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在信中写了他最近的近况。
最近没有来信,是因为在与周围的游牧民族战斗。
胡虞族附近的游牧民族,听闻胡虞族新继承的族长年纪小,就以为是他们的机会。
去年一年经常调挑衅生事。
但是那时候的十一忙着查老族长的突然暴毙的事情,一直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最近他们越来越过分,而老族长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所以十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战了。
信中没有说太多东西,只是大概跟云珞珈说了些现在的情况,以及给她报个平安。
接到十一报平安的信,云珞珈对他的担心少了些。
她从信中的字里行间看出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十一成长了很多。
十一早已经弱冠了,不知道在胡虞族可有了心仪的姑娘。
念念跟十一相差十五岁,而且按照君青宴给念念铺的路,念念以后会是澧朝的皇帝。
怎么想,云家祖宗云颜若都不可能是十一跟念念的孩子。
十一如今都已经二十多岁了。
就算是念念及笄就嫁人,十一也三十岁了。
云珞珈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她从空间拿出了家里的族谱还有一些记录人物成就的手札。
她又翻看了一遍。
手札中只记载了云氏第一任家主,是澧朝公主和胡虞族族长的女儿。
最重要的,是云姓。
这件事她想起来了,就忍不住多想一些。
毕竟,是关乎着她的老祖宗,还有她家宝贝女儿的,她没有办法不多想。
孟清澜吃了手里的糕点,看到云珞珈在盯着手里的手札发愣,转身去给云珞珈泡茶去了。
在茶水放到面前的时候,云珞珈收回了思绪,把手里的手札收了起来。
这个时候,三小只下学跑来了。
“母后,我跟你说,今日我与一个同窗打起来了,没有让小姨母和哥哥帮我,我自己打赢了。”
念念进来,就给了云珞珈炫耀今日自己跟同学打架打赢了的事情。
云珞珈没有批评她不可以打架,而是询问道:“为何打起来了?”
念念爬到了云珞珈对面坐下,跟云珞珈细细的讲了讲,“因为江玉流跟别人说他小叔叔跟是个断袖,我好奇便问了他断袖是何意,他就恼怒的对我凶,我就一拳打了过去。”
念念心思是有的,但是脾气也大。
简而言之,她随了君青宴的心思,随了云珞珈的臭脾气。
听到了念念的话,云珞珈稍微出了会神,随后问她,“江玉流谁家的孩子?”
念念想了想,回答:“他说他爷爷是先帝太傅,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朝中谁都得尊重他。”
“哦,原来是仗势欺人,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云珞珈伸手摸了摸念念的头,温声与她说道:“我跟你们都说过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我犯我便不用手下留情。”
她看着念念,语气认真,“念念,你是澧朝唯一的公主,是主子,那些朝臣之子若是对你不敬,你大可以惩罚他们,知道吗?”
云珞珈虽然是现代来的,但她从不会把人人平等挂在嘴上。
因为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没有完全公平这一说。
在现代,出生在豪门,一样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把劳动人民放在眼里的。
所以,哪里有什么人人平等?
“嗯,念念记得了。”小念念点头应了。
江玉流是江太傅的孙子。
江玉流说,他的小叔叔喜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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