两人一同过来了,刚进来她就感受到了,她低着头喝着茶,但依旧感受到了谢子衿那想要吃人的目光。
看到宋时宜的那一刻,谢子衿就想要发火,但是在触及到谢凌云警告的眼神,只能愤恨的收回目光,将话咽了下去。
她忍!等请安结束时,定绕不了宋时宜!
请安刚结束,宋时宜走在前面出了院子的门还没走几步,就被谢子衿给喊住了。
“宋时宜!你给我站住!”
听着后面抓狂的声音,转身微微勾起嘴角,“这么大声喊我做什么?”
“你是穷疯了吗?怎么好意思去品珍楼要是个玉镯,我们王府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尽了!”
谢子衿说的冠冕堂皇,然而还不是因为那品珍楼是她外祖家所开的,而且她居然还好意思用那从品珍楼夺来的玉镯转赠给叶文珠。
真是的,叶文珠可是她的表妹,怎么也不向着她,居然将宋时宜所送的玉镯就这么收了。
“你是在说笑吗?”宋时宜嘲讽的笑着道。
谢子衿被宋时宜嘴角的那抹笑刺激的更来气了,“你从我的哪句话听出来我是在跟你说笑?!”
宋时宜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收回来,“你的这番发言大过于逆天,这才让我以为你是在说笑。”
“你难道不知道这不管哪家的铺子卖假的东西,去告给官府都是一告一个关门!”
“再者我只是让人家掌柜的陪十个玉镯就息事宁人,他们要是觉得亏,那谁让他们卖假玉镯,而且还不知道因为这卖了多少假玉镯赚了多少钱。”
看着谢子衿脸色铁青,又慢悠悠的继续补充,“人家掌柜都没有说什么不乐意的话,你怎么在这上赶着替人家掌柜打抱不平!”
“不过我倒是有听说这品珍楼是你外祖家所开的,难不成你是心疼了?”
谢子衿一口气被堵的上气不接下气,“宋时宜,你别在这强词夺理!”
“你、你可是兴安王府大少爷的妻子,你又不缺银子,何必为难这些穷苦的老百姓?!”谢子衿说着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心疼,又或者就是被气红了。
宋时宜冷嗤一声,“我是心疼那些穷苦百姓,但是我可不会心疼这品珍楼,这品珍楼还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估计一个月就可以赚到许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了的银子!”
谢子衿被宋时宜的话给噎住了,半晌耍赖的道:“反正这些我不管,你赶紧将那十个玉镯还给品珍楼,别做这些乞丐的事情。”
“不过你好像是将十个玉镯都给了叶文珠,那这样吧,也就不让你陪玉镯了,只需要将银子赔了就行,”说完这句话时,谢子衿好似还大发慈悲的模样。
这高高在上的语气,都给宋时宜气笑了,一旁的长夏也听不下去了,“大姑娘,这品珍楼它自己卖假玉镯,那和我们.....”
“怕!”
“你个贱婢,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谢子衿一张小脸上满是戾气。
宋时宜恼怒不已,先是担忧的看了长夏被打的半张脸,发觉问题不大时,这才看向谢子衿。
“啪!”
宋时宜的右手也打了上去,就打在和长夏同样被打的地方。
“你?你竟然敢打我?!”谢子衿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宋时宜冷着脸,“再怎么着,我是你大嫂,算是你的长辈,我身边的丫鬟不对应该是我来教训,哪用的着你来替我教训?”
长夏看着大少奶奶为自己也打了大姑娘,既是感动但同时也是懊恼后悔,她刚刚就不应该那么的冲动,现在还需要大少奶奶为自己收拾烂摊子。
谢子衿气愤的不行,哪知道宋时宜都说了些什么,她可不受这个气,自己的手也上去准备将巴掌给还回去,但是被宋时宜给挡住了。
“今日不管你怎么说,品珍楼它既是敢卖假货,那就是它罪有应得,赔十个玉镯就是应该的。”撂下这句话就带着长夏走了。
就留下在原地抓狂的谢子衿,“啊啊啊啊啊——”
“她是怎么敢的?就她也敢打我?”眼里深深的狠意。
等回去时,长夏就跪在了宋时宜的面前,“大少奶奶,你罚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错,要不是奴婢今日冲动,你也不会....”
“在说什么傻话?你的确是太冲动了!”宋时宜将长夏扶站起来。
刚站起来的长夏又听到宋时宜的这话,一脸懵懵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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